家里的门是防盗锁,可以考在房间里插钥匙反锁。这就算在里面没钥匙也开不了门,晚上妈妈睡觉之前就会从内靠钥匙反锁大门之后将钥匙踹在睡衣口袋里去睡觉。
我们家住二楼,妈妈这样做的第二天。
盈盈姐姐忍不住了,就能看见盈盈姐姐爬窗户出去。
从空调外机做平台,靠排水管滑下一楼地面。
下去玩电脑是容易,但上来的话每次都要给我打电话。
那时候开始每个凌晨四点左右,我都会被盈盈姐姐用电话叫起来一次。
随后用我和姐姐的床单打死结,从二楼的窗户扔下去。
之后死命抓着床单给盈盈姐姐一个支点,就可以让盈盈姐姐抓着床单踩着墙壁爬上来。
还好盈盈姐姐不重,而我每次都是死命的拉着床单的另一头。
我曾经想过要是我松手了怎么办,万一盈盈姐姐摔倒地上死了我会不会被警察叔叔带走关起来。
还好盈盈姐姐好景不长,才重复一个星期就被发现了。
因为妈妈洗床单的时候,床单不仅仅脏还被磨出了痕迹。
妈妈不傻,来房间看了片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结合妈妈自己能知道的消息,那天是盈盈姐姐被打最恨的一次。
妈妈一直询问姐姐到底去哪了,但是姐姐就是什么都不说。
电脑里有游戏,妈妈几乎也知道了什么。
遭殃的还有我,妈妈大概知道了姐姐出去是为了玩电脑游戏。而我看书的事情也被妈妈发现了,十里被翻了出来。
妈妈将小说堆在一起,一边骂一边在厕所里烧成了灰。
我当时没在意妈妈骂的什么,但是我心里清楚学校外的书店以后看见老板就真的只能绕着走了。
那天我和盈盈姐姐都被打了,我第一次被妈妈打。
而盈盈姐姐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被打的比较轻。
而盈盈姐姐的脑袋上,头发里被筷子狠狠的敲出了三道血痕。
还好在头发里,只要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三道血痕每天都要我绑着擦碘伏,直到开学前还有深深的一条痕迹。
寒假距离开学的那最后几天是盈盈姐姐最难熬的,手机被没收并且每天都要陪着妈妈一起睡觉。
当然哪怕开学了也只是还了手机,还要陪着妈妈睡觉。
姐姐曾经跟我说过就因为那几天失去了联系,败类班长和她失去了联系。并且游戏也登不上去了,开始也觉得是好事。后来我才知道败类班长把盈盈姐姐的号卖掉了,之后删了盈盈姐姐一切的联系方式。姐姐说她的号至少至五六千,那是早高中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的概念。
到了高三已经没有新课程了,每天剩下的就是单调的复习老内容和模拟卷。
听说英语的b班还有课没交完,因为进度还差几节课。但是盈盈姐姐上英语就是用来睡觉的,有没有新内容根本不重要。
离高考越来越近,我们的压力就越来越大。
姐姐和我都出现了晚上睡不着的情况,盈盈姐姐带头我跟在身后和妈妈谈买安眠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