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段敛扉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明明理智提醒着自己,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而且自己现在处于马上就能大幅度提升战力的阶段,完全不应该与这种强力的怪物角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女孩的样子,段敛扉打开屋门冲了出去,拔出腰间的手枪,几乎跑到了怪物的身后,对着怪物的脑袋就是一枪。
伴随着呼啸声,手枪的子弹陷入了怪物的脑壳,怪物转过身,发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渺小的人类。
这个怪物狞笑了一下,抡起自己的右拳,向着段敛扉地面门就砸了过来。
完全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巨大的怪物速度这么快,段敛扉被这巨拳打了一个正着,身体直接向上飞去,整个人向上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重重地砸到了对面别墅的屋顶上。
脑袋好像正面撞上了向自己飞驰而来的汽车一样,“嗡~”的一声,段敛扉地大脑一片空白,反应了两三秒钟,段敛扉才意识到,一滴鲜血,从自己的脑门上低落了下来,一丝冰冷的感觉从那里传了过来。
段敛扉意识到可能是刚才那一下撞击让恶魔头骨变形,陷进了自己的脑袋里,极度的疼痛反而刺激着段敛扉巅峰神经,使得他越发的清醒,几滴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段敛扉将身后的冲锋枪解开,端了起来。
看着自信满满向自己走来的怪物,段敛扉瞄准这个家伙,扣动了扳机。
用两秒钟适应了一下枪的后坐力,然后子弹准确地轰击在了怪物的体表上,怪物体表的皮肤炸裂开,身体向后推了几步,似乎冲锋枪的子弹根本无法伤到他的根本。
子弹似乎让这个大家伙变得异常愤怒,向前跃起,然后从上而下挥舞着自己的手掌,向着段敛扉抓来,似乎要把段敛扉抓成一团肉酱。
段敛扉向后一滚,从屋顶划了下去,在怪物拳头面前,别墅的屋顶好像是纸糊的一样,一击即碎,怪物的身体硬生生地在别墅中间挤出了一个窟窿,继续向着段敛扉跑了过来。
来不及躲闪,段敛扉举起双臂试图挡住怪物挥来的拳头——“咔嚓~”段敛扉似乎听见了自己右侧的前臂断裂的声音,随后剧烈的疼痛传到脑海,段敛扉几乎被这疼痛整的晕眩过去。
凭着几乎可以说是坚不可摧的求生意志,段敛扉握住左手握住冲锋枪,近距离对着怪物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嘭~!!噗~噗~噗~!”空了一枪后,连中了三枪,其中一枪精准地打在了怪物的左眼上,不管是什么生物,眼睛,都会是他们的弱点(如果他们有的话_(:з)∠)_)。
怪物的眼睛被子弹轰击得炸裂开,血浆喷溅出,怪物一只手护在眼睛上,另外一只手继续向着段敛扉抓来。
向前一滚,躲过了怪物的手掌,段敛扉对着怪物把弹夹中的子弹都打空了之后,把冲锋枪扔向一边,拔出绑在腿侧的匕首,走前一步,插在了怪物的腿上。
怪物发出哀嚎声,本来健硕的身体被段敛扉地冲锋枪打出一个个血坑,发疯了一般,双拳连出,对着段敛扉疯狂地砸了下去。
段敛扉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骨头断了多少根,能确定可能只有自己也许马上就要死了吧。
“这么快,吗?”
“明明是重生,但自己为什么却活的比上一次活的时间还要短那么多?”
“果然自己就不该有什么脆弱的同情心,或者说是什么拯救欲?”
“但是,为什么,我为什么并不是觉得很后悔?”
在段敛扉地思维随着破碎的身体渐渐淡下去的时候,不知是血液,还是什么,一股红色的东西从头骨中溢出,由上而下,好像小触手一样吸附在了段敛扉地脑袋上。
本来骨头断裂到根本不应该还具有站立的能力的他,用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好像胸部有一个木偶线牵扯着一样,身体缓缓地立了起来。
确定段敛扉已经死亡的暴君已经转身离开,但它敏锐的听觉听见了身后段敛扉“站”起来的声音,转过身,看着几乎等同于丧尸般站立方式停滞在哪里的段敛扉,暴君没有任何犹豫,就像刚才一样,挥舞着双拳,砸向了段敛扉地身体。
本来半合着的眼睛突然完全张开,段敛扉用一种瞪视的眼神看着暴君,身体古怪地扭动了几下后,精准而巧妙地躲过了暴君的攻击,身体一转,双手摆成爪的样子,在暴君的身上留下了十条细小的血痕。
暴君右腿向前一顶,顶在段敛扉地腹部,但是段敛扉非但没有被膝盖顶飞,反而身体灵活地一翻,从暴君的膝盖跳上了暴君的头部,双手夸张的向后一伸,然后狠狠地抓在了暴君那粗糙狰狞的脸上,还没等暴君反应过来,段敛扉身体向下一划,食指在暴君的脸部留下了十条明显的血槽。
痛喝声中,暴君抓住了段敛扉地脚腕,将他甩飞了出去。
段敛扉在半空中就摆好动作,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再一次弹起,身体跃向暴君。
暴君抬起左腿向着段敛扉踢了过来,段敛扉双手架在暴君的脚上,借力,身体撞在了暴君有着暴露血管的胸部,双手借着刚才的力道,插在了暴君的胸腔里。
暴君吃痛双手一起向着段敛扉抓了过来,段敛扉好像没看见一样,拔出右手,后缩,蓄力,如同一个微型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插进了暴君的腹部,同时段敛扉自己也被暴君双手抓住了身体。
段敛扉拔出左手,用同样的姿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