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当着萧晨父亲的面这么说，让慕容月还是有些小羞涩。
怎么就跑了？
她可没打算自己跑。
她还要拉着十大名伶一起跑呢！
“呵呵。”
萧盛看看慕容月，再看看萧晨，嗯，确定了，儿媳妇……之一。
这小子，真是不闲着啊，来趟天外天，就儿媳妇加一了。
很快，他目光落在段青雪的身上，这丫头怎么跟萧晨也眉目传情的，什么情况？
这也是之一？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不打算说什么。
他这个父亲，当得不称职，没资格去管萧晨。
他只希望，父子关系能够缓和一番就好了。
“看来，你来天外天很久了。”
众人落座后，齐素看着萧盛，问道。
“是的。”
萧盛点点头。
“晚辈在天外天游历一段时间了，之前也来过天外天……”
“我听说，萧晨来天外天，也是为了找你，如今你们父子相聚，是大好事儿。”
齐素也想缓和两人关系，笑道。
“这大好事儿，值得庆祝啊。”
“师父，那今晚庆祝一番吧。”
慕容月当即道。
“好。”
齐素点头。
众人寒暄着，闲聊着，较之前尴尬的气氛，好了太多。
在这期间，萧晨也打量着萧盛，好像比在母界的时候，消瘦了不少。
一直没什么消息，莫非是遇到了事情？
十几分钟后，齐素起身：“呵呵，你们父子刚相见，必定有千言万语要说，我们啊，就不多打扰了。”
“对对。”
李瘸子也点头。
“你们父子聊聊吧。”
“好。”
萧盛笑笑，把他们送到门口。
偌大的厅堂，转眼间就剩下父子二人。
“坐吧。”
萧盛看着萧晨，轻声道。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我母亲是谁？”
萧晨坐下，直白问道。
“她是天山的天女，也称之为‘天山神女’。”
萧盛缓缓道。
“天女？神女？”
萧晨目光一缩，光听听，就知道地位极高啊！
这和他之前想象的，有些差异。
他猜测到母亲来自天山，但这么高的地位，却是没有想到。
“对，二者是一回事儿，在天山的地位极高，在某些程度上，仅次于‘天山之主’。”
萧盛再道。
“她……还活着么？”
萧晨压下心中震动，沉声问道。
“应该活着。”
萧盛看着萧晨，有些许迟疑，些许无奈。
“什么？应该？”
萧晨皱起眉头，这算是什么答案？
“是的，应该。”
萧盛点点头。
“因为天女地位太高，能接触者少之又少，尤其当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她被废掉了‘天女’的身份后，人就失踪了。”
“废掉身份？因为你？”
萧晨看着萧盛。
“是，不过更准确来说，是因为你。”
萧盛缓缓道。
“我？”
萧晨心中巨震，差点跳起来。
“她执意要生下你，哪怕被剥夺身份，也在所不惜。”
萧盛语气低沉。
“后来，她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失踪？”
萧晨皱眉。
“那你没找天山的人打听一下？”
“怎么可能不打听，可知道这事儿的人，整个天山也不会超过十个……这些人，无一不是天山地位极高且实力强大的存在。”
萧盛苦笑。
“我来天外天这么久，一直都在查这件事情，始终没有查出来。”
“不超过十个，地位极高……”
萧晨心中一动。
“那天门城的三长老呢？他是否知道？”
“不知。”
三长老摇摇头。
“他只知道当年的事情，但你母亲后来如何，却不清楚。”
萧晨惊讶，三长老说他在天山地位挺高的，是他吹牛逼了？
“十数万人的天山，只有不到十人知道，想要查，太难。”
萧盛无奈。
“十数万人？”
萧晨更惊讶了，天山有这么多人么？
他对天外天的势力、宗门，也算是有些了解了。
这么大的势力，好像没有吧？
“天山，自诩为‘神的后裔’，居于天山之上……哦，对了，天山是天外天真正的原居民，也就是‘土著’。”
萧盛介绍道。
“天外天土著……”
萧晨目光一闪，这倒是他之前不知道的。
“你母亲大概率活着，但如今在哪，过得怎么样，却不得而知。”
萧盛介绍之后，缓缓道。
“接下来，我会继续调查，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
“身为人子，岂能不管？”
萧晨摇摇头。
“直接去天山问，不行么？”
“他们不会说的，不光不会说，还会惹祸。”
萧盛苦笑。
“当年的事情，让天山之主震怒，后来压下了这件事情的影响，不许再提……随着这么多年过去，这事儿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影响也消于无形，我们旧事重提，必有大麻烦。”
“我不怕天山。”
萧晨扬声道。
“我去。”
“这不是怕不怕的事情，假如能知晓你母亲下落，换你母亲自由身，我这条命不要了，又有何妨？”
萧盛认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