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外天,且多少年,也无人敢放这狂话啊!
哪怕他这个曾经的天外天第一散修,也没说狂到要让天山低头啊!
二楼强吧?
二楼绑一起,都不敢这么说!
他看看萧晨,很想把镇魂球和阴阳梭还回去了。
不过再想想,做人所不敢做的事情,好像挺有意思的。
“祁前辈也害怕天山?”
萧晨见祁白眉不说话,笑问道。
“说不上怕,就是忌惮吧。”
祁白眉摇摇头。
“天山,自诩为‘神的后裔’,在天外天的地位,无需老夫多做解释吧?这么多年,可没人主动打过天山的主意。”
“呵呵,天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萧晨轻笑。
“打上天山,这想法很疯狂,但也不是不可以。”
祁白眉看着萧晨。
“不过,老夫需要一个理由,你为何这么做?”
萧晨沉默,要把母亲的事情告诉他么?
祁白眉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促,喝着茶,静静等待着。
他不怕天山,但招惹天山,也没必要。
除非,萧晨有理由,能够说服他。
“我母亲是天山的天女。”
差不多一分钟,萧晨才缓缓开口。
“她被困于天山,身为人子,自当救她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