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
江亚东大汗淋漓的压在了褚思娅的后背上,没起身,眉宇摆出了很浓的愠色,薄唇在吻她美丽的侧脖。
褚思娅身体抖了又抖,受不住的踹气了起来。
她浑身黏糊糊的,双腿更是。
江亚东大手用力去揉她,没过几分钟又开始了。
“啊!”
这回是正对面,女下男上。
褚思娅纤细的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被弄的一张脸潮红娇媚,却叫不出来了,声音弱弱的发颤:“亚东……”
江亚东面无表情低着头,薄唇去吻她肌肤,没有吻女人的唇。
这张大床受不住高频率的运动,咯吱摇摆的都快塌了一样。
褚思娅牙齿咬着唇角泛白,还是第一次被中年男子给弄的小死过去不知道几回合。
江亚东的体格很好,要不是刚硬的脸庞有皱纹,说他四十岁出头都会有人信。
这次结束后,轮到褚思娅抱紧男人的身躯在发抽,不肯松手了:“江总……”
她要他一句话。
有了上次发生关系,褚思娅从江亚东手上拿了不少资源,不过以前更倾向是弥补酒醉之下睡了她,江亚东的举止再也没有越界过。
今晚的酒局上,褚思娅很意外碰到江亚东后,会被他带到酒店来开房,两人一进这间房,没有任何的交流。
江亚东把她摁在了墙壁前,脱裤子就上。
要是没再碰她了,褚思娅还找不到理由缠上这男人呢,她从起初单纯的想保护江雁声,开始又了别的心思。
她手指摸着男人的胸膛,声音媚媚的:“江总,你今晚是什么意思啊?想养我吗?”
戏子要东西最直接,就怕不说清楚吃了亏。
江亚东平复下气息后,脸色还是沉的,撑着胳臂从女人身体里离开了。
他坐在床沿,拿起烟抽。
褚思娅看男人不说话,心凉凉的,裹着被子也坐起身。
暧昧的套房逐渐安静下,只有男女的呼吸声,又过了一分钟,当褚思娅认为自己要被随便给一张支票就被敷衍过去时。
江亚东说话了,嗓音浓哑:“以后跟着我,除了名分,别的少不了你。”
褚思娅眼底欢喜之色快溢出来,她心跳的很快,唇角勾起的笑容带上了得意。
这是背对着抽烟的江亚东,没看见的。
“江总,我会懂规矩……”
褚思娅慢慢染着红指甲的手,从身后抱住了男人,做惯了权贵老总们的情人,很有一套手段来伺候男人,她朝江亚东耳旁吐气:“我不会让你太太和女人知道我们的事。”
说到这,褚思娅想到江雁声,掩在睫毛下的眼神像淬了毒。
霍太太又怎么样?
早晚有一天,她要江雁声跪下来端茶倒水!
这一夜,所有人都怀着自己心思入眠,江亚东没回家,而是躺在了褚思娅的床上,被她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
江家,卧室里。
王瑗特意换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还坐在床沿等丈夫回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很不安心,给江亚东打了一通通电话都没人接,又给他秘书打,却被告知江亚东在应酬。
王瑗深深的呼吸了会,缓解胸口压抑的闷痛感,她低头,缓缓摸着鼓起的肚子,眼底划过某种凄凉的冷意。
前妻,还真是婚姻里所有女人最致命的杀器。
王瑗有时不敢相信,叶茗连个影子都没留下,就让江亚东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要是她回来了。
她的丈夫,会不会被轻易夺走?
还是,江亚东看着江雁声那张脸,才会自始至终忘不掉叶茗。
王瑗咬牙狠狠的想,要是能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她就该趁着江雁声还小,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
应该,用刀子把那张神似叶茗的脸毁掉。
……
一夜无梦。
早晨,在都景苑的卧室里。
江雁声睡醒后,身旁早就没了男人身影,不过从凌乱躺过的痕迹上看,还残留余温,应该是刚去上班不久。
她将霍修默的枕头拿过来,往怀里抱,脸颊轻轻的蹭着,都是他好闻的气息。
江雁声还想腻歪在霍修默的味道里久一点,手机铃声却打断了卧室的宁静。
她眯着眼眸,伸手把手机拿过来。
“南浔,有事?”
“声声,霍先生秘书找上我,说你同意解约掉姬帅?”南浔声音从电话透出来,很吃惊:“我花了很大心血把他捧的小有名气了,说不定哪天就大火……”
“……”江雁声。
霍修默昨晚提了几次就算了,是怕她不解约么?还一大早派人去找南浔,她也是无奈,淡淡的叹气:“是真的。”
南浔静了会:“给个让我说服自己的理由。”
“霍修默说了,不许签约姬帅,娱乐圈里哪位艺人你想要,都给你弄来。”江雁声问她:“这个理由够吗?”
南浔一个字一个字的憋出来:“真他么够!”
“姬帅确实是正红的苗子,我们就当做善事把他挖出来,让给别的公司吧。”江雁声对解约姬帅不会排斥,反而是接受的。
刚好可以假借霍修默之手,在南浔这找借口让姬帅滚远点。
自从在姬温纶别墅里见到他开始,江雁声就不想在跟姬帅有任何的牵连了。
接触的越多,破绽就会越露的多。
江雁声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心理疾病成为软肋,被人威胁拿捏。
南浔没得说:“你家男人,是霸道总裁病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