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霍修默是夫妻了,关系最亲密的人,可是难免有时也会尴尬羞涩,看他什么都不知道,江雁声抿了抿唇,也指望不上了。
那白皙的指尖,指了指浴室方向,让他抱她去。
霍修默下床,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易抱起,大步往浴室走,他反应慢半拍,这才想起来,眸色微微眯起,盯着女人:“你指的是卫生巾?”
“……”
江雁声闭了闭眼,当没听见。
霍总,你可以不用说了。
“我帮你换了。”霍修默语调低缓,清晰的告诉她:“早上换的。”
“……”
看来霍修默是不知道女人的卫生巾是要勤换,不然容易细菌滋生,染上妇科病。
他振振有词的,像是求邀宠一样。
江雁声被放在地上站好,拍了拍他肩头,让男人出去。
霍修默深沉的眸子盯紧了她虚弱的小脸,喉咙滚动着低问:“不用我?”
江雁声点头。
她一个人能搞定的。
……
浴室的门被关上。
江雁声扶着墙闭了闭眼,然后才慢吞吞的开始把身上这件吊带裙脱了,衣服从光洁的身体滑落到地上,她漆黑的眼眸看着镜子里的画面,长达一分钟,才开始洗澡。
空气中都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她用泡沫涂满了一身肌肤,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纤美的后背上,身体确实很虚弱,站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力气了。
江雁声还没洗多久,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
霍修默挺俊高大的身影出现,他大手拿了换洗的睡裙内衣进来,刚好看到她洗了一半的时候。
两人隔着雾气对视了一眼。
江雁声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沾染着白色泡沫,重要部分若隐若现的被挡住,透着一丝神秘的性感,双腿修长洁白,每一寸都很完美。
她没想到霍修默会在半途闯进来,又看到他是给自己送睡衣,苍白的脸蛋浮现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往墙角退,指了指洗手台。
让他把睡裙和内衣搁在这儿就好。
霍修默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有欲。
禁了几天欲的男人,现在看到自己女人安然的站在面前,难免自己身体会有一些冲动。
他是在克制着,却又移不开脚步。
“浴室雾气太重,我怕你摔倒。”
霍修默半天找了一个尴尬的理由,他没走出去,修长的大手反而将浴室的门呯一声关上。
江雁声被他抵在了墙壁前,两只白皙的手攀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呼吸微微的喘,妙曼的身体泡沫越来越多,被他一双修长薄烫的大手磨着。
霍修默低首,眼神紧眯盯着她胸前起伏的雪白,薄唇时有时无的触碰到了女人的耳朵。
很明显,每一下就能感到她身子微微轻颤。
他很仔细的把她洗干净,又裹着浴巾擦干,五官的脸庞紧绷,神色也异常严肃。
江雁声看他眸色红着,喉咙也用力滚动。
不免伸出纤细的指尖,在染上雾气的镜子写下一行字:“你这是找罪受?”
别说她身体太虚了,还在生理期也帮不了他解决身体上的需要啊。
霍修默抿紧薄唇一言不发,将她抱到卧室。
“头发还没干别睡,等我几分钟。”
他交代完,就大步的朝浴室走去,没过会儿,水声哗啦啦的传来。
江雁声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床沿,小脸有些无奈,一看就知道霍修默去干什么了。
说几分钟,等了他十分钟都不见出来。
江雁声自己去找了毛巾把头发擦了半干,又倒了杯水,站在浴室门前一小口的喝着。
看半天了,里面水声哗啦啦响个不停。
江雁声只好轻轻敲门,无声的问他,搞定了没有。
又过去一两分钟,霍修默把门打开,短发滴着水,沿着五官的脸庞轮廓流淌下,眸子微眯,眼神映在灯光下尤为的深暗:“你有空吗?”
有空吗?
江雁声轻蹙着秀眉,眼眸平静看着男人。
霍修默嗓音压低,沙哑道:“我自己弄不出来,你帮我。”
“……”
江雁声看他脸庞隐忍着什么,有一丝不忍,将水杯放下,走了进去。
……
三分钟。
浴室的门重新被打开,江雁声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半干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板着脸,朝衣帽间走去。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躯随意裹着浴巾就大步走出来,手掌握住女人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好了,我真不是故意。”
江雁声生气推开他,一双带水色的漆黑眼眸像是在控诉着男人这种行为。
他是不是故意的?
自己在浴室半个小时都弄不出来,她进去一分钟就完事了,还弄的她一身。
霍修默幽暗的眸光敛着,低首,不停哄慰的在她脸颊亲吻着:“是我不好,没控制住。”
她用细软无骨的手指一碰,就让他瞬间交代了。
江雁声红唇微张了张,发现当哑巴的感觉真不爽,不能说话,也不能骂他。
而然,更可耻的是……
她一张嘴,霍修默就自动解读成:“你想跟我接吻?”
“……”
江雁声双眸茫然惊讶的张大,什么时候她有这么的意思了?
她没有,霍修默却有的。
他修长的大手扣住了女人后脑勺,往前一压,然后薄唇覆在了她的双唇间,湿烫的长舌强势的抵入。
这一举动,让江雁声没缓过来。
她就已经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