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摔倒之后,就会从原地爬起,继续努力。
有的人摔倒后,就当在原地睡了一觉,不会在意。
刘凡稳住身,站在原地深思。
他心中已经有了警惕,却还是差点被绊倒。
莫非这就是绊脚石?
刘凡眼神一厉,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程昱被此石挡住,他没有能力将其移除,吾代劳。”刘凡话音刚落,从腰间抽出削铁如泥青玄剑,一剑将程昱家门前的石头击碎。
送刘凡出门的程延目睹此景,连忙回身告诉他的父亲。
刘海、田峰等亲卫看到刘凡脸色不太好,皆走过来询问。
刘凡摇头,表示无事。
这时,东阿令听说刘凡来到了程昱家中,也急忙赶到。
“东阿令薛房拜见征北将军!”薛房对刘凡拜见道。
薛房本是东阿城的大户,东阿令逃跑之后,程昱劝说薛房抵挡黄巾叛贼,被举荐为县令。
“县令请起,县令守住东阿,使一方民生得以保全,等吾回濮阳之后,定与太守桥瑁说道,表彰你的功绩。”刘凡扶起薛房,对其表扬道。
“程昱为首功,若非他百般推让,不就县令之位,也轮不到我。能守住东阿,程昱功不可没。”薛房感激的说道,他不忘向刘凡举荐程昱,他对程昱才能心服口服。
“程昱之才,我已经领教,确实经天纬地。但县令劳苦功高,没有你出财出力,仅凭程昱之筹策,是无用武之地也。”刘凡笑道。仿佛刚才和程昱那种不愉快瞬间消失。
“多谢征北将军!”薛房又一拜。征北将军真能体会下属啊。
“征北将军剿灭黄巾才是劳苦功高,吾家中有些钱财,当拿出分与将军麾下诸将士,以谢征北将军全军为东郡除害。”薛房趁机又对刘凡说道。
“薛县令有此仁心,吾当代全军将士在此谢过。”刘凡对薛房回了一礼。
“征北将军大军何在?”薛房向刘凡问道。
“大军已经启程回濮阳了。”刘凡回道。
“既然如此,等吾准备好钱财,派人押送至濮阳。”若能得到刘凡的好感,自己定能从商人彻底入仕途,平步青云。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薛房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刘凡的人品世人皆知,定不会收受贿赂,薛房只能另走门道,只要能让刘凡记住自己即可。
“昨夜与黄巾交战至五更,所带士兵都很疲劳。吾麾下二百骑,请县令为吾军安排休息之地,”刘凡一脸疲惫的说道。
刘凡五更后才小睡一会,来东阿城的时候兴致勃勃,出了程昱门之后,确实困了。
“吾家中有些空房,若是征北将军和诸位将士不介意,住吾家即可。”薛房对刘凡说道。
“风餐露宿对吾等来说是家常便饭,怎会介意?劳烦薛县令了。”
程延回到堂屋之后,将刘凡的所做所说告诉程昱。
听闻后,程昱起身的踱步,双眉紧蹙。
来到薛房为刘凡安排的住处后,刘凡将刘海和田峰叫到自己的房屋。
刘凡久久不语,只是唉声叹气。令刘海和田峰大惑不解。
“主公为何而叹,吾等可否能为主公分忧。”刘海耐不住了,向刘凡问道。
他感觉刘凡自从程昱家出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尽管总是和东阿令薛房有说有笑的,但有些强颜欢笑的味道。
“计守东阿,此为智也。敢行险棋,此为勇也。吾叹程昱明明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肯为大汉效力。他到底想做什么?”刘凡疑声说道。
与薛房一起来时,刘凡已经知晓程昱是如何守住这东阿城的,完全是兵行险招。
“程昱不会是投靠黄巾了吧?”刘凡直脑筋,想也不想就说道。
“怎么可能?若不是程昱,东阿城早就被黄巾占领了。”刘凡翻了翻白眼。
这些时日刘凡可没有少教育刘海,为此他还专门把刘海编为他的亲卫。
谁知?他还是没有改变多少,说话不经过大脑。要是再过两年还是这个样子,刘凡绝对不会让他亲自领兵打仗。
刘海尴尬的笑了笑。
“主公,您察觉到了什么?”田峰向刘凡问道。
“与程昱交谈时,他的话语总是背道而驰,我观其有不臣之心。他在等天下大乱,择主而事。他为吾清平乱世的绊脚石。”刘凡正色的说道。
“程昱这贼子,吾这就去把他抓起来。”刘海很恨的说道。
“程昱有功无罪,吾要是派人去抓他,难免会落人口舌。”刘凡摇头说道。
“主公,要不吾前去行刺于他,程昱突然暴毙,任谁也怀疑不到您的头上。”田峰对刘凡建议道。
虽然田峰曾从过贼。但自从成为刘凡的亲卫后,他就被刘凡的魅力所折服。
对主公有威胁的,都是敌人。主公一心为大汉,程昱却有不臣之心,纵使功德无量,也该死。
“可惜了此命世者也。”刘凡惋惜的说道。
“程昱智勇之辈,不可轻纵,否则后患无穷。”田峰坚定的说道。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今夜子时,汝二人挑选三十名勇士,前往程昱宅院,务必要将程昱杀掉。”刘凡对刘海和田峰命令道。
“何须三十名勇士,吾一人足矣。程昱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书生耳。”刘海傲然说道。
“刘海,莫要自大,汝无汝师三分之力,又无见过程昱,竟敢放出如此狂言。程昱身高过我,孔武有力。若是刺杀不成,反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