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宴会断然没有留宿的规矩,晚上十二点左右,当轩辕即墨与温酒两人拿着酒杯将满屋子里的人敬完后,剩下的就该是轩辕无名与那十二位长老的事情了。
带着心爱的人看自己的长大的地方是一件非常令人害羞但又是一件非常激动的事情,此时的轩辕即墨就是这样,一边拖拖拉拉的想让小家伙慢点,一边又迫切的希望小家伙能了解的自己的全部。
明亮的路灯下,轩辕即墨俊脸上的五官都快纠结在一起了,牵着温酒的大掌也不知何时开始沁出温热的汗水。
磕着瓜子的孟婆领着温糯几个小鬼从惘生镜里面看着这场带着天崩地裂之势的宴会,一个个的都忍不住从地上飘了起来,恨不得钻进惘生镜里面来到现场亲自看看这场异象。
“这两人究竟该不该在一起?”挥手收起惘生镜的孟婆喃喃自语的问了声。若是异世之缘,为何天道会如此异象,若是不该,那为何所有的雷都没往那两人身上劈?
想了想的孟婆喝退温糯几只小鬼,忍不住的又拿出惘生镜,想看看后续是怎么发展的,然而这一遍却是让孟婆看红了脸,瞬间将镜子给收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朝自己上岗的地方走去。
对于轩辕即墨不大理解的温酒感受到身旁人活跃的魂体,淡挑眉头,一个跨步走在轩辕即墨跟前,眨巴着眼睛看着轩辕即墨道:“即墨!”
“嗯?”穆然回神的轩辕即墨突然瞪大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唇上软糯的触感让轩辕即墨瞬间丢了脑海中的那些纠结的心思,二话没说直接回吻了过去。
路灯下,微凉的冷风悠悠拂过寂静的小道,撩起缕缕青丝,荡漾着橘色的光晕,不知是谁先迷了眼,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而然的身体煨贴,唇齿间的紧密交缠,轻声的喘息声从温酒嘴里缓缓溢出。
早已忍不下去了的轩辕即墨整个身子倏地一颤,一手圈住温酒的细腰将其狠狠的揽在怀里,与自己的身体身体紧紧的贴合,不漏一丝缝隙。
带着最后仅剩的一丝意识,轩辕即墨忍住了使用法术的,沉淀着灼热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低头一口狠狠地舔舐在了温酒的耳后,顿时怀中人猛地一颤,大大的猫眼里瞬间弥漫着丝丝水蕴。
“呵~”知道这地方是小家伙敏感地的轩辕即墨低哑的轻笑一声,随即将温酒直接就着相拥的姿势,将人怀抱在了怀里,修长白嫩的双腿禁锢在轩辕即墨精瘦的腰间,双手也是紧紧的怀抱着男人滚烫的脖颈处。
也许是怕温酒从身上掉下去,也许是想两人更加贴合一点,轩辕即墨一手环过温酒的腿间,让温酒可以有个借力的地方,一手轻轻上下抚摸着温酒窄细的腰身,脚下的步子却是越迈越大。
留下四周的影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真的他们真的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该跟上去还是不该跟上去,毕竟,接下来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他们那个背负了三十年处男名号的当家一定会将小小的夫人吃得连渣也不剩的。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他们之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想碰到了一层屏障一样,根本进不了轩辕即墨的专属阁楼。
于是各大影卫,影卫中的精英们只得排排蹲在阁楼的楼脚处,轻轻的听着微风拂过后掀起衣角的声音。
将温酒抱至自己睡了三十年的大床前时,轩辕即墨脑中的最后一丝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眼里的金色流光一丝一丝的滑过,不知谁先贴着谁,也不知道谁将这场运动起了个头。
自然而然的接吻、彼此攀附,贴合,享受着最原始的动作带来的极乐之宴。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直到那片日辉渐显,才慢慢的停歇了下去。
终于勉强餍足了的轩辕即墨,那过一旁的睡衣披在身上,前去偌大的浴室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后,才重新回到那张全是黑色的大床上,将床上早已昏睡过去了的温酒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浴室。
只是在那黑色被子的下面,一双玉足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了甜腻的空气中,白皙小巧的脚踝脚背以及那隐隐约约朝小腿上蔓延而去的红色的斑点痕迹密密麻麻,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场运动究竟是怎样的浓情与激烈。
轻轻的将小家伙放进浴缸的轩辕即墨眼神一暗,想也没想的直接褪下了自己的睡衣,与温酒一同泡在了那足以容纳十人有余的浴缸里,抱着温酒轻轻的放置在自己身上,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但他的小家伙已经累坏了。
直接使了个法术的轩辕即墨将那张黑色的丝绸床单给收了起来,随后挥开古堡周围的屏障,按下浴室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派个人过来。”声音沙哑愉悦,似餍足又似不满足。
“好的,族长。”一直在待命的轩辕无名恭敬的回道,随后微笑着朝古堡走去,后面早已拖着黑色蚕丝绸被的仆从无声的跟了上去。
本想敲门的轩辕无名讶异的看着原本就是开启的房门,想了想还是不要敲门了,万一自己吵醒了刚刚深睡的主母怎么办?不得不说轩辕无名的确很了解轩辕即墨。
那门还真是他感受到了来人,提前开的,小家伙的戒心很大,突来的生人气息都能将其从梦中惊醒,更何况是那响脆的敲门声了。
来到房间的轩辕无名看着早已消失不见了的床单微微一愣,随即朝后面闻着空气中气息的羞红了脸的仆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