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坛便要开怀畅饮的楚仇离闻言,顿时脸露不悦之色,他嘟嚷着说道:“小寒啊,你怎么也学得那些酸儒一般,凡事要问个究竟,我楚某人想喝酒便喝酒,找谁喝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只是这话显然不能打消徐寒的疑虑,少年依然端着酒坛,笑呵呵的看着他。
知道不能蒙混过关的,中年大汉脸色一红,这才又小声言道:“天策府住得不舒坦,我看你这院子旁还有一处偏房,我收拾收拾便在这里住下吧,这酒就算房钱了!”
徐寒自然听出了楚仇离话里的意思,他眯着眼睛看向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大汉,沉声问道:“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徐某人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楚大哥不想着离在下远一些,反倒一个劲的往我身上凑,莫不是太奇怪了些?”
“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些腐儒的规矩,老子不懂。”
“老子只知道我盗圣门的规矩。”
“买定离手,落子无悔。”
“楚某人下了注,便要一根筋的往前走。”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