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狼奎,你可要想清楚,别被人利用了才好。”
狼独假惺惺的道,他还惦念着战阵之术呢,自然不希望狼奎被判重罪杀死,最好是被废掉,成为残疾,他才好有机会套出战阵合击之术。
“是啊,狼奎,事到如今,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凭你一个小小的统领,是不可能有胆量公然抗命,杀死使者的,这可是死罪,莫要自误才是。”
孔轩和狼独一样的心思,也闻言软语的诱导道。
“你们不用说了,这一切全是我狼奎一人所为,和任何人都无关。”
狼奎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但却知道这些人都想把祸水引到大帅府头上,他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真是嘴硬,皇主,对这样顽冥不灵之辈,我建议用刑才能撬开他的嘴巴,审讯出幕后指使者,以绝后患。”
白传信早就看狼奎不顺眼了,当即冲皇主抱拳一拜,言之凿凿的恳求道。
“可!”
皇主耷拉着眼皮,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彭天傲大急,上前一步抱拳道:“狼奎已经断了一臂,身体羸弱,若是动刑……”
“无须多言,我意已绝!”
皇主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不容置疑的说道,目光幽深的瞥了他一眼,满满的全是警告之意。
彭天傲脸色涨红,悄悄握紧了拳头,颓然的低下头去,他实在想不明白,老祖为什么会变化如此之大,难道看不出这些王主心怀不轨,是有意想要造成皇主和大帅府之间的冲突吗?
不光是他想不明白,就连孔轩和牛越这两只老狐狸也想不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不正常的一幕让他们心里暗自警惕。
“狼奎,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白传信摩拳擦掌,狞笑着冲狼奎说道。
狼奎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我已经说了,一切都是我个人所为,就算是现在杀了我,我也是这个答案,要动刑就快点来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白传信被他轻蔑的眼神看的怒火中烧,伸手取出一条长鞭狠狠的抽在狼奎身上,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立刻出现。
狼奎闷哼一声,疼的浑身都在痉挛,这长鞭上竟然镶满了倒刺,硬生生的扯下一块儿血肉儿去。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鞭挞声响起。
“说不说!”
白传信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凶神恶煞般的逼问着。
狼奎浑身鲜血,一块块儿血肉随着鞭挞被扯落,片刻功夫已经是体无完肤,可脸色都痛的扭曲了,却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嘴硬是吧,不要紧,慢慢来我才喜欢,我多的是手段没用呢。”
白传信不怒反喜,吐出蛇信舔了舔嘴唇,露出恶魔般的狰狞笑容,收起长辫,取出一个石钳,夹住狼奎的指甲用力一拔……
“啊!”
十指连心,狼奎疼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非人般的凄厉惨叫,额头上沁出一滴滴豆大的汗珠。
白传信脸上布满病态的潮红,眼神痴迷的盯着半截带血的指甲,发出桀桀怪笑声,那癫狂的模样让众人看的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幽夜眸光潋滟,微眯着眼睛看着白传信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难怪传秀说她这个弟弟最擅长审讯,这哪里是擅长审讯,这分明是心理变态啊。
“够了,你也太残忍了吧?”
彭天傲实在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质问道。
“妇人之仁,给我退下!”
还没等白传信反唇相讥,皇主就冷冷的呵斥道。
“老……皇主……”
彭天傲情急的想要申辩,却被翼人老祖毫无人类情绪的眼神看的浑身发凉,不甘的攥紧拳头低下头去。
“说不说?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有了皇主的支持,白传信更加来劲儿了,拔出十根指甲后,用石钳夹住狼奎血肉模糊的指头,狞笑着用力夹了下去。
“嗷呜!”
狼奎的指骨被石钳夹的粉碎,疼的他惨嚎一声,眼睛一翻白晕了过去。
哗啦!
一盆凉水泼在狼奎身上,再度把他浇醒。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白传信仿佛在欣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似的,脸上带着迷醉之色,语气极其温柔的说道。
“呸!”
狼奎胸膛微弱的起伏着,紧紧的咬着牙,突然张口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喷到他的脸上,眼神里全是桀骜不驯的轻蔑之色。
“好,好,好,硬骨头,我喜欢,哈哈哈!”
白传信丝毫不在意的伸手擦掉脸上的血痰,笑的却更加欢畅了,神情专注的抓住狼奎血肉模糊的手,石钳继续夹向第二根指骨……
“你……该……死!”
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突然响起,一字一顿充满着冰寒刺骨的恐怖杀意。
白传信脸色剧变,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惊叫一声向后蹿去。
狼奎霍然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栗着,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惊喜之色,这声音?怎么可能?
彭天傲脸色愕然,大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他不是死了吗?
众王主也是脸色变幻,精彩之极,这……这怎么可能?
轰隆一声,整座皇庭议事厅仿佛地震了似的,一阵剧烈的晃动后摇摇欲坠,竟然有着要坍塌的趋势。
皇主眸中闪烁异彩,似乎早有所料似的,双手一抬,一股无形的气浪向四周疯狂弥漫,包裹住整座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