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断魂崖下某处山洞中,本毫无生机和任何声音的世界,此刻却传来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剧烈喘息和呻吟声,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在一声压抑的吼叫声中恢复了平静。
安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羞恼的瞥了一眼躺在旁边紧搂着她还处在不清醒状态的丁宁,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算什么事,本公主把你当朋友,可你特么的却睡了本公主。
最恶劣的是,还不是一次两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多少次了,这该死的混蛋就跟精力无上限似的,只要略微休息一会儿,就跟饿狼似的扑了上来,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此刻的丁宁,没有任何的理智而言,和一头发情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她想逃,可根本逃不掉啊,每一次都浑身酸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没等恢复一点力气呢,那牲口就又生龙活虎的扑上来了,那恐怖的恢复力让她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但她也知道,这怨不得丁宁,都是混乱法则在作祟,他也是下意识的在用双修的方式来炼化侵入体内的混乱法则。
终究,还是小看了这里的混乱法则啊,她所领悟的灵魂寂灭之道,只是个雏形,根本无法和充斥在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里的混乱法则相抗衡。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不光是在本能的自保,还相当于救了她一命,不然这会儿她早就已经身死道消,被侵入体内的混乱法则毁了道基而魂飞湮灭了。
作为血色炼狱的公主,她其实并不是太在乎失身不失身,西方人的开放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她也不例外。
但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毫无感情基础不说,还是被强的,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可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她也只能默默的吞下这个苦果,心里只默默祈祷,这该死的混蛋可千万不要再来了,就算她是地狱女神,也扛不住这无休止的征伐,她现在只想倒头好好大睡一觉,来恢复下体力和精神。
“啊,你还来……”
只是这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还没等她祈祷完呢,某牲口就闭着眼睛浑浑噩噩的翻身而上,让她欲哭无泪,可很快就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当中。
好像,做这种事情还挺舒服的,之前怎么没感觉到?
安息脸红红的嘀咕着,很快就顾不得多想,沉浸在那种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当中,忍不住发出忘情的尖叫声。
浑然没注意山洞外,一个衣衫褴褛的美丽女子正紧抿着粉唇,脸色羞的通红,一双美眸中水汪汪的能溢出水来。
“呸,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做……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龙一轻啐一口,暗自咒骂道。
她真是服了丁宁和安息的大心脏了,身处绝境,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呢,这两人竟然还有心情欢爱,让她想不佩服也不行。
可随即想到,或许,他们就是因为知道所剩的时间不多,才放开一切享受最后的时光,她就觉得一阵黯然。
只是,安息的叫声实在是太大太撩人了,让她一阵阵的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少儿不宜的不健康画面。
她就是听到安息的叫声才找到这里的,虽然羞涩让她很想转身就走,但她受够了一个人在这死寂
的世界里独自流浪,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日子。
可若是不走,就要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层煎熬,特别是偷听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实在是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于是,可怜的龙一站在洞口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煎熬啊。
安息侧着头静静的看着身旁男人刀削斧琢般英俊的侧脸,红盈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意。
她能够察觉到,丁宁此刻的气息已经陷入了平稳,不再那么混乱躁动,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虽然她的思想并不保守,但稀里糊涂的被这个失去意识的东方男人给糟蹋了一次又一次,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清醒的他。
轻咬着粉唇,安息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强忍着撕裂般的刺痛,紧蹙着黛眉,吃力的爬起身来,艰难的穿上很难遮体的被撕烂衣物,步履蹒跚的悄然走出了山洞。
打量一番四周后,随便选了个方向,就一瘸一拐的很快消失在这荒芜的世界里。
浑然没有发现,就在山洞旁的一块儿石头后,一个女人正目送着她远去。
这个银发女人怎么自己走了?丁宁呢?
龙一美眸中全是疑惑之色,不知道安息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丁宁为什么还待在山洞里不出来。
这让她纠结万分,有心想要进去跟丁宁打个招呼,可又担心安息突然回来撞见而误会,到时候恐怕连说都说不清楚。
不过好不容易在这鬼地方见到熟人,她是绝不会再独自上路的,索性,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丁宁长长的睫毛翕动着,缓缓的睁开迷茫的眼睛,目光没有丝毫焦距的看着暗红色的洞顶发呆良久,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仔细的打量四周,看着狼藉一片的现场,丁宁苦恼的捶了捶脑袋,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又做出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
那女人是谁?是龙一?还是神秘的安息?亦或者是这个荒寂世界的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