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千万别动,这是三步蛇,走三步就会毒发身亡!”
丁宁喉头滚动了一下,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吓的凤翩舞脸都白了,摆着那诱人之极的姿势,连动也不敢动。
“噗!”
丁宁凑上前去装模作样的帮她吸毒,为了逼真,还悄悄拿出点草药塞到嘴里,吐出一口黑色的“毒血”。
他……他竟然帮人家吸那里!
凤翩舞浑身颤栗着,紧咬着下嘴唇,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心里却感动的要死,美眸中水汪汪的,差点没哭出来。
在古武界,女人一向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若非她是真武境强者,凤家早就把她嫁出去联姻了,即便如此,她在凤家的地位也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高,更别说有男人愿意帮她吸毒了,还是那么隐秘的地方。
丁宁一阵阵的口干舌燥,连眼珠子都红了,这女人,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假模假样的吸了几口后,在她"qiao tun"上轻轻拍了一记:“好了,没事了,我去帮你早点草药敷上,一会儿就好了!”
“谢……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凤翩舞红着脸,捂住胸口转过身来,感动的看着他,声如蚊呐般的说道。
这一刻,丁宁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然欺骗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心里的愧疚让他干咳一声,眼神躲闪的讪讪道:“我去帮你找草药!”
“嗯!”
凤翩舞拿起溪水边的裤子围在腰间,只是看着小溪的眼神极为恐惧,仿佛下一刻那个咬了她一口的“毒蛇”就会扑出来再咬她一口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丁宁身后。
丁宁装模作样的去找草药,趁着凤翩舞不注意,悄悄从药灵戒中取出生肌止血的草药放在嘴里大嚼着。
“咳,那个,我给你敷药!”
丁宁虽然很自责,但却根本无法抵挡凤翩舞的魅力,眼神慌乱的说道。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无耻,只是想借机再占她的便宜罢了。
“嗯!”
凤翩舞咬着粉唇,红着脸弯下腰去,再度摆出那个yòu huò的姿势,让丁宁一阵邪火上涌。
“还没好吗?”
凤翩舞脸上布满红晕,带着哭腔问道。
怎么敷药那么慢啊,那家伙的手跟有魔力似的让她心里痒痒的,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湿了。
丁宁暗自坏笑一声,恋恋不舍的收回了魔爪,一本正经的道:“好了,但是刚敷了药,不能捂,必须得晾一回。”
“嗯!”
凤翩舞哪里知道在她心里正直善良还勇敢的救命恩人竟然如此卑鄙,红着脸答应了一声,低垂螓首根本不敢看他,只不过她能够察觉丁宁假装目不斜视的看着远处,实际上在用眼角余光偷看她的春光,让她又羞又恼,还有些莫名的窃喜。
哼,你偷看我,我也偷看你!
凤翩舞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似的,偷偷瞥了一眼,这才发现某人下半身也是yī sī bù guà,绷带都被拆掉了,顿时心“噗通噗通”狂跳不已,脸上悄悄爬上诱人的红云。
他一定很想要我吧?都那么……那么明显了,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啊!
凤翩舞从来没有如此紧张慌乱过,虽然她对丁宁很有好感,也很喜欢他,但要是说这么快就把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第一次交给他,她还是觉得太快了。
毕竟,他
们现在还只能算是一起逃难的陌生人,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你叫什么名字?”
凤翩舞抬起头鼓起勇气,紧张而羞涩的问道。
看着凤翩舞眸中那如海般的深情,丁宁心里一咯噔,混沌的大脑顿时恢复了清明,暗自责骂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说好了不再招惹女人,怎么又犯了lǎo máo病了,不行,绝对不能报真名,要是被她缠上那就麻烦了。
尴尬的咧嘴一笑:“我叫宁丁。”
“宁丁?怎么感觉好熟悉。”
凤翩舞蹙了蹙眉,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的呢喃道:“丁宁?”
“啊?”
丁宁吓了一跳,难道这妞认识自己。
“宁丁?丁宁?还真巧呢,你和他的名字只是顺序颠倒了一下,幸好你不是他!”
凤翩舞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那颤巍巍的峰浪又让丁宁看直了眼,一时之间竟然忽略了她话中的意味。
“讨厌,好看吗?”
凤翩舞既自豪又害羞,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索性也不遮着拦着了,还大着胆子羞红着脸问道。
“好看!”
丁宁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老脸通红,尴尬的左顾右盼,“嘿嘿,今天天气真好啊!”
“扑哧!”
凤翩舞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紧咬着嘴唇道:“宁丁,你喜欢我吗?”
问出这句话时,凤翩舞的心跳的厉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丁宁,里面蕴含着浓浓的紧张期盼之色。
丁宁立即傻了眼,也没有心情欣赏那美好的风景了,本想直接开口拒绝,但看到她眼神中的那抹忐忑和期盼,让他心里一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变成了“喜欢”!
话刚出口,丁宁就懊悔的想给自己一巴掌,这张破嘴啊,怎么净胡说八道。
他对凤翩舞根本没有什么感情,连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又谈何喜欢呢,最多就是男性的本能在作祟罢了。
凤翩舞却开心的笑了,伸手扯下了脸上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