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闭紧了眼睛,身子朝下蜷缩在一起,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膛,任凭天奴奴反复踩踏着自己的头颅。
天奴奴也了解木子云在做什么,他那火焚步确实了得,但最厉害的法宝就属着他的火珠,天奴奴怀疑小世界的规则被打破,不光是那突然出现的怪物造成的,还与这火珠有着不少关系。
木子云的左肩以下被踩得凹进去几分,左脸还有大块的淤青,趁着天奴奴抬脚的空当,一口将火珠含进了嘴里,也不用鼻子吸气了,直接吸取火珠的火气。
火气还没进入木子云的肺,那炽热的温度就烧的木子云恢复了大半精神,额头上冷热汗交融,如此还不住嘴,猛吸一大口,吞下去,从鼻子里呼出些许散烟。
要是另一个化形高手碰见着情况,就是武气再浓恐怕也得交待了,这木子云倒是个例外,这火珠就是从他身体分出来的,再加上木子云本身就是天生火体,即便天奴奴的瘟疫削弱了他的体质,保命还是足够的。
而且看样子不光是保命这么简单,天奴奴和木子云惊奇的发现,从火珠中灌入木子云身体的火气,竟抑制住了他病性的蔓延,不少部位像耳朵,大腿都开始停住了抖动,木子云苍白的脸也着上了几分红。
“你!”天奴奴不可再等,立即使出浑身解数,贴进了木子云的身体,向其散发着白气,新产生的瘟疫与前种并不排斥,各自发挥着作用,立刻压制住火气的抗衡。
木子云也拼了,紧紧咬住火珠,想要将它咬碎,一下子吸进所有火气,可就算木子云使上吃奶的力气,那火珠也连个裂缝都没有,倒是把他的牙咯的松了。
“诶!我脑子坏了!”木子云又闭紧眼,防止眼睛被感染,心里接着说道:“这火珠就是我的身体,我直接让它多来点火气不就行了…”
心念起,大量的红色火气涨满了木子云的嘴,哪里能含的住,真真是喷了出来,推的木子云的头都在往后动弹,那火气厉害的很,天奴奴发出的白气还没碰见就瑟瑟的躲到了一边。
这下可急坏了天奴奴,他活了几百年就大致争霸了几百年,还从没见的自己的本事失效了的,无奈手里也没什么利器,趴下身子,一张口就咬住了木子云的脖子,打算将他活活咬死。
咬住期间,还从嘴往里面吐白气。
天奴奴可把木子云想神化了,木子云哪里不怕他的瘟疫,他的五脏六腑有一半都成了病态,虽然加深了火气,但作用却并没有提高,木子云的喉咙就那么大,给他再多他吸进去的也还是那么些,早就扛不住天奴奴的瘟疫了。
本以为步入绝境的木子云,脖子上一热,再一疼,睁开眼才看见天奴奴咬住了自己的脖子,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天奴奴自己走上了死路。
慌不择路的天奴奴根本没有考虑到木子云身体,尤其是喉咙处的大量灼热火气,那可是从火珠中直接散出的红气,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木子云没有任何反抗,将嘴里的火气都往被咬住的方向聚,可怜的天奴奴刚开始还以为木子云的血有点过烫,等他反应过跳起来的时候,正张嘴都被烧开了皮,四五股火气进入了他的肺,他可不是天生火体,那种内脏燃烧的感觉,用生不如死再恰当不过了。
天奴奴在地上打滚的期间,手指一弓打算掐死自己,等火烧干了重新复活,木子云看出了他的意思,借着刚刚恢复的精神气,支起一半身子聚出四根火矛,插中了天奴奴的四肢,再吐出一团火焰到天奴奴嘴里,烧烫着他,让他不能咬舌自尽。
做完这些,木子云就晕了过去,身子像陷入了沼泽之中,越来越深,偏偏脑子还留在了地面,意识越发的模糊,好歹嘴中的火珠,源源不断的往木子云喉咙里送着火气,虽然天奴奴不再输入毒气,但木子云仅存在身体里德那些就足让火珠忙活许久了。
可怜的还是天奴奴,眼睁睁的看着不省人事的木子云,身子被插在地面,体内的疯狂蹿动的几股火气让他毫无反手之力,嘴本来就被烧开,还得含着团火焰,就这样他这位昔日霸主,无奈愤怒又痛苦地等待着下一次重生,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慢慢享受身体从内部一寸寸烧尽的漫长过程。
三日后,大半的人都离开了墓地,当然,这指的是活下来的人,如果全算得话,只能说不到十分之一的人离开了此地,许多故事在这墓穴里发生了,我们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但说真的,许多有趣的事就在边边角角里发生了。
重扬在第二日出现了,他说他走进了岔路,并没有进石缝;叱淼峰的彩衣拓者冷艳子死了,被林麓峰的江淮杀的,当然没人知道这件事,而十几日后,叱淼峰才判断冷艳子可能出事了,二十几日后,叱淼峰就确定冷艳子回不来了。
这件事让叱淼峰全宗震怒,剑门掌门肖环向天下发出通告,悬赏冷艳子的消息,并立誓与杀害冷艳子的人或宗门势不两立,至于宝具“彩衣”的下落,从此成了谜,几十年都没有被找到。
没人见到过左之卫,一开始落叶宗也以为他死了,据说过了七八日,才发现左之卫步履蹒跚,衣衫褴褛的跌倒在了落叶宗门口,却只回来他一个,同行的长老没有踪影。
最神秘的当属刹山了,三日里就没露过面,也不知走没走。
还有许多事情,多少会有些传奇,让百多年内人们津津乐道的,当然,那些虽然有趣,但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