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侮辱修澜。
“如果赌输了,那大家就一起死吧,大家坐在一条赛船上,我凭能力当了舵手,他们的荣誉存活也大多与我有关,如果以后船沉了,我会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让这条船更牢固,方向更准确,却不会自责,自己掌的船翻了,不仅淹死自己还带累了他们。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就像你们朝代,一人犯事儿,砍死一堆人,这的确血腥残忍,可这堆人也无不享受了犯事儿人带来的好处和荣耀。
他们该一起死吗?他们不该一起死吗?谁能盖棺定论呢”
修澜的声音准确的传进宋逸之的耳朵里,宋逸之确信在这么吵杂的环境里,修澜不可能听到他刚才的担忧疑问,可修澜还是回答了。
他完全猜到了自己想说的话。
恐慌吗?
恐慌修澜对自己的了解,恐慌修澜不是自己想象中纯良的人,恐慌吗?
不。
宋逸之垂下眼睛,稳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
与其说是恐慌,不如说是激动,他终于在另一个时代找到了真正值得他低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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