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舞家众人的生机,周鸿运自行请命前去寻找赵无双带兵来解救,他仅仅带着凤舞而已,吊睛虎卫虽然戒备森严,在每条要道上都设有重重关卡,但是他们却挡不住身怀无数秘法的周鸿运。
七天后,风尘仆仆的周鸿运与凤舞二人终于赶到了御河关的军营之前。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一位哨兵看到二人,感觉他们在军营前方有些探头探脑般鬼祟之样,便持刀将他们二人都给拦了下来,在听到那名机敏哨兵的一声大喝,旁边的哨兵们闻讯后也全部涌了过来,将周鸿运二人团团包围在中间。
御河关本来就属于军事重地,平日来往之人非常稀少,更遑论这里还是军营之处,自然戒备非常森严。
被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兵卒们围着,凤舞很紧张的靠着周鸿运,而周鸿运则轻轻拍了拍凤舞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淡定的扫了扫围困住自己的兵卒,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递了过去。
“将此信交给你们的统帅赵无双,他自会召见我的,快去吧!”周鸿运淡淡说道。
起初那个士兵收刀接过了信件,然后再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二人,“你二人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我这就去通报大帅。”说完他便转身进入了军营。
果然,没过多久那士兵便出来了,道:“你们都跟我进来吧!大帅要召见你们。”
听到他这样一说,其余的兵卒们都纷纷收刀散开,然后各自有序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周鸿运点了点头目光中带有些许欣赏,随后牵着凤舞坦然走进军营,一边走还一边暗道:“由小可见大,看这行军布阵与兵卒们的素质,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赵无双,你到底是何等英雄人物呢?”……
来到中军大帐外,透着门缝,只见一位身着银甲的人正坐在主位之上低头在擦拭着一杆埕亮的长枪,当带路兵卒进去禀报之后,便很快就让周鸿运二人进入军帐。
坐在主位之上的银甲之人豁然站起了身来,他正好面对着刚进来的二人,周鸿运这才能够看仔细了这位被天下人称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杆长枪扫天下’的御河关统帅赵无双。
曾经在周鸿运的想象之中,镇守重地、手握重兵的统帅应该是个身躯凛凛、相貌粗矿、骨健筋强、虎背熊腰的猛汉形象,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眼前的这位统帅,却是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若不是手持长枪身着银甲,令人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是一位武将的话?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位温文尔雅般的文士。
当周鸿运二人在看着赵无双之时,他也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二人,赵无双将长枪收起之后,坐回到主位之上,开口问道:“刚才的书信就是你二人传来的?什么叫舞家有难、需要相救?还动用到我义兄的玉佩?”
周鸿运连忙上前将事情所有的前后经过,事无巨细的给赵无双细说一遍。
“什么?没想到这些年当中,前方的敌国未敢前来犯境,,外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赵无双在听了之后可是真的被这些消息给惊住了,不过他毕竟不是常人,情绪稍稍有些惊动之后便恢复了常人的神色。
“呵呵呵!司徒擎天!我不管你是本意也好,还是你已经被人控制也好?既然敢出手对我义兄赶尽杀绝,那便别怪我翻脸了。”
一声嘲讽!一声狠言!赵无双面色冷冽,双眼寒光四射,顿时一股撼世威严扫向四方,此时的这番霸气模样才符合了周鸿运心中所想的武将标榜。
“如今舞明朝带领着舞家之人躲藏在望河城前的山林之中,还请阁下速速带兵前去解救吧!”周鸿运催促道。
“嗯!不错!来人啊!速给本帅响鼓召将!”赵无双发出一声大喝,门外的侍卫立刻应声前去。
三天之后,望河城的一处小山谷当中。
密密麻麻的军队将整个山谷围的是密不透风,吊睛虎卫统帅的李温此刻正站在高处用着一种猫抓老鼠的眼神戏谑般的看着,而他的嘴里则是咬牙切齿的嘲笑着。
“呵呵呵!你们这群老鼠还真的好会躲啊!不仅躲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如今居然还敢藏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莫非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了废物吗?前番敢如此戏弄我,让我损失那么大,待破掉这个难缠的阵法之后,我必会让尔等知道什么叫做生死两难。”
一道庞大的光圈从地心深处冒出围绕着整个山谷,光影在空中闪烁着莫名的符号,它在守护着山谷中数百名舞家之人,虽然奇异光圈的防御力非常厉害,让外人一时间无法进入,但是,蚁多咬死象,随着十于万人不间断的强行攻击,那座防御圈的范围明显在越缩越小了,光芒也变得越来越暗淡了。
立于防御圈之中的舞家之人,此刻全都三三两两、瑟瑟抖抖的抱在一起,他们全都面露出一副绝望之色,甚至就连家主舞明朝也是面色灰败,都怪自己耐心不足,在等了数日没见到回音便派出族人前往打探情况,可是他却没想到,不是谁都有周鸿运的神奇本领啊!吊睛虎卫能够拥有响彻天下的威名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捋虎须的?
一招错,满盘皆输!多日的辛苦逃亡终究还是败在自己一时的耐心之下,舞明朝心中悔啊!恨啊!……
可是事已至此,舞明朝只能够紧紧的搂住妻儿,不敢再抱有任何希望的模样,很多人看着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军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