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血衣卫首领的职责非常重要,而且大战将起,白亦白虽然很不舍离开灭天魔但最终还是奉命离开了,
伊人远去,又成了孤单一人,灭天魔顿感到一股惆然若失,当他在最失落、悲恸、哀伤……的时候,是白亦白走进他的心中慰藉,让他不至于一直沉沦于心魔当中,再经过长时间的耳鬓厮磨,他已对白亦白生出了非常浓郁的情愫。
当灭天魔恢复过心神之后,想起幽和幽若在玄阴宗的这些年里也不知道过得如何了?他的心中非常担心,更为可虑的是幽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是否有危险?
当灭天魔想要动些别的念头之时,他又想起那个老怪物强得太过分的实力,不禁只能丧气颓然,如今的他还太弱小了啊!
灭天魔的心里在想着、念着……处于遥远之地的周鸿运也是同样如此,他的手指无意间划了划,身前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看着里面装着凤舞骨灰的坛子和灵牌,周鸿运眼中的悲色一闪而过,他心中又是一阵巨痛。
“舞儿!幽!若儿!你们再等等,我会很努力的强大起来。”周鸿运握紧拳头暗自发誓。
身处朝天城的灭天魔也是如此发誓,随后他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自忖道:“大戮天朝向大宛天朝宣战了,战争是毁灭也是机遇,对于我而言这可是个强大己身的好机会啊!”
灭天魔出了门之后便左弯右绕过很多路口,当来到一个户建筑非常恢弘的门前之时才终于停下了脚步,只见大门顶上表着‘北王府’三个大字。
颇为唏嘘的摇了摇头舒了口气,灭天魔将脑中的杂念驱除后走向北王府,然后再取出一张拜帖交给门前侍卫。
不久,侍卫便出来请他进去,来到大堂之后便见到主位之上坐着一位身着蟒袍英姿焕发的青年王者,他便是继承了北天王之位的白煞虎,而下首座位则一边是身着儒袍的文士,一边是劲装打扮的武将,他们的坐落姿势都很奇怪,两侧的前面几个位置都空着无人去坐。
灭天魔走进大堂之后,也去不管什么文士还是武将的座位,只对着坐在主位的青年拱拱手以示礼貌便走上前自寻了座位坐下身来。
“呔!这是哪儿来的茹毛小儿啊?那个位置岂是你能够坐的?”
看着周鸿运自进来之后一直都那么目中无人,只是随意的给主人打了个招呼而已,并且他还那么大胆的还坐到了客座的第一个位置之上,顿时便有一位性急的毛脸大汉猛然跳了起来,他用手指着灭天魔,继续蔑视的道:“那小子,乖乖的滚出去,否则大爷便来教教你怎么去做人!”
毛脸大汉语气如此直冲,好似一个炸药桶般猛烈,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好像没有听到般,就连坐在主位的白煞虎也只是低着头品茗着茶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灭天魔这时方才注意的左右看了看,终于明白了,看来前面这几个空位是留给实力强悍的人坐的,现在落座的这些人都估计自己没有那个实力,所以才会将头前的几个位置给空了出来。
大家都量力而行很自觉的将位置空出,可并不代表随便一个毛头小子就能够坐上去的,那样置他们这群人于何地啊?
这不!性格非常冲动的毛脸大汉便第一个就跳了出来,看他那副摩拳擦掌阴阳怪气的模样就知道他不希望灭天魔舒服的坐着了。
“既然你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废物,那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后面,别在这里咋呼咋呼的吓唬人了,若是你不知进退再敢乱吠,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
没有伊人陪伴的灭天魔本就心情很不爽,而这次来到此地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他本来就要夺取武将第一人的位置,只有得到这个位置方才能够完成后续的一些计划。
所以当有人前来招惹他之时,他便故意将嘲讽之力狂开了,一番更加嚣张的话直惹得在座的所有人都怒目相视,就连主位的白煞虎都放下了手中茶杯好奇的看着。
“灭天魔?不是叫周鸿运么?算了,也不管你叫什么了?既然你能够博得九皇妹的欢心,还得到了她的拜帖,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何等本事吧?”白煞虎很有兴趣的暗忖着,至于座下的争斗他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
“呀!呀!呀!真是气煞我也!”……
毛脸大汉咬牙切齿满面涨得通红,这可不是喝醉酒形成的,而是被灭天魔的这番话给气的。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这是在找死啊!看打!”
话甫落,便见一双沙包大的拳头闪烁着通红凶光直朝灭天魔的脑袋狠狠挥去,似要一举打爆掉灭天魔的脑袋般!
所有人都不看好灭天魔,因为灭天魔的内息收敛,随着他功法的日益精深,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他的修为如今有多少了?当所有人以为灭天魔这个看似形态单薄的小子要被毛脸大汉给揍出去之时。
“砰!……”
一声猛烈的撞击声之后,所有观战之人全都被惊住了。
原来那双威能汹涌硕大的拳头居然被灭天魔的一根手指给轻松顶住了,毛脸大汉的额头上此时是大汗淋漓,拳头中的红光一阵强过一阵,很明显他在不停催动体内真元,可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撼动灭天魔那支手指分毫。
僵持了一会之后仿佛有些不耐烦了般,灭天魔皱了皱眉头再次弹出一根手指,仿佛在拍苍蝇般,长得如巨熊般的毛脸大汉便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