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支烟吗?”
于奏靠在椅子上,然后朝我问道。
“抱歉,我不吃(吸)烟!”
“好吧,我给你们说说,十年前的荒唐事吧”
于奏叹了一声,身体缓缓起来,然后弯了弯腰,不过没有成功,因为绳子限制了他的自由。
————————————————————
(十年前)
如果说人这一辈子是命,那么我认为自己的命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从上一辈人,家里和他们就已经是朋友,所以我们得以认识,当时每一家的家境在落石河都是富饶之家。
家族安排了联姻,我们虽然娶了彼此的家人,但十人都认为,自己的婚姻得自己做主,因为家里的安排,让女嫁错了人,男娶错了妻!
所以我们联合在了一起,一起祸害乡里。从那时候起,人们就开始叫我们疯十郎。这个城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我们,爬梁上房都是小事,很多时候,他们都半夜闯进人家大门,公然"qn"了别人老婆。
不过我们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虽然第一次很惊慌,不过在家里人出面解决事情后,平安无事的我们变得愈来愈嚣张了。
每一次,我们都先在镇子里喝了酒,然后直奔居住区来,那时候的居住区比起现在,要穷得多,几乎是落石河最贫困的地方了。
所以我们在这里更是尝了不少甜头,几乎每一次只要我们愿意付出钱财。都可以轻易了事。从哪里后我们的世界里,钱成为我们为所欲为的工具!
不过也成为了我们走向悲惨的源头,**让我们迷失自我,***的生活,让我们不能自拔,所以一错在错!
那天,天很沉,我们一如既往的来到居住区里,几人走在巷子里,眼神放肆的瞅着过往的每一个人,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慌张的动作,我们内心有的不是耻辱而是自豪。
我们在路口遇见了出门倒水的她,她美得如同仙子一样,比起我们玩丢过的女人来说,她简直完美,所以我们在酒意的驱使下,把罪恶的魔手伸向了她。
“咳咳,我永远忘不了她那双绝望又充满渴望的眼神,我们把她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张床!”
“你们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下手,你们良心安吗?你们这种人就算死也不足惜”
我怒骂道。
“你说的没错,我无数次祈求他赐我一死,可是他没有,他让我生不入死,诅咒我们后辈代代不得好死!”
于奏的的情绪很激动,红着一张脸,脸色狰狞的看着我。
“所以你终生不娶?”
“不是我不娶,而是不能,他在诅咒我们的同时,剥夺了我们的能力!”
于奏痛苦的道,可以想象一个男人被剥夺能力后,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你们到底几人进去了?”
“十个,可是我没有下手,因为实在下不了手,看着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模样,我才感觉我们做了一件无比荒唐的事!”
“十个?你没有做,那么第十人是谁?”
“一个车夫,我们租用了他的车,所以他们分了他一份!”
“那个人?”
怪不得车祸现场,那个师傅不见了,原来他也参加了一切。
“后来呢?”
“后来,我偷偷救走了她,带着她出逃,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活了下来!”
“你救了她,送回去发生什么事了?”
前头的都是起因,后面事件的处理才是这场悲剧的关键。
听了我的话,于奏顿了,他没有立马开口,眼神暗淡了,低着头沉默。
“后来事情败露了,她的家人找上门来,可是我们十家家大业大,加上她的父母乃是贪财之辈,所以一家十块大洋就打发了这件事。”
“但结果于你们想的不一样对吧?”
“没错,三天后,女孩在正堂的梁上上吊自杀,而她的父母被人分尸于偏房,至于那个男孩,不知所踪,直到四个月后,我们全部在同一时间收到了这个!”
于奏说道,然后示意我给他松绑,我走上前去,正要动手,一直安静着听的千南沐动了,她先掏出一样奇怪的物品,只见物品通体银色,二边形成二个圆圈,圆圈刚好够一个人的一只手伸进去,千南沐把物品套住于奏的手,然后给他松绑。。
松完了绑,于奏活动了一下经骨,戴着那个诡异的物品,然后从裤包里掏出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白纸,折痕处由于长时间反复折叠,所以已经有了裂纹。
他缓缓打开白纸,白纸的里面画了一幅同样的杀生令,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杀生令是灰色的,并非红色!
“所有得到这张纸的人都死了,我无数次想把它丢掉,可是无论这十年来,我丢得多远,第二天它都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的裤包里。我知道这是他的诅咒!诅咒我们所有人”
“能告诉我,前几家人的死法吗?”
我好奇的问道。
“女的吊死正梁,男的通通被斩首!”
“果然,全部一样!”
于奏说的死法,和房家夫人死法一样,只不过牛家的死法是男女都斩首,看来他也分等级,就像于奏,当年他救了女孩,所以谭祥给了他一张灰色的符纸。只是剥夺了他的能力,和折磨他,并没有取他的性命!
“他时常去你那里对吧?”
“对,不定时的来,每次来都和我说一些东西,然后又匆匆忙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