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影子铺在石壁上,突然一动不动,石洞里隐隐听到沉闷的喘气声,我和阿奎对视了一眼,见对方都显得很紧张,所以死死趴在沙里不动,模糊糊的用眼神交流。
那影子在石壁上呆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模样,我和阿奎死死的盯着他,从洞里传来的光突然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影子动了起来,而石洞里也传来脚步声,我们心里如同打鼓一样,压抑得难受。
昏黄的光缓缓移动了出来,从石壁上落下照在地上,我和阿奎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大概一米六几的人,弯着腰,手里提着一盏青铜灯,他走得慢、似迟暮的老人,那盏油灯在他的手里摇摇晃晃,穿着一声黑衣,我们没有打手电筒,所以看不清面容。
他提着油灯走到深潭前,然后将油灯放在地上,挽起袖子,突然往我们的方向瞅了一眼,吓得我和阿奎心脏一跳,他很警戒、打量了四周很长的时间,才接着做下一步动作。
只见他把手伸出深潭里不动,在油灯的照耀下,深潭水面开始传来水波,一条比先前更大的青鱼冒出水面,主动游到其手边,他从水里抱起青鱼,再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绳子,然后系在青鱼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着青鱼,提着油灯往回走,路过我们的平行线时,他又停下来瞅了我们一眼。
我不知道那家伙发现我们没有,但只要他不动作,我们是不会乱动的,看了半天、他才提着油灯入洞去。
我和阿奎齐齐松了一口气,小十也是跟着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