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雨夜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开到我的跟前,那人打开车门喊了一嗓子道:“哥们,去哪里呢?”。
我这才醒过神来,看了一眼车窗里的人,想了一下道:“华夏私人女子学院!”。
坐上他的车,我没有回林宅,而是回去华夏私人女子学院,我到达哪里的时候,雨还在下,匆匆忙忙付了车费,我在周边找了一个旅店住下,从我住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华夏私人女子学院的科技大楼。
朦胧的雨夜里,它看上去有几分莫名的神秘,就像耸立在。里的大树一样。
我去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被子里,小十站在床头,瞅着华夏私人女子学院道:“这次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那女孩的魂魄怎么会在那里出现?而她又要去哪里”
“我们刚才在的地方,离死亡地点已经超过五百米,按照规定,人死后如果魂魄还留在人世间,不得离开死亡地五百米”
“还有一种可能”小十突然看向我,眉头一挑道:“那就是明畔湖并不是她的第一死亡地!”
“你是说她很可能死在其他地方?”我大惊道。小十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大胆又不失立场的解释。
“你想想看,人都死了快半个月了,而太平间里的女孩却是说半个月都没有人来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小十问道。
“也有可能是孤儿啊”
“不是孤儿,她说的是、(都来了快半个月了,家属却是没有来看过),说明女孩知道她有家属,而家属却是没有来看。”
“不想来看?”
我继续反驳道,自己的立场却是愈来愈不稳,小十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道:“不是没来看过,而是家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市医院里的太平间里”。
“太乱了,得理一下”
我连忙叫停,小十说的话绕来绕去,都快把我给绕疯了,而我却是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来。
“总结下来,就是有人对死者家属隐瞒了死者出现在明畔湖的消息,而死者其实是死在其他地方,并非死在明畔湖旁。”
小十无奈道。
“那我们是不是只要找到死者家属,问一问他们是否知道死者的现状就行了?”
“理论是这样,不过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死者的家的位置”
“秋燕也许知道”我突然道,不过想了想只得无奈的一叹,“她不行,一提起明畔湖死亡,她就如同疯了一样”。
“准备一只安魂香就行”
“那玩意行吗?”
我疑惑道。
“间接性失忆,从医学的角度是神经受损,而从玄学的角度,就是惊魂,灵魂时刻保持着紧张的状态,这才导致出现巨大痛苦,它如同一根绷紧了的铉,受不起一丝波动,而安魂香可以让她放松下来,进入一种空明,类似于催眠的状态!”
“可以试试,”
我道了一句,连忙翻身起来,小十给我取了香烛和符纸,安魂香就是画一道安魂符,然后把符纸燃烧散发出来的烟雾引入香里,待香燃烧时,便会释放里面的烟雾。
安魂香本来是用于养生之用,不过也有人原来招魂或者养魂。
连续烧了二道安魂符,我才把安魂香给做出来,有大部分烟雾没有很好的吸收,是因为手法的原因。
所以导致了房间里乌烟瘴气,无奈我只得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天已经开眼,不过雨却是没有要停的意愿。
好在没先前那么大,再次恢复了稀稀疏疏的情况,我收好安魂香后,跑到楼下的电话亭去,这才想起我把纸条放在了林轩儿的车上。
努力的思考了半天,也只记得前面几个,最后一个数字到底是啥,我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我和小十相视苦笑一声,只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试过去,有二个接听的是汉子,语气不好、吓得我连忙挂了电话,直到打到第七个的时候,那头才响起一道年轻的女音。
“喂,你是?“
她道。
“秋燕吗?”
我小心的问道,心里祈祷着能够打对,那边听后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是,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我是昨天那个男孩,我有一点事想请你帮忙一下,你看你能不能来一下回头旅店”
我有点拘谨的道,感觉就像狼外婆骗小红帽一样,清晨大早让一个女孩跑旅店来找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所以连忙补充了一下道:“其实你中午过来也行”。
“咯咯,你真有意思,在哪里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过去”
她在那头笑得声颤,急急忙忙交代了一句,还不待我开口,便挂了电话。
小十瞅了我一眼,再瞅了电话一眼,摇了摇头做叹息状,然后突然开口道,“我有点怀疑你这辈子怕要打光棍了!”
“为啥怎么说?”
我疑惑的问道。
“情商太低是一种悲哀啊”
“………………”
我和小十在回头旅店门口等着,清晨有路过的小贩,我买了一份豆浆和油条,却是被小十骂了几句,他硬逼我去再买一份,所以到最后,我一手提着油条豆浆,一手往口里塞油条的站在细雨里。
秋燕大概在半小时后出现在视线里,一身红色的衣服,脚上系有一对铃铛,走动的时候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打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只露出一只皙白的玉手,不过我记得她的气息,所以认出她来。
在雨中看到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