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壁前靠着,休息了很久站起身来,把搜出来的那只蜡烛和火机放在包里,我又一次呵护着手里的烛光往前走。
由于水雾的原因,导致前方的空气特别的潮湿,而手里的烛光也愈发的昏暗起来。
走动的时候,烛光把我的身影拉长,印在石壁上,如同一头庞然大物一样跟在我的左侧。
那低吼消失后,我就变得紧张起来,总是觉得周围有无数眼睛盯着我瞅,它们伺机而动、等待着猎杀我的最佳时机。
为了让自己安心一点,我把挎包放在前头,走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基本都是要查明前方的路,才会继续走。
穿过水流区,整个设计就如同恶性循环一样,很多很多的路,很多很多的入口,交叉纵横,分不清那条路正确,那条路安全。
我想过退回去,到如果真找不到出路,还不如继续往前走,这样反而有一丝希望,可以求得生存,走了这么久,我发现这地方根本就不是大墓,它反而有点像囚禁啥东西的地方,也可能是保护。
想起先前闫老说的这里面可能存在高级蛊物,说不定就是为了保护那东西。
我继续往前走,手里拿了一块石头,每隔开一段距离、我就在石壁上画了一个符号,作为印记、也来防止我一直兜圈子。
为了方便区分,我每走到一条通道的尽头,就换一个符号记忆,但纵然如此、我依然发现通道实在太多,我兜的速度已经很快,按道理进来的时候,虽然入口多,但我已经走完了,所以通道上应该有我留下的痕迹。
不过一路过来,我发现自己记的痕迹,一个都没有遇见,这种几率在猜这种设计出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除非石壁有自我抹除功能,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停下来,然后拿着蜡烛顺着墙壁照了过去。
走了一段距离,虽然不显眼、但我还是在石壁上发现了我留下的记号。
它已经被抹除了,但是不够彻底、留有一些细小的痕迹在石壁上。
一般抹除石壁痕迹,都会在石壁上留下抹除是的擦痕,但我是看到石壁和先前的没啥二样,这不由得让我有点疑惑,伸出手上摸了一下,这一摸不要紧,摸了后吓得我一机灵。
因为我刚才划痕迹的地方,被涂抹了一层细小的黑色物质,我不知道是啥,它有点发粘,和石壁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遮盖了要遮盖的东西,我心情不是很好,任谁背后跟着一个高智商的玩意,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完全可以想象,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四周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你拿着石块边走边画,而身后却是无息的跟着一个东西,它一边抹除痕迹,一边掩饰它。
这种渗人的想法,光是想想就后背发凉。不过我却是得搞清楚它到底是啥东西,不然照我这么下去,就算把手里的石头磨成粉末,我也未必走得出这通道去。
我再沿着石壁画了一个个符号,然后在一处拐角停下,把自己藏在拐角哪里,紧接着将手里的蜡烛给吹灭掉,在把悲鸣握在手里。
另外一只手则握着打火机,我静等了大概一二分钟,通道侧面果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小、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不过它摩擦石壁上的声音却是格外的刺耳,纵然它的动作已经很小了,但依旧掩盖不了在安静环境下的震幅。
它一个一个符号的磨过来,我把最后一个符号画在了拐角处,等其走到拐角的时候,清晰的摩擦声就在我的耳侧,我不动声色,它既然有脚步声,毕竟是实体,所以我准备打他一个出其不意。
等其磨掉最后一个符号,往我的方向走的时候,我猛然将脚伸出去,只感觉脚背一紧,那东西猛然砸向地面,而我则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用身体压住拉,握着悲鸣咔嚓一声,打亮了手里的火机,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印入眼幕,身下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头发扎着四根小辫子的人,而且她有体温,并不是尸体。
“女人?”
我惊讶出声,那料她反手就是一刀贴着我的心窝子来,柔韧到是挺好,不过我已经占据了上风,哪里容她放肆,放下狠狠的一膝盖跪在其手上,推着她的手臂砸在地面上。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又想用另外一只手攻击我,我见状将悲鸣贴住她的脖子,“再乱动,我送你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悲鸣气息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她算是安静了下来,乖乖的爬在地面上。
我掏出随身的绳子,将其五花大绑后,再站起身来,然后在我和她之间点了蜡烛,才将其给拉起。
“为啥偷袭我?”
我看着她那张虽然粘了污垢,但不掩容华的俏脸冷冷的问道。
女人打扮很奇怪,年龄大概在二十多一点,脸上不知道是画还是刺,总之有一些诡异的符号,她见我问她,不由得把脸一歪,傲气的不瞅我。
见状我冷笑一声,手里的悲鸣猛然一动,直接挑住其衣服的一角,猛然使劲,将其衣服给挑出一个口子。
“你要干什么?”
她慌张道。
“为什么跟着我?”
“无可奉告!”
“撕………”
“流氓,你个大流氓”
烛光里,她白皙的皮肤充斥着我的眼眶,我略微感觉自己的头脑有点沉重,我努力摇了摇头,“最后一次,为什么跟着我”
“无可奉…………”
“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