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路,似乎布满了那群独目尸鼠的粪便,和不知道哪里累积起来的水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味道愈发的让人难以忍受。
就像走在沼泽地里,空气浑浊得如同沼气,吸入人的肺中,会有一种窒息了的感觉。
老头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往旁边的石壁吐了一口口水,不满的骂道:“这群畜生,简直太让人无语了,这种味道都能够行成”
能让老头叫苦的,那种味道可想而知了。闻言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用手帮他梳理了一下气息。
“你就别抱怨了,赶紧麻溜的走吧,空气愈来愈浑浊了”
我断断续续的道。
脚下还有逍遥他们的脚印,很乱、不过让人奇怪的事,我们一路跟过来,整条墓道,只有他们的脚印,而没有独目尸鼠的脚印,能把逍遥他们逼走,其数量一定不少,但愣是没有看见一点。
这不由得让我心头大惑,老头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浊气,打着手电筒往前照了一下。
“何时是一个尽头,我们抓紧赶路吧”
他道。
闻言众人点了点头,一个跟一个往前去,我虽然心头万分的不解,不过还是跟上他们的脚步。
至于独目尸鼠到底为啥没留下脚印,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找到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一行人在墓道里走了很久,走得胸口闷疼,才看到了出口,我感叹这条鼠道的长度,能够用粪便把这条墓道弄成这样子,独目尸鼠的数量,也不容小觑。
前方是一条石门,已经被打开,想必是逍遥他们动的手脚,脚印在哪里最密集,几乎破坏了门附近本来已经凝固起来的地面。
那些累积起来的粪便被他们踩醒,现在下脚,完全就如同踩粪水一样。
每动一步,那股铺面而起的味道,恶心得我们死死捂住口鼻。
好不容易从那门里挤了出来,迎面的表示一条地下河水,我和孙诺言见状一喜,现在因为身上全是粪水的缘故,能够遇见这么一条地下河水,简直如同天赐之物一样。
我和孙诺言对视一眼,便准备跳下水去,不过老头果断从后面一手一个,将我们给死死拉住。
“不要命了”
他吼道。
闻言我眉头一沉,手里的手电筒往水中照,先前出来因为没看清楚,所以以为河水很清澈,不过此时细看,竟然发现河水里,竟然有如同蝌蚪一样的小东西。
本来也没啥,只不过水里这玩意的数量,多得有点惊人。
孙诺言也瞅了一眼,盯着河水看了半天,突然瞳孔一缩,“我的个妈,这玩意见过”
他惊呼道。
“见过?你在哪里见过?”
我闻言急忙问道。
“外面啊,那条河哪里,你不觉得这东西,完全就是那怪物的缩小版吗?”
孙诺言开口道。
闻言我急忙瞅了一眼水里的东西,不细看不要紧,一细看了、吓得我后背生凉,孙诺言没有说错,水里那一群群黑色的东西,正是现在我们碰见了那怪物的缩小版。
除了体型不同以外,其他的简直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那些细小的触手,似乎是因为还没有长大的缘故,所以都紧紧贴在那些小东西的身体之上。
只有它们动的时候,才能通过水动,看到那些触须在水中飘浮。
“先退”
瞅见这里,我急忙冲他们吩咐道。
目测水里的至少有上千上万,这样是都成长起来,那还得了,就算没成长起来,但我们也不能掉也轻心。
因为它们看上去虽然体型很小,不过战斗力貌似不弱,只见他们安静的团成一团,在水里一动不动,偶尔有鱼虾经过的时候。
便会毫不犹豫扑上去,将其给团团为住,捕食之快、几乎就是一二息的功夫,便将一条比它们大了无数倍的鱼,吃得连骨头都没有剩,甚至在清澈的水中,从开始到结束,我们都没有看到哪怕一丝的血液冒出来,可见这群家伙的破坏力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走这边”
老头指了指左边,因为地上有痕迹,是逍遥他们出来后,脚上粘的污秽落在了地上行成的。
我们跟着痕迹继续过去,愈往上、水里的那黑蝌蚪似的东西也愈来愈多。
多的地方黑压压一片,楞是让清澈的水,看上去如同墨水一般。
老头边走边心里想事,良久才开口道:“这些东西,看表现和特性,应该是那东西”
他道。
闻言我一愣,急忙开口,“老头你知道那玩意是啥?”
“嗯,应该事了”
老头点了点头,得知老头知道水中的怪物,一时间文叔和孙诺言都好奇了起来。
纷纷把目光往我们这边看,老头见状也不待他们开口,自己开口解释了。
“水中的这玩意,当年我在内陆见过,是一座宋代大墓,不过数量没这么多,我伙伴说叫它黑臧人面蛙”
老头开口,他这一说,一时间我们都处于一副震惊的表情,孙诺言楞了半天才颇有怀疑的开口道:“蛙?不是吧?那东西也叫蛙?”
我也觉得老头说的这话不太符合那东西的面容,说它是蛙确实不太像,倒是章鱼很像。
不过老头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不会错,就是这东西,先前我也不敢确定,直到看到这幼体,我有百分之98的肯定,它就是黑臧人面蛙,人面小子你已经见识了,而加上幼体蝌蚪状,所以错不了”
闻言我想了一下,似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