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慕容复呆呆的看着棋盘,最后竟然大叫一声,拔剑就想要自刎,就在慕容复旁边的那些人谁也没有想到慕容复会自刎,想要上前解救却都慢了一步。
赵天诚伸手一点,“不可!”只听得“嗤”的一声,慕容复手中长剑晃动,当的一声,掉在地下。
“一阳指?”就在段誉身边的朱丹臣诧异的道。
“朱叔叔!你说他用的是一阳指?”段誉有些奇怪的看了朱丹臣一眼。
“不错!公子,属下绝对不会看错!确实是一阳指无疑。”
“他怎么会我们段家的一阳指?”段誉有些疑惑的问道。
朱丹臣的眼神在段延庆的脸上扫了一眼,但是却没有将猜想说出来,他见过赵天诚的实力,此时要是胡乱说话,说不定就会惹来杀身之祸,现在在场的人之中,只有他们大理段家的实力最弱。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转。王语嫣拉着他手,连连摇晃,叫道:“表哥!解不开棋局,又打什么紧?你何苦自寻短见?”说着两串泪珠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慕容复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这方的数人道:“我……我怎么了?”
“公子!我们走吧!不要解他这个什么破棋局了,这其中一定含有幻术,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说不定这就是一个陷阱!”包不同劝道。
慕容复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抱拳道:“多谢赵公子!”同时脸有惭色的道:“在下一时之间心神迷糊。竟似着魔中邪一般。”
包不同大叫一声,道:“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千万小心!”
实际上这件事丁春秋还真吃了一个哑巴亏,实际上“珍珑”两字实际上说的是棋局的难题,乃是高手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死、或劫,往往极难推算。”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
而想要在这种复杂的棋局之中理出头绪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好费心神的事情了。再加上慕容复用心推算,心神耗费颇具,又被苏星河的话引动了心魔,所以实际上是自己被自己影响到了。。…。
不过丁春秋自然是不屑于解释的。这件事情也就是被他背定了。实际上本来丁春秋还想要结交慕容复的。当然慕容复也是有着这样的心思,现在两个人之间有了巨大的裂痕了。
慕容复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丁春秋。再次感谢道:“在下误中邪术,多蒙救援,感激不尽。”
“呵呵!慕容公子下场,老夫就不客气了!”段延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苏星河的对面,凝神看了一会儿棋盘,。过了良久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放上棋局。
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着黑棋。段延庆想了一想,下了一子。苏星河道:“阁下这一着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下了一子黑棋,封住去路。段延庆又下一子。
“不行!要输!”赵天诚突然开口道。
在段延庆旁边的南海鳄神本来还想要发飙!看到是赵天诚开的口,立时将要吆喝的话咽了下去。
“刚刚慕容公子也是走的这一步!”提醒了一下段延庆,赵天诚就闭口不言了。…。
。…。
不过现在棋子已经落下,自然是不可能再悔棋了,段延庆只好一子一子的落下去,十余子时,日已偏西,玄难忽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腹中声音说道:“你少林派是名门正宗,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
玄难叹了口气,道:“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的,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他家传武功本来是大理段氏正宗,但后来入了邪道,玄难这几句话,触动了他心境,竟如慕容公子一般,渐入魔道。
这无崖子摆的珍珑棋局充分利用了解局之人的心里,每个人的性格不同,下棋的方式自然是不同的,当心神全部放在棋盘之中时,就会渐渐的将自己的经历带入进去,再加上内力波动立时便入了魔障,这也是为什么前面段誉没什么事情,反而是段延庆和慕容复有这么大的反应。。…。
段誉之败。在于爱心太重,不肯弃子。慕容复之失,由于执着权势,勇于弃子,却说什么也不肯失势。段延庆生平第一恨事,乃残废之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一到全神贯注之时,外魔入侵,竟尔心神荡漾,难以自制。
丁春秋笑眯眯地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头,也是不能的了!”话中充满了惋惜之意。玄难等高手却都知这星宿老怪不怀好意。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除去一个厉害对头。
果然段延庆呆呆不动,凄然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丁春秋道:“你死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