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芝两条修长的一交,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前,一手遮胸,一手捻开胶囊,放在鼻翼间闻了起来。
“许小姐,这可是窦老花了三年研制的灵药,你可得观摩仔细了,万不能走眼啊,否则他老人家可会很不高兴的。”
陆铭那双三角桃花眼贪婪的在许兰芝风韵、成熟的身段来回的扫荡了几眼,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意。
许兰芝心暗叫不妙,陆铭是地头蛇江北的地头蛇,如今其他药商又被压制,这是要强买强卖啊。
价格许兰芝不担心,她更担忧的是手的百能胶囊。
她几乎不用检验,已经可以断定,这药走的阴路子。
胶囊粉有很多她也分辨不出来的成分,但有一种她确实再熟悉不过了。
是死人身的气味!
这药百分之百跟尸体有关系,但具体是采集了死尸身的什么部位熬制成药粉,她说不出来了。
邪药在某些方面来说,对治一些疑难杂症确实极有疗效。
但这种有违天和的药物,人一旦服食,绝对会对健康产生极大的负面作用。
对一些大家族、武道界人士来说,邪药也是难求的药之一,因为很多人追求的是一个速效。
这药百分之百能高价卖出去,但对许兰芝来说,这关乎到良心的考验。
药物即是生命线!
她身肩负着整个北方的民生大责,绝不能为了一己私利,纵容邪药在市面流通。
想到这,许兰芝微微一笑,回到了座位。
“兰芝小姐,窦老的灵药如此灵验,我看咱们麻利点签单,早点回到北方一起发财吧。”
“是啊,窦老,我玉春堂以后认准你了,有空可以来我那坐堂。不说多了,一年六百万起步。”
“我出一千万!”
北方众商见窦森修为如此了得,纷纷吆喝着签单,请坐堂。
“哈哈,各位大佬的好意窦某心领了,各位要是真看得起我,与陆先生签了这笔单,也算是不辜负老夫的一番心血啊。”
窦森好不得意,抚须长笑不已。
“不好意思,陆先生,堂的药我们不能买。”
许东亭兄妹交头耳语后,正然宣布道。
众人尽皆大惊!
“哦,怎么了?许先生看不老夫的药?”
窦森阴目一沉,露着满嘴大黑牙,冷冷问道。
“窦老,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原则,有些话不挑明了。”
“说句不敬的话,我宁愿买清仁堂掺杂罂粟粉的药,也绝不会跟你堂合作!”
许东亭能作为北方药商界的领军人,正是以过硬的人格,赢得众人的信任与尊敬。
他这一发话,原本还恭维窦森的药商都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不明白许东亭为什么会把话说的这么狠,这简直是结仇啊。
“许老板,如今只剩我一家,你可以不买,但总不能让各位老板白跑一趟吧。”
“做生意,挣钱而已。我的药灵效无,你干嘛跟钱过不去,你他妈不会脑子进屎了吧?”
陆铭狠狠捻灭雪茄,眼凶光毕露,忿然耍狠咆哮。
这笔生意近五十个亿,一旦谈成,堂无疑会成江东甚至整个东江流域最大牌的药企。
是以,这笔生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谁要敢挡他的财路,他要谁的脑袋。
“苍天有眼,生财有道,陆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说对了,老子大不了这趟白跑,也绝不挣你的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堂的药想流入北方,门儿都没有。”
许东亭一拍桌傲然道。
“这么说,徐总是铁了心不跟我堂合作了?”
陆铭一扯衬衣纽扣,露出胸口的龙帮纹身,恶狠狠问道。
许东亭冷笑不语。
“既然如此,我话撂这了,今儿这药你买得买,不买也得买!”
“谁要敢不签我堂的合同,别想走出大门一步!”
陆铭放下了狠话。
在场的人明白了过来,今儿算是遇到狠角色了,陆铭这地头蛇要张嘴吃人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往古老看了过去,在场之人都清楚,古老即是验药师,也是随行的保镖。
他老人家是形意拳大师,一手拳法,在北方可是小有名气。
“哼,青天白日,老夫不信这个邪了,今儿偏不买你堂的账,你们又能如何?”
古老抢出一步,豪气冲天道。
“老狗,老夫早瞧你不顺眼了,报名来!”
窦森坐不住了,拍桌大叫道。
“古天池!”
古老摊手迎敌,朗声道。
“呵呵,原来是北方形意拳古家人,若是你古家家主古天豪出手,或许可与我一战。”
“你老儿嘛,跟老夫打,还不够资格!”
窦森一听名,心里有了底,极是不屑道。
“那你试试!”
古老大喝之余,周身内力一涌,布鞋硬生生在地踏出了两寸深的印痕,踏步如踱铁,双手穿花般往窦森抢了过来。
他快,窦森更快!
一黑一百两道身影互相纠缠、噼里啪啦对打成团。
两人都是内力尽施,所到之处,如狂风过境,桌椅、酒杯、灯盏尽碎,好不狼狈。
嚓!
陡闻一声大喝!
两人同时分开,窦森衣衫撕裂少许,隐有血痕。
而古老则衣衫完整无损,单从表面来看,像是古老胜了。
“古师父修为真不错,竟然能打败窦森!”
张大灵敬然点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