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面对何常灵长老的质问,无所畏惧地说道:“因为他想要对墨荫姐图谋不轨,又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要好好教育他!”
何常灵长老继续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废了他的下半身?”
白阳依旧理直气壮说道:“只要变成太监的话,他就不能对墨荫姐抱有坏心思!”
何常灵长老怒气冲冲道:“很好,白阳,本来我还很感激你帮我驱除了全身杂质,但是你居然明目张胆地将我的弟子折磨得不男不女,这口气我岂能这样忍下?既然你把他变成太监,那我作为他的师尊就以牙还牙,把你也变成太监!”
很快何常灵长老朝白阳风驰电掣地袭来,一双佝偻的鬼爪直奔他的胯下,想要猴子偷桃。但就在这时,霓凰师尊和王天明一起出手,挡住了他的攻势。
霓凰师尊俏脸微冷道:“何常灵长老,有我在,你休想动我爱徒一根毫毛!”
王天明则目光严肃道:“何常灵长老,既然你的弟子已经落败了,你又何必以大欺小,真当我这个掌门不存在吗?白阳是我们阴阳门的希望,我绝不容许他出现意外!”
何常灵长老只能恨恨罢手,反驳道:“但是掌门,这个白阳实在是太嚣张了,如果只是在决斗中将我的弟子打成重伤,调养一阵子就好了,我没有意见。但是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把他变成太监,我弟子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是男人,又如何自处?”
王天明目光敏锐地叱责道:“何常灵长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弟子姜尘怀着怎样的心思?他分明是看上了这个新来的女弟子墨荫,想要让她成为他的双修炉鼎,要是白阳不出手的话,他就会想要玷污她,毁了她的一生,难道你想看到这种事发生?”
何常灵长老自然对姜尘的邪恶心思心知肚明,只是看到他被白阳变成太监,一时怒气攻心,为他打抱不平而已。他无言反驳道:“但是掌门,这件事不是还没发生吗?况且我发现墨荫的天赋实力非常惊人,姜尘他很难得逞的!”
王天明冷哼了一声,淡淡说道:“何常灵长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弟子姜尘怀着这种邪念,他就会不择手段地想要获得墨荫,估计还会想方设法在背后阴了她。他会得到这样的后果也是咎由自取,难道你想要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他?”
何常灵长老无奈说道:“但是有我在,姜尘他不敢这么做吧!”
王天明冷冷道:“何常灵长老,正是因为有你在,纵容他乱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墨荫套近乎。好了,这件事就此作罢,你让人将姜尘抬下去休养吧,他好歹也是真传弟子,虽然心思不纯,但看在你的面子上,阴阳门还会继续培养他的。”
“况且他变成了太监之后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跟随你本来就是修炼极阴的道术,现在元阳荡然无存,修炼起来未必不能事半功倍。你回去之后好好抚慰他一下,让他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但希望他不要继续试图报复,否则必然遭受严惩!”
何常灵长老颓然地点了点头,王天明说的话也并无道理,虽然对于姜尘是重大打击,但只要挺过去的话未必不能风雨后见彩虹。就在他派人抬走姜尘,想要离去的时候,白阳突然开口道:“等一下,何常灵长老,我还有话说!”
何常灵长老不由怒上心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把我弟子害成这样还不够吗?”
白阳目光正色道:“我希望你与墨荫姐现在立即解除师徒关系,我不放心她在你门下继续学习,我要亲自来保护她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墨荫听了心头一震,不由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小白痴居然会替自己这么着想,其实经过这次事件,她也不想在何常灵长老的门下继续呆下去了。因为她明白姜尘是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的,必定会像毒蛇一样伺机报复,在那里她没有一丝安全感。
何常灵长老立刻目光阴鸷地怒喊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与墨荫解除师徒关系?昨天可是掌门亲自允许我将她收为真传弟子,难道你想要违抗掌门的命令?况且以她的天赋实力在我门下学习是最好的选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白阳呵呵冷笑道:“狗屁的最好选择!你作为师尊,任由门下男弟子轻薄刚来的女弟子,根本不想保护墨荫姐的安全,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教导?而且墨荫姐自身得来的道术比你教给她的好上千倍万倍,她又有什么理由在你门下学习?”
何常灵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指手画脚道:“简直胡说八道,我只是希望姜尘和墨荫可以成为一对,这样他们修炼起来必定突飞猛进。我可是阴阳门的核心长老,又是高高在上的道皇级别强者,你居然敢说她自身的道术比我好?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你终于说出来自己的实话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墨荫姐是双修道侣吗?居然还妄想让他们成为一对,这种事我决不允许!”白阳义正言辞地表明后,立刻正色道:“既然你不相信墨荫姐的道术比你好,那就让她给你见识一下,让你心服口服!”
于是白阳立刻示意墨荫进行演示,她会意后来到了空旷的场地上,娇身迸发出大量的阴气,周围一下子变得阴寒冰冷起来,声音轻灵悦耳地冷声喝道:“彼岸花葬!”
很快周围绽放出大量的暗彼岸花,妖艳高贵,幽光璀璨,开得绝美如潮,暗香浮动,但是却带着浓郁无比的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