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汗哒哒。
蹴鞠队?
当她是母猪啊!
弦音刚想怼他一句,男人忽然翻身而上,压了下来。
“你......”弦音惊呼。
男人黑眸映着烛火,摇曳生姿、璀亮如星:“你也不想我娶别的女人对吧?你更不想我被大臣们相逼对吧?所以,你懂的。”
话落,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男人已低头,衔住她早已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
弦音“唔”了一声,想说她不懂她不懂,可刚刚张嘴,他的舌尖就顺势长驱直入,进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将她话和呼吸一并吞走。
尼玛,她怎么觉得自己又被他给深深地套路了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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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弦音醒过来的时候,卞惊寒已经不在了。
其实,五更的时候,他起来上朝她是知道的,只是那时太困了,又加上被他折腾了半宿累得不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她就搞不明白了,他要得那么频繁,而且,每次时间不短,为何最后半死不活的,只有她一个?
是因为他是练武之人体力好?
看来,她有时间也得习习武功了。
浑身酸痛得不行,她咬牙起床,卞惊寒说,按照礼俗,封后的翌日清晨,后宫的所有女人要前来给皇后请安,这所有女人指的是,嫔妃和公主。
虽然卞惊寒嫔妃没有,但是,公主有呀。
卞惊寒为她做了不少,她该做的本分,自是也会尽力做好的,不会让卞惊寒为难。
宫人进来伺候她洗漱,替她梳妆。
刚堪堪完毕,宫人就进来禀报说四公主来了。
卞彤。
弦音倒很意外她第一个来。
出了内殿,来到中殿的主座上坐好,她便示意宫人让卞彤进来。
卞彤一身湖蓝色云锦襦裙,妆容精致,面色却稍显憔悴。
进来之后,就对她行了礼,毕恭毕敬的。
弦音长睫颤了颤,说实在的,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唇角一弯,她扬袖,示意卞彤不用多礼,并吩咐边上宫人:“给四公主看座,上茶。”
“谢皇后娘娘。”
卞彤来到位子旁拂裙坐下,端了茶盏喝茶。
她不开口,弦音也不做声,两厢沉默。
气氛有些尴尬。
卞彤眉眼低垂,缓缓浅饮了一口茶水放下,又起了身,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身为姑姑,还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小思涵,这是我亲手缝的一只小兔子,想送给她,不知她会不会喜欢?”
弦音扬目看向她手中。
一只布制的小白兔,很逼真,也很可爱。
弦音又眼梢抬起看向手拿小白兔的主人,卞彤也正好看着她,四目相对,片刻之后,卞彤垂了眼,她也同时将视线收回,笑道:“四公主有心了,这般可爱,思涵肯定喜欢。”
然后,示意边上宫人收下来。
果然卞彤就是卞彤。
懂得权衡,且识时务。
既然,她有心讨好,她便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
毕竟也是卞惊寒的妹妹。
见她收下,卞彤也明显松了一口气一般。
又闲聊了两句,卞彤就告辞了。
卞彤一走,卞鸾就来了,一进来就唤她:“三嫂”,后又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皇后娘娘。”
弦音笑:“三嫂挺好,就叫三嫂。”
“噢,好。”卞鸾很开心,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特别可爱。
“对了,三嫂,有个问题,我能问你吗?”
“嗯。”弦音含笑点头。
“听说,厉神医是女人,是真的吗?”
弦音一怔,不意她问的是这个,后一想,她问这个也正常。
这丫头对厉竹动了心思这事儿她是知道的,而,上次在午国的龙翔宫,她说厉竹是她的妹妹,当时,管深薛富,还有韩太医都在场,会传回大楚,让卞鸾听到,也正常。
“嗯,是真的。”
如此也好,可以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到底是心思浅薄的小丫头,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后,当即就一脸的失望。
“那......那个玲珑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玲珑?
弦音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个被卞惊寒临时捏造的女人来。
“哦,她呀,她只是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而已。”
说到这里,她又不禁想起了十一那厮,若他知道厉竹是个女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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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上午还有个接见礼。
同样是在奉天殿前进行。
卞惊寒过来带她前往的时候,大概跟她说了一下,所谓接见礼,其实就是他们帝后二人一同露个面,然后被人献个茶,就好了,参加人员还是昨日参加观礼的那些人。
当然,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献茶,事先皇帝会抛出一枚茶枝,被茶枝砸中者即为拔得头彩,得头彩者才有机会给帝后献茶。
因为天热太阳大,内务府一早就在高台上搭好了华盖。
众人跪地恭迎,帝后二人携手上高台,坐于华盖的阴凉之下。
弦音稍稍有一丢丢紧张,昨日戴着红盖头挡了视线看不到,今日才现,竟然观礼的人那么多,不仅王爷百官,连三王府的人都全府出动,还有其他各府的家眷也来了。
大太监如清手端托盘拾级而上,托盘里是新折的茶枝。
卞惊寒微微偏头,凑到她边上,低声问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