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上。。。地点。。莫兰卡。。。一家高档的茶餐厅。
林森有点紧张，坐在这样的就餐环境，旁边坐的还是里克桑德以及。。。兰尼威尔肯斯——超音速队运营总裁兰尼威尔肯斯。
作为职业最讨厌的自然是跟上司一起吃饭了，更何况这次是两个上司。
林森是知道威尔肯斯要见他，先前里克桑德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可没想到这三天不到的时间就真的安排了这顿饭。
这两个老头就这么闲吗？
不应该日理万鸡。。。不对，机的吗？呃。。。对哦，理不动了。。。
他在胡思乱想，那边的威尔肯斯笑涔涔地开口了：“林森教练，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了，可一直没和你好好说过话。。。呃，说来当年谷登跟我共事了十几年。。。”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说当年的事情了，小孩在呢！年轻人哪里是来听你回忆从前的！”威尔肯斯话没说两句呢！里克桑德便直接打断了。
“今天让你来，是给林森一个承诺的，哪里是来听你絮叨的，你不要忘了，你当初在老鹰队混不下去了还是谷登老哥给你。。。”
“我没说不帮啊！”一看里克桑德要揭短，威尔肯斯老脸一红，也是没忍住回呛了一句：“但帮忙也要看时机啊！哪像你啊！听那网上的神棍忽悠一句，就跟找到了理由似的，忙不吝地让布鲁斯打电话了，你也不怕被看笑话。。。”
神，神棍。。。。林森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评价他那个神秘推特主账号的。
“什么神棍？人家是大师，大师你懂吗？你当初不也靠着他预测的，赚了一笔钱吗？好意思叫人家神棍吗？！”
“哦~”林森一听这话，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好歹是晚辈，被林森这表情盯着威尔肯斯也是囧得说不出话来了，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
里克桑德见自己占了上风，乘胜追击道：“再说了，我可没胡乱就将林森招进来，人家是靠自己的本事，我可是看到了他试卷的，亲自去的。。。对吧，林森！”
林森点了点头，这事倒是真的。
可半天没话说的威尔肯斯听到这里，仿佛又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抬起头来：“哼哼，你为什么去监考？身为总经理亲自去监考，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吧！还不是怕林森万一答不上来，想用自己总经理的身份保下他吗？！”
“你胡说。。。”这回轮到里克桑德表情僵硬了，就跟踩到了猫尾巴似的，跳了起来：“我里克桑德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吗？！”
瞧瞧这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林森也算是搞清楚里克桑德当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估计就是听人说他在考场揉试卷了，以为他没什么本事，才。。。
“行了行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个事情了！”把里克桑德激得跳了起来，威尔肯斯心里也舒坦了很多，语调一变，将话题扯开了，“你要退位也行，给林森也行。。。。”
嗯？林森听到威尔肯斯接下去的话，瞳孔微缩，整个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里克桑德总经理，你，你要。。。。”
“怎么你还没和他说呢？”林森惊讶，威尔肯斯更惊讶，朝着里克桑德道，“嘿，你个老小子。。。”
“这不等你说呢嘛！”里克桑德没看林森，只是朝着威尔肯斯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继续说吧！到底要说什么！”
“到底是。。。什么情况？”林森彻底懵了。
“这老小子说，当初。。。”
“你跟孩子说这些干啥！”里克桑德打断了威尔肯斯的话，翻了个白眼，“你继续刚才要说的！”
“嗯！不让说！”威尔肯斯无奈地看了一眼林森，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现在不可以，超音速队目前正在重建，oss不可能让总经理和主教练的位置都交给一个年轻人的！”
“可我不是。。。”里克桑德想说什么。
威尔肯斯直接切断了他的话，态度坚决：“那也不行，oss还得给那群股东一个交代！除非。。。”
“嗯？”
“除非这个赛季超音速队能够杀进第二轮，有足够的理由证明林森现在的建队方向是对的，那您老以命相搏，磕死在办公桌前可能就成了！”
“滚蛋，你才磕死在办公桌前！”里克桑德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我就打个比方。。。”
“小心我把你个老家伙打成比方啊！”里克桑德舔了舔嘴唇，目光炯炯，“反正。。。只要这个赛季能进季后赛第二轮就行了，是不是？”
“是！”威尔肯斯点了点头。
“行！”里克桑德吐了一个口气，这才转头朝着林森看了过去，挤出一丝笑容，“呐，林森，你也听到了，只要你好好带队，打进西部第二轮，那。。。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不。。。不是。。。您，您为什么要辞职啊？”林森的脑子还处在刚从威尔肯斯嘴里听到里克桑德要辞职的那一刻。
“而且。。。还是让我兼任。。。”他终于明白里克桑德为什么在休赛季让他来处理所有的总经理事务了。
这应该是为了帮助他提前适应总经理的职位才特意那么做的。
“呵。。。没什么，我也老了，看到合适的人自然要提拔上来了，况且。。。你还是谷登大哥的养子，当初谷登大哥没少提携我！算是。。。还了这份恩情！”里克桑德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