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喜极而泣,登即转身下床。
“大哥,文叔好想念你啊!”刘秀含泪道。
刘演也是泪水夺眶而出,“大哥也想你,只是如今你我虽阴阳两隔,但大哥还是不得不来提醒你!”
“大哥请讲!”刘秀道。
“如今大哥已然无法陪在你的身边,光复汉室的重担便落于你的肩头,纵使奸佞横行,这条路你也一定要走下去,也算是替你大哥我完成一个未了的心愿吧!”
刘秀毅然道,“大哥放心,文叔就算万遍身死,也定不会辜负大哥的嘱托!”
看到刘秀仍然一副精神矍铄之态,刘自然很是满意,含泪又道,“对了,咱们家中的老幺你可要好生的照看,若是有合适的人家,让她过门便是,但她要是宁死不从,你也不要强求,毕竟家中她就属听我的话,若是你管不了她,就任由她去吧。”
刘秀点头道,“大哥说的是,伯姬从小便只听你一人之言,只是如今你已不在,她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泼好动了,或许是真的长大了!”
“总而言之,这两件事情你只要尽力而为就好了,若是能够办到,大哥自然是高兴,若是不能够,也便罢了,或许是我们刘家的气数已尽了!”言罢,刘演长叹一声,似乎心中很是无奈。
刘秀当即跪倒在地,高声道,“大哥放心,只要文叔在这世上一日,定会尽心竭力完成大哥托付……”话毕,立即抬头看去,想不到此时刘演已然不见了踪影。
刘秀慌忙起身大声呼喊,却是毫无回音。片刻后,忽听得耳畔传来一声鸡鸣之声,随后一阵头晕,即将昏倒之际,猛地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还在床上,惊魂未定之下,赶忙转身看向地上,自己的鞋子仍然规整的摆放在那里,而此刻窗上已然略见灰白,如此方才知道刚才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匆忙起身,刘秀缓步来到桌前坐下,斟了一杯清茶后登即一饮而尽,当即清醒许多,只是适才与刘演相见之时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想起这些,心中自然仍是酸楚不已。
片刻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门之声,刘秀赶忙起身前去开门。
“刘三哥,忽然有一个人送来一封信说要你亲自查阅并立即给他回信。”说着,阴兴忽然递上一封信来。
接过书信,刘秀赶忙打开查看,待阅毕其中内容,刘秀当即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如此为非作歹。”当下立即回身取过长衫后快步赶往前厅,阴兴也不知其中生何事,只是匆忙跟在身旁。
来到前厅,刘秀见到了那人,“这位小哥,不知你是奉何人之命前来送信?”
那人布衣青衫倒是个下人的打扮,“您是刘文叔刘大爷吧?我只是客栈的伙计,奉一位叫做李通的客观前来送信,不知您需要小的带带回什么口信。”
刘秀赶忙又问,“这个李通来到你们客栈之时可是独身?”
“那倒不是,他来的时候是前者一辆马车,车里面坐了一位姑娘,好像还受了很重的伤,那位客观还特意让我请的大夫前来诊病!”
听到这店伙计的叙述,刘秀当即确认了书信中的内容果然属实,当下与已然赶来的阴识拱手道,“还劳烦阴兄替我与伯父及丽华言明一句,就说家中小妹偶遭变故,身受重伤,秀必须前往探望,并查明事实真相,还望勿要挂怀!”
阴识点点头,“刘将军大可放心,阴识定代为转达!”话毕,又赶忙让下人前来两匹快马给刘秀与那伙计,二人立即动身离开了。
刘秀马不停蹄的赶到棘阳见到了刘伯姬,此时刘伯姬因伤口感染而高烧不退,李通也正自心中焦虑万分。
“次元兄,伯姬怎么样了?”刘秀见刘伯姬正自熟睡,便在门外与李通交谈。
李通叹道,“是我无能,如今伯姬她始终高烧不退,已然好几天都不曾见好,是李通无能,若文叔兄要怪就怪我吧!”
刘秀虽说心中愤怒,但仍然能够分得清是非曲直,“次元兄不必自责,此番妖怪,就都怪秀无能,让妹妹错信了歹人之谗言,差点……”话到此处当即语塞,很是无奈的甩袖长叹。
片刻后,刘秀又问,“此番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不知次元兄可有查明?”
李通当即低下了头,心中很是纠结,不知道是当说还是不当说。
见李通这般模样,刘秀当即明白,“是李轶?”
李通赶忙抬起头,“他一定是受了奸人挑唆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望文叔兄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未及说完,刘秀当即阻道,“次元兄不必多言,虽说起初我们皆是一同举事,但是却想不到半路竟然‘分道扬镳’,当然,次元兄始终初心不改力挺我大哥,此事秀自然清楚,只是李轶此人不论出身,且观其为人着实让人难以接受,此番之事眼下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但是毁我妹妹清白之身,此等大事,秀定不会坐视不理!”
其实就在刘秀看到妹妹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样子,再加上梦中与大哥相见,如此这般境况,顿时让刘秀心中毅然打定了主意。
至于此刻李通也自然不敢多做奢求,毕竟是他弟弟有错在先,而且三番五次,屡不听劝,如此冥顽不化之徒,李通也是心中颇为无奈。
两日后,刘伯姬渐渐好转,已然能够起身进食,不过此刻她仍然是不允许李通进前,如此心中很是担忧,本是他亲自照料,却不曾想当她醒来以后,却是依旧这般决裂,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