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丝毫没有反应,仿佛是木桩一样站在那里,哪怕是头也不动弹一下,这让刘秀感到有些奇怪。快步来到身后轻拍一下他的肩膀,想不到回过头来的瞬间,竟然是另外一张脸出现在刘秀的跟前。
只是微微皱眉,刘秀淡然一笑,“是郭况让你来的吧?”其实刘秀已经看出来了对方并不是郭况,毕竟郭况在刘秀的身边多年,对他的身形早已经是形成了固定的记忆,即便是时隔许久不见,也依然能够认得出来。眼前的这个人虽说衣服、身高都跟郭况极其相似,只是当中的身材略显瘦弱,跟郭况相差较多。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打算跟我说下去吗?”转过身来看着刘秀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刘鲤。
刘秀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若是你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很欣慰的。”
话音未落,刘鲤登时性情大变,“你别跟我提我爹!”他当场怒目而视,神情之中已然满是怒火,“若不是你非要跟我爹作对,我爹最后也不会惨死了!”
刘秀只是摇了摇头,“此时你若是怪朕,那也是没有办法,可你要清楚,是谁杀了你爹,那个才是真正的凶手,至于朕之所以要与你爹对抗,那自然是因为他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朕,若是换做你,岂会甘愿任人宰割?”
刘鲤当场语塞,这么多年很多时候在他爹的事情上,他往往都是在回避某些问题,当然造成这方面原因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刘庆从小就给他灌输不良的思想,导致他对刘秀已经是痛恨到了骨子里,也正因如此,无论刘秀如何的解释,他都会把刘秀当做是杀害他爹的凶手。
“我不管,反正既然今天你已经来到这里了,就别想离开了!”话毕,刘鲤登时手一抬,只听得林中立即传来一阵响动,原本平静的密林之中登时多了很多拉弓的声音,这些声音若是分散响起,自然是没什么作用,只是它们若是一同响起的话,那便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树叶晃动,林鸟飞起,显然它们都被“吓到了”。
刘秀抬头看了看周围的这架势,那些弓箭手距离他们两个人不过百米,若是手中的弓箭一脱手,顷刻间便可要了人的性命,更何况这么多支弓箭,只怕只是瞬间,两个边能够变成刺猬了。
“这阵仗你难道没看出什么来吗?”刘秀抬起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刘鲤摇了摇头,“这里面没什么可看的,因为只要他们手中的弓箭出手,便能将你射程马蜂窝,到时候看你还怎么逃!”愤怒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而出,好像是对刘秀的愤怒到了极点一般。
“你还真的是太年轻了,你难道没看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本来并不是给朕一个人的吗?”刘秀无奈的耸耸肩。
刘鲤不曾明白,赶忙转头朝四周看去,但见那些手持弓箭对着他们的弓箭手们,所指的位置正好是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置。他登时向后退了一步,嘟囔着,“不行,我要离你远一点,否则容易误伤。”
刘秀冷哼一声,“你这孩子还真的是单纯,若是人家想要放过你的话,早就给你想好了后路了!”话毕,刘秀扭头朝四周瞧着的同时朗声又道,“出来吧,你难道就不打算给他解释解释你的计划吗?”
这边说完,忽然郭况推开跟前的两名弓箭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皇上,你的聪明才智,的确是让我等佩服,只是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刘秀忽然捧腹大笑,“我说郭况啊,你还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你不给朕身边的这位解释解释吗?”
刘鲤也是赶忙道,“郭侯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郭况站在那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刘鲤,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如今你若是想要报仇的话就立即动手把这个家伙给杀了,只要你能杀了他,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安排好的。”
这话可以说是再直接不过了,刘鲤却完全不明白究竟是何意思,只是信誓旦旦的点点头,立即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来,朝着刘秀一指,“刘秀,今日你要是让我动手那边还则罢了,否则就叫你乱箭穿身而死。”
“朕被乱箭穿身而是,难道你以为你会离得开?”刘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本来他并不愿意开口,毕竟刘鲤也算得上是曾经的皇室后裔,至少要给些面子,却没想到他如今竟然是思想太过单纯,如此情况都没看出来。
“怎么可能?郭侯爷他不会……”话到嘴边刘鲤登时语塞,脑海之中立即会想起了适才郭况所说的话,登时瞪大双目转头朝郭况看去,“郭侯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不管怎么说我哥刘庆也是在你身边做事的人,你怎么就不能……”
话未说完,郭况便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你哥做事那是他的本事,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爹已经死了很多年,他的势力和部下早已经烟消云散,你难道还想报仇吗?别想的太过天真了,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索性趁这个机会,把你眼前的这个人杀了,或许我高兴了,还能够放你一马也说不定。”
此话一出口,刘鲤完全不多想,赶忙点点头,“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杀了这个人,你就等好吧!”话未说完,立即举着匕首快速的冲了过来。
刘秀见状登时快速后退,眼看匕首一到跟前,忽然止步侧身,双手顺势捏住刘鲤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