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圣旨,刘疆心中自然即使不悦,却不动声色,“信阳侯如今竟然能够获得陛下如此器重,看样子最近你又是向陛下献宝不少了吧?”
阴就平日里对他都经常是无中生有,他自然而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所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便是这个道理。
“那你可就有所不知了,本侯虽说并没有什么大能耐,可你不要忘记了我姐姐可是当今的皇后,陛下又是对她恩宠有加你觉得想要弄点权利到我手里面,还会是难事吗?”话到此处,阴就冷笑一声,迈步来到阴就的跟前绕了一圈,“反倒是不像某人,当年可谓是风光无限,如今可就是不敢恭维了。”言罢嘴角勾了勾,登时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刘疆当场语塞。他很清楚阴就所言的便是郭家当年气势如虹,权倾朝野,可最终却还是走向了落败,而当中最主要的败笔也就是当时身为太子的他,现如今这般情况下再想起来自然是心中颇感遗憾,怎奈事已至此再想也无意义,只是面对旁人的流言蜚语仍然是有些心有不甘。
强压心头怒火,刘疆强壮笑脸转身看着阴就,“信阳侯你可能有所不知,当年的王莽那也是如此,当年的朝中势力也是非同寻常,可最终又当如何了?也别小瞧了那些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个能够打破那些自认为是金刚不坏的人的防线的。”话到此处,立即大吼一声,“都给本王扯出来,所有人全部停手。”他如此一眼其实也是给韩风、韩柏父子二人做提示,让他们不要出现,避免被阴就发现,毕竟那个家伙能够走到今天,观察力、决断力那自然是非同寻常,若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他抓住了“小辫子”那只怕这铁矿可就会真正的重回他的手中。
深夜,所有人都已经回去休息,韩风、韩柏父子悄悄的来到了刘疆的房间当中,此时外人早已经离开,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从窗户爬了进来,这父子二人因为一直躲藏着,索性当中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怎么样?你们有没有被发现?”刘疆赶忙问道。
韩风摇了摇头,“阴就来了是打算干什么?要跟您一块儿分这个铁矿?”
刘疆点点头,“眼下是陛下下旨要我们两个人来共同进行处置,不过看他的意思倒是要将这里重新据为己有。”话到此处刘疆倒也是立即一脸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所说的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眼下这般情况韩风此时也是有些束手无策,如此突发的状况的确是在预料之外。
思索片刻,忽然韩风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事情,不由得立即来到刘疆的跟前一阵耳语。
刘疆半信半疑的皱着眉头,“你确定那样真的可以吗?”
“这个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您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肯定会有收获的。”韩风十分肯定的道。
既然如此刘疆倒也只好先派人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究竟是否属实,这个还是要看后续的了。
就在两个人在那里准备相互争斗的同时,洛阳的皇宫之内,刘秀此刻也已然有些坐不住了。就在深夜之时,刘秀将邓禹召进宫。
“陛下您找我?”邓禹来到跟前躬身道。
刘秀点点头,话语之中有些匆忙,“长话短说,朕这里有一道密旨给你,你现在立即拿着它前去,悄悄的暗中对东海王和信阳侯两个人进行观察,若必要时就将此圣旨当场宣读,若不然,你也大可不必露面,只要暗中了解情况,让他们之间保持着相互的制约就可以了。”
对刘秀的忽然决定邓禹很是不解,“陛下为何突然如此啊?”
刘秀正色道,“他们二人之间如今还没有达到平衡的地步,一旦有一人得手,那么就肯定会致对方于死地,这样的结果朕可不想看到。”
邓禹也是半信半疑,他不知道为何刘秀会如何的抉择,只是他知道刘秀既然选择了这样去做,定然是有他的道理,索性也没有多问,只是照做便是了。
经过了几天漫长的处置后,刘疆与阴就的状态也都得到了不小的缓和,如此两个人之间倒还算的伤害比较平静。
“王爷,说来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这圣泉山庄的韩风、韩柏父子就在你的手上对吧?”二人见了面,阴就倒也没有旁敲侧击,所幸直接询问。
刘疆摇了摇头,“什么圣泉山庄?韩风、韩柏父子?要不要本王前去军械局大牢当中给你查上一查啊?”此刻他岂能出卖他们父子二人,若是说漏了嘴,只怕是到时候可就是很难说是什么结果了。
“那倒不必了,不过说来你手里要是没有这两个人那便是最好,要是有着两个人请尽快的交给我。”阴就登时道。
“交给你?信阳侯要他们干什么?难不成是他们的生身上有你的把柄?”刘疆登时追问起来。
阴就这下被问的尴尬,赶忙道,“怎么可能,我这个人可是光明磊落的很,怎么可能会有把柄落在他们的身上的,岂不是笑话吗?”
刘疆冷哼一声,“信阳侯不必解释了,这种事情只怕是越描越黑,索性的还是承认了吧,也没什么可逃避的。”
阴就依旧不承认,“不可能,只因他们两个人曾经是重犯,而且朝廷也在到处的通缉他们,所以还请也能够如实相告。”
刘疆装作不知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你得去找负责这类案件的人,你找本王有什么用啊,本王是这军械局的主司,可不是你们的那些什么‘天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