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县县城之外,金奇带着一万山越,兵临城下。
看着眼前的歙县县城,金奇眼睛里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弟兄们,只要冲进县城里面,里面的粮食、女人还有钱财,就都是你们的啦!”
“冲!”
“冲!”
“冲!”
金奇哈哈一笑,带着一万弟兄,直奔城门而去。
此时,歙县的县令谷城正紧张地站在城墙上,和歙县的县兵共同抵抗城下的山越。
看到金奇,谷城厉声喝道:“金奇,你带着这么多人,意欲何为?”
听到谷城的责问,金奇不由哈哈大笑道:“这还用问嘛?我带着这么多兄弟过来,当然是要抢劫了!我要把城里的粮食、女人还有金银财宝统统抢光!哈哈!老头,识相的赶紧打开城门,老子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谷城大声说道:“金奇,休得放肆!这样吧,你不是来抢夺粮食吗?本县令就送给你们一些粮食,你们就此离开如何?”
歙县里面的县兵只有区区一千多人,再说这些县兵平日疏于锻炼,根本就不是外面这些山越的对手。
因此谷城想拿出一些粮食来,打发外面的山越走。
等到温候吕布来到之后,该如何处置这些山越,那就是温候大人的事情了。
谷城此刻想的就是如何保全歙县。
金奇饶有兴趣地看着谷城问道:“哦?老头,那你能给我多少粮食啊?”
听到金奇有谈和的意思,谷城精神不由一震。
合计了一番之后,谷城对金奇说道:“本县令大概可以送给你一千担粮食。”
一千担粮食,对歙县来说,其实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不过勒紧裤腰带,勉强还能活的下去。
只要能够打发走外面的山越,谷城也捏着鼻子认了。
不料城下的金奇哈哈大笑道:“喂,老头,你打发要饭的啊?”
谷城脸色一紧问道:“那你想要多少?”
金奇厉声说道:“最少一万旦粮食,还要一百个养眼的女人!最后还要派一千个民夫,把粮食给我送到安勒山下!”
什么?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光是第一个条件,一万旦粮食他们就不可能答应。
歙县县城上下全部搜刮一空,估计也就能倒腾出一万旦粮食出来。
要是全部都送给外面的山越,全县老小都喝西北风去吗?
还有第二个条件,要送给他们一百个女人。
这就更办不到了。
如果他要真答应了这个条件的话,那他谷城就成了歙县的罪人了!
谷城对着城下的金奇说道:“贼子,休想!”
金奇哈哈大笑道:“老头,既然你愿意给的话,那我就只好自己去拿了!不过要是我自己拿的话,恐怕就不止是拿这么多东西了!”
谷城厉声说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贼子你想要拿歙县的一草一木,要先踏过本县令的尸体!”
金奇怒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老头,兄弟们,给老子打!攻下歙县来,任由你们抢掠半天!”
金奇的话,刺激的手下山越嗷嗷直叫,一窝蜂般地冲向歙县城的城墙。
面对凶狠的山越,歙县县城城墙上的县兵,脸上满是畏惧之色。
不过他们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被下面的山越攻打进来的话,他们必死无疑。
所以,面对山越攻城,他们也是拼了。
城墙山的县兵,用弓箭纷纷向城下射去。
没有弓箭的县兵,便用事先准备好的滚木、滚石等器具,推下去砸向下面的山越。
一时间,城下的山越死伤惨重。
不过,这些山越的确凶狠蛮横。
面对死伤,他们非但没有畏惧,反倒是激发出他们骨子里的凶恶。
他们用死去的山越尸体垫在下面,很快踮起一个高台,然后他们利用这个高台迅速爬上,和城墙上防守的县兵短兵相接。
山越人数众多,个个凶悍无比,直杀的城头上的县兵胆寒。
很快,就有山越攀爬上城墙,连杀数名县兵。
在这个山越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山越攻上城头。
这一段的城墙就这么沦陷了。
越来越多的山越涌上城墙,杀下城墙,杀向城门。
歙县县城里面的县兵被杀的人仰马翻,节节败退。
很快,城门失守,被杀进去的山越从里面打开。
大部队山越从城门冲进歙县。
歙县,失守了!
几十个县兵保护着谷城,仓皇撤离。
“大人,歙县失守了,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谷城脸色惨白,双腿不可自抑地轻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害怕。
不过,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谷城却是沉声说道:“老夫乃是歙县县令,当与谷城共存亡,老夫不走!”
几个亲兵焦急地说道:“大人,您必马上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谷城沉声说道:“老夫真的不走,老夫要留下来!对了,你们现在不用管我,马上分散开来,趁乱混出去。然后将这里的情况,以最快的速度禀报给温候大人,让温候大人来为我们报仇!”
“记住!一定要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温候大人!一定要请温候大人为我们报仇!否则的话,老夫死不瞑目!”
见县令大人主意已定,几个亲兵含泪和谷城告别,悄悄混在混乱的人群之中。
没过多久,歙县之内的县兵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