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坚持把他们的衣服和床铺饭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应该想到的,哪有做贼的还把赃物放在自己家里。
“既然你什么都没搜到,那么咱们也算两清了,小子,记住以后不要随便冤枉人。”闫辉看着夏叶眼神里有些阴厉,他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这么不要命,看来真是小瞧他了。
这个时候龙彪醒了过来,看着脸肿起来的夏叶,眼神里是一种惧怕,刚刚夏叶站在染缸上,狰狞的面目还清晰的留在他脑海,简直太可怕了。
“还不算两清。”夏叶指了指龙彪:“你以后就是我身边的走狗。”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闫辉掐着夏叶的脖子,眼底里都是寒意。
夏叶直视着闫辉的眼睛:“愿赌服输,这是早就谈好的条件!”
见夏叶这么嘴硬,闫辉手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直到夏叶被掐的翻了白眼。
“辉哥,这是要是惊动了老爷恐怕谁都得不到好处。”金丙赶紧拦住闫辉:“此事两清了。”
闫辉看着金丙,然后像掂小鸡一样,把夏叶丢在了铺子上。
“咳咳…”夏叶捂着脖子,她感觉自己像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
“李业,你怎么样?”金丙倒了碗水给夏叶。
“不两清!他就是我的身边的一条狗!”缓过气来的夏叶继续道:“你们说话不算数!”
闫辉恶狠狠的看着夏叶,这个臭小子真是不识趣!
金丙赶紧打住夏叶的话:“你就少说两句吧,赶紧喝口水。”
此事不了了之后,夏叶和闫辉之间再也没了交集,其他的人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因为脸还浮肿着,夏叶吃饭都困难,一不小心就会咬到嘴里的肉。
金丙叹了口气,看着肿着半个脸的夏叶:“你昨晚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惹辉哥和龙彪。”
“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如果人人都奉承这种恶霸,这布庄岂不是乱了套了。”夏叶激动的说着,结果却扯动了脸上的伤,疼的呲牙咧嘴的。
“好好好,你快别说话了。”金丙端过手里的汤递给夏叶:“喝点吧,脸肿成这样,也吃不了东西了。”
夏叶接过金丙手里的汤,此时除了感谢,她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什么都没有说,对她好的,她记在心里,日后一定要报答的。
“只是我钱袋被偷了,恐怕一时不能还你的钱了。”
“你又不是在布庄待两天就走了,日后发了月银再还我就是了。”金丙不以为意道。
“老爷,夫人。”
一个胡子泛白年纪过半百的老伯和一个年轻漂亮,打扮妖娆的女子,来到后院,身后跟着甄嫂。
所有的人见到这两位都站起来,叫了声老爷,夫人。
原来这就是布庄的守候人,殇国的堂主,夏叶看着那个年纪过百的老伯,身边的女子就像他女儿一样,结果却是他的夫人。
“老爷,夫人这边请!”甄嫂打开西库的房门,让他们进去了。
“这是干什么?”夏叶好奇的问。
“咱们布庄的老爷可谓是最尽职责的老板,每隔几天就会来西库视察一下布匹,生怕出什么差错。”
难怪,她记得老爷和夫人都是在前院的,今日怎么突然跑到后院来了,原来还有这个习惯。
本来看他有个小老婆,夏叶心里还觉得膈应,现在听金丙这么说,想来也是错怪他了,毕竟开了这么大的布庄,娶个小老婆也是理所应当。
如此几日后,夏叶也渐渐习惯了布庄的生活,对于染布也是熟能生巧,现在每日可以染三匹布了,只是可怕的是,她手臂竟然有了肌肉。
夏叶一直找机会想和布庄的老板说上话,可是都没找到什么机会,夏叶只好另想办法,想通过靠近吕伯接近布庄的老板。
今日吕伯闲着无事到东库视察,夏叶特意叫吕伯过去,问了他一些问题。
见吕伯很乐意回答,夏叶又在旁边暗暗吹捧了他一番,夏叶才知道原来这个吕伯,以前也只是布庄的一个工人,就是因为染功了得,又对布庄比较熟悉,才晋升为管家的。
如今被夏叶这么一夸,更是洋洋得意起来,讲了好多布庄的故事,甄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布庄,见到吕伯在指导夏叶染布的时候,故意找借口带走了吕伯。
夏叶觉得很蹊跷,每次吕伯在哪里,甄嫂就会出现在哪里,而且甄嫂每次叫吕伯都叫的很亲“素平”夏叶觉得一阵恶寒。
另外甄嫂看吕伯的眼神不对,夏叶暗暗想,这个甄嫂不会是喜欢吕伯吧?
过了一会,甄嫂又回到了东库,径直朝夏叶走来,看着夏叶精致的脸蛋,若是个女子,那可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甄嫂。”夏叶搅着染缸,看到甄嫂后叫了一声。
“嗯。”甄嫂应了声,上下打量了夏叶一眼,然后又看着她搅动的染缸:“以后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可以了,不要老是麻烦吕伯,他是管家,不是管理染布这些的。”
呆!夏叶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搅起来的染缸一下乱了节奏:“是,甄嫂。”啊擦嘞!这个甄嫂不会再吃她一个男人的醋吧?
“另外你每日的染布匹数量太少,每日最少要四匹布。”甄嫂斜睨了夏叶一眼道。
“是。”夏叶赶紧点头答应。
天啦噜!她现在可是女扮男装,这样她也能吃醋?夏叶悲催的转动着染缸,只好放弃了通过吕伯接近老板的目的。
看来还是要从他每隔几日来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