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樵夫打扮的男子,手中的斧头上下翻飞,步步紧逼,他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招式,一斧子砍出连连逼退了持叉人六七十步,可斧头威势不减依然还在前进,眼看着就要将持叉人逼下了擂台。
持叉人身体一个趔趄,好悬没从擂台着落,樵夫似乎不想闹的太僵,所以斧子一收,站立在原地,他似乎在等待着对方服软认输。
然而,他的手下留情,似乎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感激,持叉人虽然狼狈,但还是在临近边缘之时稳住了身形,看着对方斧子停止了进攻,顿时变色微变,趁着樵夫停顿之际,他冷不丁将钢叉抛了出去,再看本人,则突然间身体一个俯冲,从樵夫的身侧穿了过去,身体立定,一转身站在了樵夫的身后,正对着樵夫的屁股,猛然间他就是一脚。
樵夫也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化,他以为对方扔出了钢叉就算是认输,却没有想到那人会趁机对自己背后下手,事已至此,后悔似乎也已经晚了,心慈手软酿成大患,他一个重心不稳抢步就朝着前方俯冲而去。
那位手持钢叉之人对于樵夫没有丝毫的留手,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再配合着战气之力,就算樵夫再强也经不住如此突袭,整个人连抢出了十多步,最后双脚一个踏空,头一栽整个人就朝着擂台之下落去。
擂台三丈来高,原本对于这些人来讲根本就不可能伤害,但樵夫没有防备,也来不及多想,在坠落擂台之际他还在思忖着刚才的对错,如此以来哪里还有个好?整个人倒挂着朝地上摔去,当他意识到危险之时,也为时已晚,只听见“噗通”一声闷响,那樵夫坠落擂台摔了个万多桃花开,花白的脑子流落一地。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当众人意识到情况不妙之际,樵夫业已气绝身亡,场面顿时失控,同时沸腾起来。
“那小子使诈,这不公平,樵夫死的太惨了!”人群之中一些与樵夫立场相同的人,纷纷涌动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这就有冲上擂台将持叉人碎尸万段。
可就在此时,西看台处身形一闪又跳上了一道身影,此人四十多岁年纪,同样穿着水行衣靠,满脸的络腮胡须,他一上台,就连忙冲着台下一抱拳,同时大声的呼喝了一句,“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沙某有话要说!”
这自称沙某的中年人一声呼喝还真管用,擂台之下顿时安静了下来,但不乏一些怒目而视之人跃跃欲试。
“大家不要抱怨,刘樵夫的死,我也非常遗憾,只是双方立擂早已有言在先,打死勿论,更何况,临阵対敌,兵不厌诈,他自己麻痹大意丢了性命自然怪不得别人,我敢说,刚才如果被打死的是我鱼鲨帮弟子的话,我们也必定没有怨言,毕竟打仗都是要死人的!”
这一番话说的强词夺理,百般狡辩,但是言语之中进退有度,却将众人的嘴巴堵的严实,一时之间,在
场那些感觉到不公平之人,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一个个紧攥着拳头,怒目而视。
“小伙子,先下去吧,你为鱼鲨帮立下大功,接下来交于我了!”这位姓沙的男子很会护短,一上台就先人刚才杀人的持叉弟子退了下去,如此行径更加让人气愤,不时间也引起了东看台众人的不满。
“沙桐慢着,杀了人就想跑么?你那所谓的弟子十分强悍,乔风不才愿意领教几招!”话音刚落,东看台之上同样飞过一道身影,这人同样五十多岁,一身樵夫打扮,手中拿着一根木棍,风一样的就落在了擂台之上。
这位乔风一出现,顿时让擂台之下炸开了过,一个个目露迫切之色,赞许之声也不绝于耳,“乔三爷上台了,看乔三爷如何公断!”
字里行间不难听出,这位自称乔风之人,在众人心中还是有着几分影响力的,至少从那行为之中看的出几分的正气。
聂海渊原本被气的哇哇暴跳,景翀一直在安抚他,可此时也看到了乔风上台,不由得停止了怒火,投以了目光。
“看样子刚才打死的是弟子,这会轮到师父上场了!”景翀眼光毒辣,在聂海渊的耳边小声分析道。
“恩,我看这人品貌端正,肯定也是个正人君子,不过好人不长命,特娘的嘞,那个樵夫死的太冤了!”聂海渊平静了下来,一边端详着擂台之上的乔风,一边嘟嘟囔囔的骂个不停。
景翀无奈,也懒得再去管他,只得目光凝视再次汇聚于擂台之上。
“我道是谁,原来乔三爷,幸会,幸会,怎么以乔三爷的身份,还想去与一个弟子赌斗不成?”沙桐狡猾的厉害,一看到乔风,顿时面色一舒,不笑假笑,言语之中尽然全部是挤兑之意。
他这么去说,乔风自然很难答对,但见他将木棍一拄戳在了擂台之上,强大的力量震击之下,石质的擂台竟然咔的一声被木棍扎进去了一尺有余,再看那木棍丝毫无损。
就这么简单的一手,就足以震惊全场的了,木棍就是普通的木棍,可能够将之轻易的扎入特制的石板之中,由此可见这个乔风实力何如?恐怕至少也有丹气神厥之境才拥有如此实力吧!
“乔三爷息怒,沙桐很是惶恐,我刚才都说了,刚才是弟子之间的赌斗,并不能说明什么,你我双方争夺利益,自然是以最后的胜利作为决断,十场决战已经过了五场,你我双方各有所胜,相信乔三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这个沙桐着实长了张好嘴,说话间软中带硬,巧妙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