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刚说完那个曹思磊的事,邓哥就从门外进来了,拿着他的洗漱用品嘴里还叼着一个烧饼。我赶紧帮他把东西拿了过来,让他睡在圈哥床上。邓哥这才把手解放出来,接住了嘴里的烧饼,边吃边跟我们说:“你俩刚说啥呢?拍桌子的声音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你小子还说呢!你可真能惹祸。”老六瞪了邓哥一眼“我们刚去查那个跳楼的女生的事了。”老六说完又继续吃他的凉面了。
“那你俩查出什么来了?”邓哥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俩。他也不知道其实我跟老六也被女鬼盯上了,咳咳,对,是我俩都被盯上了。我把刚刚老六跟我说的又给邓哥重复了一遍,邓哥听完也是火冒三丈,一把把手里的烧饼往旁边一扔,就跟我说:“这你俩还能忍?草!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揍死他丫的!”
“草你妈!邓胖子!老子招你惹你了?”老六脸上顶着半拉烧饼从桌子底下爬了上来。
“得了吧你,哪次打架你不是站在旁边看,顶多喊个加油什么的。”我没理老六直接跟邓哥继续聊天。一说这个我就来气,邓哥绝逼是个奇葩,一点不夸张。每次我们跟别人打架,挑事儿的是他,呛火的也是他,打起来人就不见了。
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我们被隔壁村几个小混混抢钱的时候,我跟圈哥他们几个正跟那几个小混混肉搏的时候,这货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小马扎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盒炸土豆,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喊加油。最后我们跟那几个小混混合起来揍了他一顿。
“不是,这分情况的好不好?”邓哥这时候急眼了,做出一份义愤填膺的样子跟我说“对这种人渣,不打他我浑身难受。”
就这样,跟邓哥闹了一下就到晚上了,我们三个随便叫了个外卖就吃了,又聊了会儿天,邓哥就睡了。我抬头一看表,已经十点了。又拿出了笔跟符纸还有朱砂黑狗血这些东西开始工作了。老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海海你加油,我先睡咯~”说着扭着屁股就上床睡觉了。我真的是烦,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猪队友?昨晚就没睡,今天一堆事搞得我也没睡成,现在又要开始苦逼的画符生涯。从抽屉里拿出我前几天买的红牛,先灌了一罐又开始集中注意力画符了。
画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今晚战果还算好,一晚上画了十张符,成功了三张雨师镇邪符两张往生普度符。往生普度符跟丁酉文公开路符的数量已经够了,剩下这几天就只用再准备几张雨师镇邪符就行了。到这我实在是扛不住了,两天没睡觉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赶紧收好东西,脱了衣服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睡醒,我一看,天都黑了。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了。看了看寝室,邓哥也不在,老六也不在。不对啊,他俩去找那个曹思磊怎么这个点了还没回来?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老六。
“喂,老六,你们在哪呢?”我一接起来就听见老六气愤地声音“还不是因为邓胖子,奶奶的。我们马上到寝室了,回来再说。”说完老六就挂了电话。
大概十分钟后,老六背着邓哥就进来了。把邓哥往床上一扔,老六就开始骂骂咧咧的“邓胖子!你说你有什么用?”我赶紧去给老六倒了杯水,这才问他俩:“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老六喝了口水,一直邓哥“你问他!”
“邓哥,到底发生了啥?”我一扭头问邓哥。邓哥一脸委屈的看着我然后说了他们今天的遭遇。他俩一大早看我没起,老六知道我是这两天太累了就没叫我,叫上邓哥就走了。他俩借了辆电动车邓哥骑着就带着老六往移动营业厅走,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对面迎头也来了一辆电动车,巷子很窄,眼看那辆电动车快到跟前的时候邓哥赶紧冲着那个骑车的人喊:“你左!我右!”然后俩车就撞上了。
我疑惑的问:“这也能撞上?”老六白了我一眼“他的右跟那个人的左是一个方向。”我不禁为邓哥和另一个骑车的兄弟的智商默哀。“最可气的还不是这个!”老六越说越来气“撞完我们仨都倒地上了,我刚要爬起来这胖子就把我按住了。”
“为什么?”我又是很不解。邓哥这时候又说话了:“这你就不懂了吧?按照我的经验,这时候谁起来谁给钱。”我那一刻是真的服了这小子了,这时候了还在想这个。“然后呢?”我无奈的往下问。接下来他说的又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这小子已经没救了。他们仨就这么在地上躺了俩小时,愣是谁也没起来。最主要邓哥和那骑车的哥们儿俩还在聊天。
邓哥:“幸会啊,幸会。”
骑车的小子:“幸会幸会。”
邓哥:“来,往这边躺点,别拦着人家车。”就这么耗了俩小时,邓哥终于是撑不住了,对骑车那哥们说:“要不然今儿咱就到这儿吧?”骑车那小子也快到极限了“行,改天吧。”说着邓哥和那小子一起站了起来,同时拍了拍身上的土,对着那哥们抱拳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请!”那哥们也一抱拳“请!”
“你就这么看他俩胡闹?”我转头问老六。老六脸一红“咳咳,我躺十分钟就睡着了,邓胖子把我叫醒的。”我心里那个郁闷,真是没有最二只有更二。“说正事儿,那曹思磊你们问的怎么样?”我被他们这么一闹,好不容易想起来还有正事。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老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