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一把将胯下地女人推开。这时候从办公室地内间又出来一个女孩子,看她的样子和跪在地下的女人竟然有些相像,从年龄上判断可能是母女俩。朱由一把将女孩子拉过来按倒在办公桌上,抬手将她的裙子掀上去。下面竟然是真空,朱由上马就干,这一火热场景看地高刚也是奋勇直追,他把女人也按倒在桌上,姐夫舅子就这样比赛起来。
朱由气喘嘘嘘地道:“你懂个屁,如果不是你姐临死前托我照顾你,就你这样的笨猪头早让我扔外面喂丧尸了,我们拉起武装这是为了护粮而不是造反。国家是乱了,但是总有恢复的一天,你也不想想凭我们这点实力还想逃离国家地控制?所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就算外面的人明知道咱们在这里玩女人,可这是你情我愿,她们自己送上门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最多算生活作风不检点,严重了也就是给个行政处分。但如果我们明着用强就会落人口实成为罪证,国家若想消灭咱们,那还不是分分搞定地事情?到时候在北京按一个按钮都可以把这里炸为平地,所谓师出有名,就算杀人只要理由充分都可以当英雄!等他们饿的受不住时,自然就会主动把老婆闺女送给我们玩耍!”
高刚大赞道:“姐夫真是高明,我跟着你有的玩有的吃,那些刁民想反抗都找不出理由。还要乖乖把老婆闺女交给我们随意玩弄。这种日子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由却突然恶狠狠地道:“我就是咽不下方国的这口气!不把他老婆和女儿一起干了我不姓朱!背后捅我刀子,想把我从经理位子上整下来。嘿嘿,他方国的年代已经一去不返了,现在鱼台粮库姓朱!就算用强我也要把他整到家破人亡!”
高刚附合道:“对,老方头的老婆风韵犹存奶子还大,她一对女儿更是不得了,身材跟魔鬼一样,可惜嫁走了一个,不然母女三人一起玩,一定是刺激的不得了,他要是再不把人交出来,就把他活活饿死!”
朱由很爽地打了个冷战,身下地女孩子发出急促的呻吟,看样子她也获得了满足,朱由很得意,他抓过桌上一个馒头塞给女孩子,然后拉起裤子对高刚道:“快弄,一会儿和我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这次给他限期,明天早上不交人,就把他扔到粮库外自生自灭!”
高刚不敢怠慢,匆匆了事任凭母女俩抱在一起抽搐呻吟,随着朱由下到1号粮库地下室,角落的柱子上绑着一个近五十岁的男子,他神容憔悴脸型消瘦,但整个人看起来却颇有正气,跟一身猪油味的朱由大为不同。
“方经理,这两天过得好吗?”朱由摸着自己的八字胡悠然地问道。
被绑之人正是鱼台粮库原经理方国,他双眼中射出怒火:“朱由,你个混蛋,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你就等着检查组来对你双规吧!”
朱由上前拍着方国的脸道:“姓方的,你老糊涂了吧,现在外面什么状况你都不知道,检查组?他们有没有命活到今天还是个大问题,对我双规?你也不找人问问,现在在鱼台粮库哪个敢惹我朱由不高兴!”
高刚狐假虎威的上前踢了方国一脚道:“老方头,t病毒把这个世界毁灭了,你就赶紧打消你廉洁奉公地念头,把你老婆和女儿交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有好处,不然的话,别怪我姐夫不给你面子!”
方国一口口水吐到高刚的脸上:“你个狗腿子做梦!”
朱由抬手抽了方国一耳光:“老不死的你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们找不到你老婆和女儿,粮库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搜出来!”
高刚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他不解气的把方国又踹了两脚,方国一个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高刚这才低声对他姐夫道:“姐夫,咱们已经把粮库搜了个遍,难道老方头的老婆和女儿真不在这里?”
朱由嘿嘿笑道:“肯定在。病毒爆发的时候我还曾见过她们,而后来她们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是这个老混蛋把人藏了起来,既然他不肯主动交人。那么就让方雅和林梅自己站出来,你只需照我这个计划去办……”
方雅、方素姐妹俩和母亲林梅在一处废弃地地下室中待了整整三个月了,病毒爆发那天恰好是方素出嫁。可是迎亲地队伍还没有进鱼台粮库,突然有人发疯似的乱撕乱咬。接着整个粮库就乱了套,混乱中方家姐妹俩与母亲被父亲方国拉进这处地下室,这里有一条排水管道,这些日子就凭里面地存水和当时父亲扔下地几袋花生渡日子。
林梅愁眉不展,最近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经常会陷入晕迷,可是地下室位处隐蔽之地,外面又让方国临走时栓死了。虽然这三个月来姐妹俩天天磨那根栓门的铁条,但至今还是没能成功,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状况,特别是方国这么久没有回来,林梅更是担心不已。
“姐,该你了,我地胳膊真是一点儿也抬不动了,”方雅咽了口唾沫,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是那几袋花生只剩下四五十粒。在不确定逃生日期地情况下她们不敢全部吃掉。
方素接过妹妹递过来的铁片,铁片是在地下室地上摸到的,把铁片从门缝插出去然后在栓门的铁棍上不停的磨,虽然声音刺耳,但是地下室很深,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不然她们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发现了。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