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平常来八十个楚翔也照杀,可是昨天晚上他刚受伤,所有骨器都让何耳那老变态给打坏。就连自己也是吐血一升,现在活动剧烈了都忍受不了,万一对方真是在今晚动手,那么倒要好好防备一下。
楚翔问王绍辉道:“你现在能打几个?”
王绍辉道:“最多三个。”
楚翔道:“我也最多是三个,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回头非宰了那狗杂种不可。”
王绍辉道:“我说的打三个是拳头对拳头,不过楚队,你觉得咱们有必要跟他们对拳头吗?猎人打猎可不是凭手抓、凭脚撵啊。”
楚翔一乐,把王绍辉的本事给忘了。他会布机关陷阱啊,敌人现在是在明,而自己在暗,别说是九个了,如果事前有准备,就是来十九个也照收不误,当年王绍辉可就是凭陷阱的本事让楚翔动了收留之茄子在一边不解地道:“你俩说什么暗语呢。我们大伙儿在为你们担心呢。”
楚翔唰从口袋抽出一沓钞票,估计能有十张,他一把拍在桌子道:“请大家帮个忙。”
土豆咽了口口水道:“要我们帮忙打架吗?成,我干了,不过他们不会往死里打吧,如果那样我可要考虑考虑。”
茄子却不解地道:“老虎,你小子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楚翔道:“你就不用问了。总之你们跟着我不会吃亏,也决不会让猪大肠等人伤到你们的身体,就是帮我这位兄弟干些活就是了。”
这时候就连缩在墙角一直默不做声的伙夫铁锅都围上来了。他瓮声瓮气地道:“烧火做饭我行,劈柴担水也可以。”
楚翔每人给他们分了二百块钱,道:“你们放心,全是些家常活,现在让王绍辉给你们安排。”
黄瓜有些不舍地盯着屏幕道:“周慕晴出来了……”
王绍辉一挥手道:“回头让我们楚队找她来单独唱给你听,好了,现在听我地命令,把所有门窗全关起来,尽所有可能找铁丝、钢条、弹簧、电线。再来一人去门口砍些冻青条子回来削尖。剩下的人跟我去门口布置。”
黄瓜当然不相信楚翔能把周慕晴找来单独唱歌给这些人听,不过意外拿到了二百块钱。而且不用和朱大长直接起冲突,不过是帮忙打个下手,所有人都是欣然应命,在大款眼里二百块钱不算啥,可对这些天天在污染区拼命地人来讲,可以洗两次澡按两次摩吃两顿好饭了。
茄子边帮忙卸门把手边问王绍辉,“兔子,你叫老虎什么楚队?什么意思?”
王绍辉道:“楚队就是楚队长还能什么意思?”
茄子道:“他是什么队长?”
王绍辉如实地道:“车队。”
茄子点头:“噢,原来你们是驾驶员。”
王绍辉也不解释,他自言自语道:“可惜没有炸药,不然咱们地陷阱更能事半功倍。”
茄子神秘一笑道:“想找炸药?成,只要有钱我就能帮你搞到。”
王绍辉有些不太相信,茄子拍着自己胸口道:“我是四队老资格了,这边几个清理队的人大多认识,今天有一队人去清理地铁施工地,在那里挖出好几包炸药雷管,他们偷偷藏了几包正找销路呢。”
王绍辉马上找楚翔要了二百块钱让茄子去办这件事情,时间不久茄子背着个包跑回来,打开一看真是tnt炸药,足足有十斤多,还有两盒雷管、三大捆引绳一起胡乱压着,考虑到这些量把整幢别墅送上天都不是难事儿,王绍辉赶紧把包里的雷管放到一边。
等到周慕晴的演唱会结束所有布置工作也完成了,大家都聚在客厅里静静等候朱大长的到来,可是等来等去也没听到动静,土豆最起沉不住气了,“是不是他们今晚不来了,可能喝酒喝多了呢。”
黄瓜也道:“是啊,咱们别等了。去睡吧。”
茄子道:“我知道什么原因了,可能他们就等咱们睡觉呢,这客厅的灯老亮着,咱们这么多人又聚在一起。那些人一定是不敢进来。”
楚翔一想也有道理,于是让大家先假装回房,开了房间灯假装脱衣服后再关灯溜回客厅,只是这次客厅可不敢再开灯,地瓜悄悄趴在阳台上观察动静,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打暗号,“真有动静,大家快来啊。”
众人挤在阳台的护栏缝里向外看,晃晃荡荡的一群人向这边赶过来。不过他们手里没拿武器,难道打算凭双拳拿下楚翔和王绍辉?早知道这样也不用布置那么多机关,真是浪费。
茄子边看边道:“怎么猪大肠找了一群傻b来暗杀老虎和兔子,连把刀都不拿,还光明正大在街上走,这不是明着让咱们警觉做准备吗。”
地瓜靠地最近他越看越不对劲,“他们怎么了。难道连咱们住哪儿都不知道吗,去开别地别墅干什么?”
可不是怎么的,那群人见门就推见屋就进,简直跟日本鬼子进村似的,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又有人道:“哎呀,怎么还搞同性恋。那个男地抱着另一个男人干什么,这个死猪头,竟然找了一群男同来。恐怕他也是好这个调调,以后可千万要离他远点。”
楚翔一声低吼道:“不对,那根本不是人!是丧尸!”
众人听到丧尸吓的集体趴到阳台水泥地上,大家在外面流浪那么久才赶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