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雨了,好大的风啊,”楚翔将吹到脸上的帆布拿开,那是用来堵车门的部件,帆布顶篷上已经能听到雨滴的敲打声。
宋军道:“他们应该看看天气预报再动身的。”
班长李海鹏道:“真能开玩笑,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去预报天气呢,咦,车子怎么停了,你们留在车上不要随意行动,我下去看看。”
没一会儿李海鹏匆匆跑回来道:“下车,大家都下车,风太大了,我们就在此地休息一晚,昨天再继续赶路。”
楚翔一喜,他边下车边对宋军低声道:“机会来了,一会儿你掩护我到前面看看。”
下了车才知道,刚才的一阵急奔这支大型车队已经快赶到禹市基地外了,如果不是禹市基地出了事故就可以进去避避风雨,但现在那里面一片死寂,没人敢进去查看情况,只有停在这处高速公路收费站上暂做休息。
收费站只有几个收费亭可以避风雨,那些重要人物们便躲到里面,剩下的战士以车辆为掩体在周围布防,越野车上有探照灯,灯光不时扫射着周围的情况,一旦有丧尸靠近就会有狙击手射杀。
济市护送部队是一位营长,他与齐河基地的陈风连长商量一下,又派了十人爬到收费站大亭子的顶部戒备,万一有飞行的丧尸从上面攻击可要提前做好防备,火箭筒、机枪重重设防,流动岗哨每五分钟沿着收费站巡逻一圈,可谓防守的密不透风了。
楚翔若无其事的钻过一辆辆车,别人还以为他是传达什么命令呢,不过到了收费亭外那些济市来的卫兵可不让他再前进了,楚翔便抱着枪蹲在旁边向收费亭里张望,每个亭子里都最少住着三人。那里面有一盏应急灯,还有刚刚烧开的热水,在这风雨中那升腾的热气让人心口一软。
楚翔看过井上春树的照片,很快他将目光锁定在第二个收费亭中,那里面有两个老头一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老头瘦长脸,胡子拉碴的,正是井上春树,既然探明了位置和确定了目标,楚翔便若无其事地又钻回自己班所在地。
“目标确认了,”楚翔对宋军道,“他在左数第二个收费亭中。”
宋军道:“可是现在防守太严密了。我们如果动手就会与部队起冲突。”
楚翔道:“等一等吧。现在是十点十分。我们等凌晨两点钟地时候再动手。你在外面吸引他们注意力。我去抢了井上那老鬼子就跑。不管他肯不肯答应帮我们忙。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楚翔和宋军地班排在下半夜。所以现在可以上车安心地睡觉。虽然听着那狂风和暴雨并不能安睡。但总要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时间一分分地流失。大概过了有半个多点。噗地一声将楚翔从睡梦中惊醒。
宋军也搂紧自动步枪从车厢中爬起来。声音很轻混杂在暴风雨中更是难以觉察。但是对楚翔和宋军而言这意外之声却是那么清晰。噗。又是一声。楚翔一声暴喊翻身跃上车顶篷。“有人偷袭!”
哗。就像往滚开地油锅中丢了一粒水珠。原本除了风雨声显地寂静地收费大亭下嘈乱起来。陈风连长大喊着跑过来。“谁说有偷袭!在哪儿!”
楚翔这时候已经攀上卡车顶去察看情况。宋军低声道:“我们!偷袭在上面。”
陈风左右察看耳朵仔细辨听,“哪里有偷袭,谎报军情你知道该负什么责任吗?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动乱吗?”
宋军根本不理会陈风,他把自动步枪压上子弹然后也翻身上了车顶,陈风在下面生气的大喊:“下来,下来,你们是哪个班,怎么不听从指挥。”
这时候营长也听到了喊偷袭的声音,他赶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儿?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一切都很正常。”
李海鹏在外面巡逻。他刚刚才弄明白了是自己班战士闯了祸,连忙上前道:“报告连长。是我们班的楚翔和宋军两人。”
陈风气呼呼地道:“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会喊有偷袭,可是大家都看到了,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不是扰乱军心吗?你是怎么教育他们的,一点纪律性都没有吗,这样乱喊会出大事故。”
李海鹏脸一红道:“对不起连长,怪我没和他们强调纪律,他们是刚刚加入我们班,傍晚征兵时候营长塞给我们地,说他俩有点真本事,说不定我们能用上呢。”
陈风和济市来的营长都很生气,因为那些重要人物们被这一喊给惊醒了,大部分人都吵吵着要听汇报呢,陈风对李海鹏道:“真本事?营长可真会给我们开玩笑,刚应征入伍就敢让他们参加这样的行动,简直是儿戏,你看他们爬哪儿去了,怎么上房顶了?”
原来楚翔和宋军爬上车顶后又向上攀爬,竟然上了收费大亭子地顶部,风刮的很急,雨也在不停的下,可是二人竟然像猴子一样的灵活,攀着旁边的排水管嗖嗖上去。
营长虎着脸对陈风道:“让他们下来,把他们开除出部队,这种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的士兵我们不能带,让他们跟着前行非把我们害死不可。”
陈风连忙应声道:“是,请营长放心,我马上把他们抓下来,让他们返回齐河基地接受处分。”
营长一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警报解除了,不过谁也不能放松警惕,千万不能放一只丧尸进来!明白吗?”
“明白!”众人响亮的回答。
陈风涨红着脸对李海鹏道:“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拉下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