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风一个人抱着秋菊和徐碧芸,坐在后院花园内的草丛上。
在花朵丛中,陈霜颜穿着一身雪白色的丝绸长裙,头上插着羊脂白玉钗,腰间系着白色丝绸腰带,正在跳舞。
陈霜颜美极了,比旁边的花朵美许多倍。陈风看得很爽。
正在跳舞的陈霜颜突然间娇声叫道:“哎呦!”陈霜颜的绝美娇躯倒在了地上。
陈风立刻站起来,冲上前,冲到陈霜颜面前,伸出双手将陈霜颜的绝美娇躯抱进了怀里。温香软玉入怀,陈风很快乐。
陈霜颜娇声说:“不许趁机猥亵我!”
陈风仍然抱紧陈霜颜,双手趁机抚摸陈霜颜的柔软腰部和美背,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见到你摔倒了,才抱你的,作为安慰。我根本不是猥亵你。我是多么高尚,多么纯洁的人,怎么会猥亵你呢。”
陈风内心承认,好吧,这就是趁机猥亵。
陈霜颜娇声说:“放开我,让我躺在地上。”
陈风却不肯放开陈霜颜,双手抚摸着陈霜颜的美背和腰部,说:“你这么美的美人,我怎么舍得将你扔在地上呢。我那么怜香惜玉,怎么舍得呢。”
陈霜颜很生气,大叫:“放开我!放开我!”陈霜颜的一双手用力推陈风的身体。
陈风缓缓的将陈霜颜放在了地上,让陈霜颜躺在地上,柔声说:“宝贝,你告诉我,你刚刚怎么会突然摔倒?”
陈霜颜说:“我的脚扭到了。”
陈风听到陈霜颜这话,于是立刻伸双手抓着陈霜颜的白色丝绸长裙裙摆往上掀起,一直掀到陈霜颜的腰部。于是陈霜颜的白色亵裤就完全展现在了陈风面前。
少女的亵裤,就是少女的内裤,与二十一世纪的少女内裤差不多,是少女的隐私,不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的。此时陈霜颜的亵裤却被陈风看到了。
陈霜颜脸庞羞红,娇声说:“陈风,你竟敢看我的亵裤。”
陈风不管陈霜颜的愤怒,双手抓住陈霜颜的明显受了伤的右脚,快速脱掉鞋子,脱掉袜子。出现在陈风面前的一只雪白色,精雕细琢,美到了极点的脚。
陈风说:“你的脚有股味道。”
陈霜颜娇声说:“我的脚很香?”
陈风说:“很臭。”
陈霜颜说:“你去死!”
即便是绝色美人的脚,也是臭的。不会因为容貌绝美,脚就变香。
陈风的双手抚摸着陈霜颜的脚,肆意的抚摸。
陈霜颜大怒,说:“不许摸我的脚!”
陈风说:“我这是给你按摩,懂不懂!我这样按摩你的脚,能让你的脚好起来。”
陈霜颜感觉自己的脚确实更舒服了,没那么痛了。陈霜颜还是叫道:“不许摸我的脚!”
陈风放开了陈霜颜的脚,给她穿上袜子。然后陈风强行抱着陈霜颜进了陈霜颜的闺房,将陈霜颜放在闺房内的床上。然后陈风走了。
陈霜颜看着陈风离去的背影,心想,一个登徒子,居然趁机猥亵我。不过,还算温柔。若是自己将来的丈夫,有这么温柔就好了。
陈风又去找到秋菊和徐碧芸,抱着她们,在花园内亲热。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过来,跪在陈风面前,双手捧着一封请柬,说:“这是县令大人的公子举办的诗会的请柬。”
陈风接过请柬,展开一看。请柬是襄阳县县令大人之子王宏送来。请柬提到了,王宏邀请了整个襄阳郡所有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前往参加诗会。并且襄阳郡的中正官赵真大人也会前去。
这时候,朝廷选拔人才当官实行的是九品中正制,由中正官对一个州或一个郡的富贵公子老爷进行点评,根据才华和人品,还有家世排定品级。凡是被评定了品级的人,都成了官员候选。品级有高低之分。高品级的人,当官后晋升更加顺利,低品级的人,当官后很难晋升。
县令大人之子举办诗会,邀请整个襄阳郡的所有富贵公子小姐前往参加诗会。中正官赵真也前去,显然是去观察各个富贵公子的才华,人品,以便作出点评来。
陈风心想,这个诗会,自己必须参加。因为这是自己在中正官赵真面前表现的机会。自己在中正官面前表现得好,那么或许能被评一个品级,成为官员候选。自己若能当上官,那么就能得到美人,钱财。就能过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生活。
诗会在明天举行,举办地点就是县衙。
第二天,陈风就穿着一身白色丝绸衣服,骑着马进城,进入了县衙内。县衙内,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富贵公子,小姐。这些富贵公子小姐们围在桌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陈风找了一张空着的凳子坐下。五个富贵公子和陈风同桌。
一个富贵公子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认识你?”
陈风说:“我叫陈风。”
一个富贵公子说:“你叫陈风?就是那个翻身做主人,娶了美貌夫人的家丁陈风?”
陈风点点头,说:“对。”
一个富贵公子说:“我很佩服你呢,非常佩服你呢。你好厉害。一个家丁要摆脱奴籍都很难,更别说娶到美貌夫人,得到庞大家产了。你做到了!佩服呀!”
陈风微笑,说:“不算什么!不算什么!这对于我来,不算什么。”
一个富贵公子说:“你这话,是谦虚吗?分明是自夸!”
一个富贵公子说:“在场的千金小姐们都是富贵人家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