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家里都休息了,夜里风大,您还是早点就寝。”吴十八盯着自家主子两个时辰,实在忍不住才来叫人。
他就不明白了,这么冷的天,主子等什么,何子婉个没良心的根本早就睡了。
领着人往马场左上边的第一栋二层小楼而来,这里是何子婉准备给自家居住的新房,一共建了四栋,主子一来,她就叫他早收拾了第一栋,烧了炕,二楼主卧的被褥床单都换得崭新,一屋子木制家具都是原木色,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适合挑剔的主子住。
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周承德才觉浑身发冷,四肢有些僵硬酸痛。
“热水有吗?”
“有,隔壁就是浴房。——要不我给您捏捏肩?”家里有人伺候沐浴,这出来,他自己笨手笨脚,惹恼了主子。
“不用,退下吧!”周承德抱着床头放好的换洗衣服,转身进旁边的浴房,他倒要看看何子婉设计的浴房,有什么不同。一口锅上直接按浴桶,这时候桶里的水正冒着热气,灶眼里还有未化的火星子。再看桶里的水浓黑散发着药香。
周承德不自主笑了,没想到她这么体贴周到。
第二天,何子婉早早起来,跟着何子康、子谦往山里跑了五里地,在陷阱里发现一只活着的山鸡,提溜着回来。
“子婉,家里给准备早饭吗?”孙氏将何子婉堵在大门口,指了指手边的马场,道:“太简单,人会不会吃不习惯?”按理说,男方第一次上门就应该大鱼大肉款待着,可他到底不是普通人,看的高了就怕以后不成,看得低了,哎,就不能看低。
“准备,等会我送过去,吃了早饭我们就去村里练习舞狮,要不然,村长得急死了,明天就要出灯,代表日子红红火火的红狮子还没舞起来,那怎么行。”她本来还想要舞青狮呢,结果村长说人家都是一头黄色代表黄道吉日,一头红色代表红红火火。
简单的吃了一个煎饼一碗粥,拿着竹篮送饭,走着走着,何子婉就觉得不如搬家算了,家里距离马场还真有一段距离。
何子婉来,吴十八几个正吃早饭,碗里是大块的牛肉,手里是大白馒头。
“吴十八,你给他也吃这个吗?”
“东家,你可来了,快上去看看。”
吴十八心虚不已,他们长期跟着主子在外,这吃食就是最艰难的时候吃的,现在毕竟是修整的时候,吃这些就不合适了。
何子婉三作两步上了楼,在门边站定敲了敲,便听到一声低沉的回应。
“进来!”
“睡得可好?给你送早饭来!”何子婉见他面前一筷子未动的肉片馒头,心道:真是委屈人了。一边将竹篮放下,取出碗筷及一叠叠煎饼配菜,连着一小罐黄米粥。
“昨晚怎么不来?”周承德接过小碗,淡淡说道:“生气我昨天未打招呼就突兀出现,出乎你意料?是不是想了一夜才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承认我?”
“别说的这么直白,好不好!”何子婉笑道:“你能来,我很感动。”至于复杂的心思,还是不要说出来让他知道了。当初,她知道他的身份后是怎么想的呢?等她挣到大钱,足以应对他周围的人,匹配他的身份之后才愿意跟他在人前见面。眼下这个情形,以后村里人肯定要说她见异思迁,为了攀附权贵抛弃了刀疤脸。
何子婉洗了手,坐回桌子旁,给他卷起煎饼,包好了递给他,见着他开始狼吞虎咽,又想笑了,还以为他优雅斯文呢。又拿一块煎饼,夹一块牛肉,连着小菜蘸水卷好,等着他手里的吃完,再递过去。
周承德连吃了三块煎饼,才开始喝粥,只听的何子婉对他说道:“你最近要忙什么?”
“没什么,很好吃,你要不要再吃点?”他要干的事情又危险还牵涉到国家机密,不能说给她听。
何子婉笑了,他这是不愿意跟她说最近的计划,故意岔开话题,心里升起一股无奈,他是怕她知道了危险,还是没想过跟她分享心事。
目下不能扫兴,也不是她直问他的时候,等这件事过了之后,总要找机会谈一谈,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她。
“我不说你都这么聪明,马场建的超出了我的想象。”周承德眼见她笑,擦了擦手,转到她身后将下巴磕在她肩膀上,故意朝着她耳朵喷着热气。
这个人啊!她忍。
“不高兴了?”状似无意,周承德看着她红的滴血的耳朵,轻轻一舔,惊的她转过头来看他。
“你!”
“我怎么?”
突然周承德俯下身,唇轻轻落在她的嘴巴将她要出口的话全部吞了下去,火热的大舌直捣黄龙,缠上她的小舍,强迫她回应他,一股甘甜的津液从她嘴里传到他的嘴里,看着她仿佛不会呼吸了,才依依不舍从她嘴里离开,眼眸幽深的看着低着头红脸的姑娘。
这感觉真好。
“何子婉,你真甜。”
何子婉内心一万个草拟马,想她堂堂一个现代人被一个古人舌吻了,还不能强吻回去,这憋屈。
“何子婉,你再不说话,我要继续了?”
“你!”何子婉怒气腾腾的抬眼,便见着他开心的像个孩子,那眉开眼笑的样子都让她不好意思说重话了。
“何子婉,你娇羞的样子真好看。”好想把你娶回家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周承德蹲在她面前,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眸,笑道:“宝宝,我们今天不出门了吧!”就让那些人都等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