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一间的小屋内,隐约的传出阵阵对话。
一个声音略带激动,显然对某些事无法接受。而另一人语气,则是很平静。
人似乎早已把命运看淡,只是话音不难听出,他还是有放不下的。面前的人,便是其之一。
“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的……”
说话的小杨子,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是他最亲的人,可马要不在了。
他好恨,恨自己。如果不是因便不会将命交出去。人是要面对,也不会是现在。这都是自己害的。
小杨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啊,已经把能教的本领全都交给了你。相信以后的小杨子,绝对能过得很好。
你一放不下心的,对不对?咳咳咳……”
“别说了……”
看着那咳得剧烈的人,小杨子急忙打断了人还要说下去的话。
他急得眼泪断了线,可却毫无办法。心,慌乱,害怕。
夜风呼啸,在林间树木穿梭,发出呜呜的响声。在那黑暗之,仿佛是一首悲壮的乐章。
木屋那扇残破的门,被风带得咯吱咯吱直响,直到“嘭”的一声!
门开了,却并不是风的舞动。
屋门外两道卓然的身影,踏着月色,缓缓而至。
那门,显然是他们的杰作。
看着屋内简陋的布置,和坐在床的两人。站在门口处的人薄唇微启。
“这地方还挺偏僻的,着实不太好找呢!”
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给这凉凉的夜色,更添冷意。
“算再难,也阻止不了你前进的步伐。这不依旧是很顺利。”
那的,起身开了口。话,一语双关,可说的人清楚,听的人明白。
“只要想,没什么能阻止的了,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
寒霜悠悠的说着,不过却肯定了对方的话之意。
“放过他,我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与你听。这件事情和他无关,毕竟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渡步进来的寒霜,画蓥予,平静的叙述着。
他的话并不是开脱之意,同他在一起的这个小少年,和当年的事,真的没有半分关系。
而人也和他没有关系,至少在血缘是这样的。
“哦,是吗?小家伙,他说的是真的,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寒霜表情玩味,话音随意的问着。
!”
小杨子说话时垂着头,不敢看向画蓥予。
“小杨子,别胡闹!”
画蓥予有些不安的轻喝。
!”
平时虽然是乖宝宝,这时却也倔强起来。他的唯一,算抓不住了,但也不可能说放开。
“呵呵,看来,他并不是你口的毫无关系。这哥长弟短的,反而很亲厚呢!”
“小杨子是那件事之后才认识的。所以真的是无关的人,请您放过他。”
话音不在平淡,已带了请求。
“要是不呢,你又能怎样。拿当年的事做筹码,要挟。”
很不屑的话音。
“在规则下的我们,只是蝼蚁。您想要怎么做,那都是他的命。
而无论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对于当年的事,我都会一字不落的吐出。这是欠你的,与其他的无关。”
压下升腾的情绪,画蓥予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时的淡然。
像他们这种人,会努力,会争取,也会认命。站在命运线,更清楚,有些命,由不得他们不认。
“说说吧,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们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寒霜未说会对人怎样处理,直接询问起了当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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