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看着他童老太爷和林荆雨两人久别相逢一般的热情和攀谈,席语君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沉默了,童老太爷还是有人喜欢他的。
三人来到了警局,立马有一位四十多岁的警察,笑哈哈地走了过来,热情地接待了童老太爷,说着一些非常奉承又客套的话语。
席语君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也是生意人,但是不太喜欢童老太爷的人际关系,任何人都和他答得上关系。
警官带着三人来到了一个贵宾室。
一进门,席语君放眼望去,果然,童小颜的外婆好端端地坐在那里,有一位女警察帮她按摩来着。
外婆听见推门的声音,扭头,她的眼睛停留在席语君的身上一会儿,笑了一下,迅速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外婆的脸色立马阴暗起来。
“死老头,你来这儿干嘛?看我笑话呀?”
席语君一听,还可以酸人,还好,精神是正常的,应该没有受什么苦。
童老太爷一听外婆的话,大摇大摆走了进去,直接走向外婆,弯腰,凑近外婆,笑哈哈地问道:“哎哟喂,死老头?叫得那么亲热?我可不是你的那个劈腿的丈夫,听说他为了养活那边的人,命都大进去了吧?是不是老年痴呆症又犯了呀,带药了吗?”
一提起这些往事,外婆有一些反应了,扬起巴掌,朝童老太爷扇了过去——
童老太爷抓住了她的手臂,送了她一把,外婆再次被推回了椅子里,还好有女警在一旁扶着,才免遭摔跤。席语君看着心里非常不舒服,他再也不顾童老太爷喜不喜欢,冲了过去,拽住了童老太爷,问道:“爷爷,不要欺负一位老太太!”
童老太爷用力甩开了席语君,再一次扬起拐杖,使劲敲了下来,席语君头一偏,拐杖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席语君惨叫一声“啊!”
整个贵宾室的人全都愣住了,一股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席语君的衬衣。外婆也有一些心疼,她站起,抢过女警腰上的枪,对准了童老太爷——
这一下子乱了,女警吓得脸色发青,警官立马饶了到了外婆的后面,和女警说了几句话,女警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你这个疯婆子,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知道年轻的时候为什么我兄弟不要你吗?就是因为你神经兮兮的!一点也不理智!拿枪打我?想打死我呀?我可是童小颜的亲爷爷,你打死我呀?看看童小颜会不会放过你!”
童老太爷连讽刺带威胁,更加激怒了外婆,外婆的老毛病一下子就犯了,她像是发疯一般,对着童老太爷扳动了手枪——
正在这时,一名警察从天而降,推开了童老太爷,一颗子弹射击在警察的身上。
身后的警官,立马制服了外婆,将她的双手压在后面,免得她发疯。
中子弹的警察从地上爬起,拍拍他的防弹衣,摸了一把汗,这个老太太,还来真的?
他冲向老太太,晒出了一副镣铐,伸向老太太,想将老太太铐了起来。
席语君一个箭步,上前,挡在老太太的身后,大声说道:“谁敢动外婆一根汗毛?!”
警察一愣,笑了一下,伸手,将他推开——
这时,林荆雨走了过来,笑哈哈地说道:“行了行了,都是老朋友。闹着玩的,不要太在意,看在老太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不要为难她了,让席语君把她接回去得了。”
警官看看发疯的老太太,无奈地点点头,这种疯子,警察也无能为力。
席语君这才搀扶着老太太,办了手续,准备离开警局。
走到警察局门口时,听见后面一阵熟悉的声音,外婆的表情一下子又愤怒起来了。
趁席语君愣神之际,挣脱他的手,折了回去。
只见外婆挡住了童老太爷、警官、林荆雨和绑匪的道。
席语君跟了过去,见老太太没有吃亏,他就在一旁看着。
“警官,这个绑匪就这样放了吗?那我的醉白受了呀?”
外婆的此话一出,席语君一愣,她的神志并不是不清醒呀?
警官只是呵呵地笑着,不好怎么解释,童老太爷怕了她,懒得搭理她。
林荆雨笑嘻嘻地,很有礼貌地走向外婆,解释道:“老太太,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交了保释金,我哥哥林荆风冒犯了你,我替他向您赔罪,请原谅他的错误。”
外婆听着还是想不通,绑架案,为什么可是随便了事?那以后那些绑匪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想到这里,老太太想亲自教训这个叫做林荆风的。
林荆风?
席语君一听,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林荆风,他并不是那个林荆风,也难怪,那个骗婚的林荆风已经蹲局子了。
同样的林荆风,他就可以出现在这儿?
老太太非常不理解。
扬起了手,想打林荆风,可是林荆风并不像骗婚的假林荆风一样的表现安静和实诚。
这个真正的林荆风,一脸厌恶,啐了一口,扳住了老太太的胳膊,老太太“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席语君的心里一惊,怒吼:“放开她!”
林荆风就当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用力,老太太痛得额头冒汗,这时,林荆雨终于说话了。
“哥,不要为难一个老太太,这样的话,太让爸爸失望了!”
林荆雨的话音刚落,林荆风松开了手,转向林荆雨,讽刺般地说了一句:“哟!我的亲弟弟,刚回来就开始管我了?是不是想和你那个妖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