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宏致得不到蔡母的支持,他沮丧地低下了头。
他瞥了一旁的乔佳月一眼,她正在发呆,好似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般。
蔡萍听不懂,但她知道外头发生了不好的事,自然是希望乔佳月兄妹不出门的。
她拉着乔佳月躲入房间,好似这样就安全了一般。
乔佳月打开了系统,她注意到星点又多了许多。
她看着祝福和诅咒四个大字,它们微微闪光,里头似乎有液体在流动。
云咒的即时报应是很少的,在这种大范围运动的情况下,肯定是诅咒适合。
诅咒的成功率是大于祝福的,可是诅咒内容要怎么说?
她的精力点是有限的,不可能多次诅咒。
诅咒全国的红小兵即将施暴时都会晕倒,噩梦缠身,对别人的恶意将施加到自己的身上!
这种大范围的诅咒,其实乔佳月也不敢抱有什么成功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她只觉得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空,脑袋里一片恍惚,整个人有些晃。
她有些艰难地躺在床上,勉强拉过被子盖上,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蔡萍只是转过身拿自己的布娃娃,再回头一看,乔佳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瘪了下嘴,也跟着爬上床,闭上了眼睛,慢慢也睡着了。
此时京市,某条胡同里,一群带着红袖章的学生正好冲进了一栋四合院里,一进去,他们就把主人一家子给赶了出来,逼着他们跪在地上。
其他人把屋里能找到的,认为是封建余孽、资本主义的东西全都搬出来,扔到了地上。
其中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俊俏姑娘,她眼底闪过一丝恶意,上前揪起这家女儿的头发。
“钱巧笙,资本主义家的女儿,看你这幅资本主义做派,以后还能高傲到哪里去!”
卷发、口红、香水,数不清的布拉吉,她钱巧笙凭什么拥有呢!
她说着,手里出现一根针,就要往钱巧笙的脸上划去。
“王兰,你给我住手,你这是徇私枉法!”
钱巧笙挣扎着想要躲开,就在那针要划到脸上的时候,王兰突然翻了个白眼,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干了什么?”一个年轻人冲上前,高举着拳头就要往钱巧笙脸上砸过去。
然而还没碰到人,他的身体“砰”的一声,脸朝下砸到了地上。
其他人不信邪,还想要继续动手,然而接二连三地倒下了好几个人。
剩余的人都呆住了,忍不住后腿好几步,紧紧盯着钱家人看。
别看他们都说不信鬼神,然而从小在这些氛围中长大,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还是会害怕的。
“他们是不是会什么妖法,把他们都抓起来,烧死!”其中一个女生突然尖锐地喊起来。
“对,烧死,烧死!”其他人被煽动起来,也跟着喊,并且开始去搬柴火,而几个还算有理智的人,开始悄悄往后退。
然而他们还没退后几步,就见刚才叫嚣着要烧死钱家人的人,已经相继倒在了地上。
运气好的,倒在地上,运气不好的,倒下去的时候砸到石头啥的,摔了个鼻青脸肿。
不说其他人,这些钱家人也都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钱图看着自家院子里倒了一大堆的人,再看着门外几个要跑不跑的人,他喊道:“你们快把人给带走。”
这些人犹豫了下,跨入四合院想要把这些晕倒的人人都带走。
“等等。”钱巧笙说道,她上前,翻了几个人的口袋,搜出了不少自家的东西。
都是些小巧且值钱的东西。
钱图似笑非笑地看着还醒着的几个人,这就是来打倒他们的人?
怕是打着这个名义来劫他们的家吧!
这些晕倒的人都被搬走后,钱图马上去把大门给拴上,然后心疼地看着地上的东西。
“爸,刚才我看到这些东西在闪光。”钱图的小儿子睁着大眼睛,小声地说道。
钱巧笙回想了下,“我似乎也有感觉到,难道咱们家这些东西里头有成精的不成?”
钱图瞪了女儿一眼,“别瞎说,快把东西给收拾好。”
然而不只这个胡同,其他地方的人也碰到了类似的事,莫名其妙晕倒了许多人。
而清醒的人不得不把晕倒的人给送回去,少不得要被其父母纠缠。
也有部分晕倒的人被送入医院,但医院怎么诊断,他们就是睡着了,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醒不过来。
一时之间,京城就晕倒了好多的学生,原因不明,反倒引得人心惶惶。
许多人都关起门来,偷偷地跪拜天地,这一定是老天显灵了,在惩罚那些作恶的人呢。
于是一些人家就开始严格管束起自己的孩子来,不许去干这些害人的事,学学其他人写写画画、贴贴大字、报就行了。
当然,也有那不信邪的人,想要继续用暴行来逼迫他们认为有罪的那些人,然而下场都一样,昏睡不醒。
三天后,有人醒过来,家人询问原因,他们却说做噩梦,梦里自己被怎么怎么了。
有些人就此收手,而诸如王兰之类的人,却是想要继续奋战到底,就一直徘徊在晕倒、噩梦、清醒的循环中。
再看乔佳月,她昏睡后,蔡母进屋去看过,见两个女孩睡得熟,她也就没有多想。
然而等到第二天,蔡萍过来跟她说,怎么叫乔佳月都没醒时,蔡母才匆忙去看情况。
蔡母摸着乔佳月的额头,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