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之所以愿意去汇报这几天学习的课程,很大一部分愿意是因为赵执受了伤,上台做汇报多有不便。
苏落聪明伶俐,记忆心也好,第二天复述的时候,声音清脆且干净利落,连讲课的那些老学究都不停地点头,当众给了她一个优秀学生的评语。
接着我们所有人都发现被摆了一道,原来这个汇报并不算完,每人给发了一张试卷,试卷上的题目,大体上就是这些老学究前几天讲述的东西。
考试?
就在我们抗议的时候,那个负责我们培训的刘春华老师走到了讲台,嘿嘿笑了几声,“我只说各小组选人做汇报,但是没说你们不考试!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次考试记录成绩,这个成绩将和不久的后的另一个成绩综合到一块,用总成绩来决定你们是不是有资格进入最后的选拔!”
我心里说了一句尼玛,选拨还需要资格?
尽管所有人都嘟嘟囔囔,但在这个地盘就得听他们的,刘老师让我们坐开之后,白白的卷子很快发到了手上。
在刘老师宣布可以开始答题的时候,我低头往卷子上一看,除了佛道家的学说,世界三大宗教我知道,其他的完全是一点不会。
此时再看其他的人的时候,也发现有人在左顾右盼。
只听到站在讲台上的刘老师道,“扭脑袋超过两次的,会直接被定为差等;将手放在桌下超过五秒的,也会被定为差等;双脚离开座位的,会被没收试卷,做零分处理。”
除了刘春华外,监考的还有几个老学究,这几个老学究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是监考起来丝毫不含糊,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简直就像是一台台会移动的监视器。
我会的总共就那么两三题,答完之后心中叫苦不迭,如果不想办法抄点的话,我极有可能在最终选拔之前就被淘汰掉。
我来这儿的目的虽然不是为了选拔,但若是选拔之前就被淘汰掉了,那是很丢脸的。
将相炁运到监察宫,感觉自己的视线都变宽了,隐约看到了右手边的坐着的一个少年的两道题目,然而想要再看,他已经遮挡住了。
我有种将张小牙喊出来的冲动。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周围坐的所有人,是正宗的玄门中人,估计都能看到鬼魂,牙牙出来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我只有靠自己监察宫能将视线变大变广的本事,企图再看上别人的一些,但根本看不到。
无奈之下,将卷子撕掉了一角,想弹给坐在左前方的苏落,希望她能将答案写给我。
我这个纸蛋还没有弹出去,坐在讲台上的刘春华突然下来,大步流星地朝着我走了进来,我将纸团压在了手下,心中极为紧张。
以为他要将我抓住,他却抓起了坐在我正前方的一个胖乎乎的少年,嘿了一声,“别以为你坐着不动我就不知道你作弊,把你手心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个胖子就坐在我的正前方,在我看来,他就像是一个小山一样沉稳,但刘春华却说他有小动作,而且接着从他手中抓出了一个小纸条一样的东西。
这个刘老师简直可以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形容了。
提起来这个少年之后,刘老师笑了一下,“你可以出去了,这次的考试你为差等。”
那个胖乎乎的少年咬了一下嘴唇,叹了一口气,将试卷交给了刘老师。
拿起胖少年的试卷之后,刘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他能觉察到小胖子作弊,肯定也是看到了我的,这算是给我一个警告。
坚持到考试结束的时候,我的卷子还多数是空白,黄松问我答的怎么样,我说很差,反问他考的如何。
黄松双手抱头,“还可以吧,该答的都答完了。”
这几天我一直受小胡子的困扰,什么都没听到心里去,黄松估计也一样,他难道能作答的很好?
问他是不是蒙的,黄松立马说不算。
我用手指着他道,“你白天也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怎么可能答出那些老学究出的题目。”
黄松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山人只有妙计。”
给我们授课的有四个老学究,试卷交上去马上进行了改卷,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成绩就已经公布了出来。
写在了一块巨大的墙面刷成的黑板上。
最上面的是等优的学员,共有十七人,接着是得良的学员,总有三十八人,再接着是中等,有二十九人,最下面是差等,有四人,而我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看到这个名单之后,我有点想要捂脸。
现在很多人认识我,看到我的名字被列为差等,都发出嘿嘿的笑声,而被定为差等生的,除了我和被刘老师抓到的胖子,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是被称为傻大宝的人。
这家伙一米八的身高,在食堂了吃饭一个人都吃四五个人的饭量,说起话来老爱呵呵的傻笑,也不知道有什么玄门能力,他显然应付不来这样的考试,上榜似乎是理所当然。
而最后一个陪我上榜的老兄,则是那个夜里拔刀乱走的精神病,我的前室友,名字叫做杨振华的小胡子。
听说这家伙根本没作答,直接交了白卷,所以才被评为差等生。
虽然这种考试不代表玄门能力,但将自己名字公示在这,让我有了一种鸡立鹤群的挫败感。
趁大部分都在寻找自己名字所在位置的时候,我赶紧从这个地方逃开了。
虽然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