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脚踏实地,看到海滩上的游人有差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时候,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那邪徒上的大船已经沉没,就算他们能摸到岸边来,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完全不用再担心。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们马上起身而走,这些邪徒多半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住所,在这里停留已经没有意义。
只是我那只桃元飞到哪儿去了?
我左顾右盼了一会,完全没有在海边发现它的踪迹,心想它可能飞山林中去了。
它向往自由,走了也正常。
只是不辞而别让我心中有些郁闷,但此时已经没时间再细细地找它了。
要马上从这里离开。
等我们三个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一物灿然发亮,正在来回走动。
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只桃元!
这货竟然从海中飞到了这里来?
见我们回来,它相当激动,在屋顶上跳来跳去!
不过守着衍月真人,它也没说其他的鸟语,直接飞到了我的身旁,钻到了我的左手之中。
衍月真人问我这是什么,小道士抢先告诉衍月真人,这就是那个桃元。
衍月真人骇然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从来没听说桃元会依附人而存在。”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桃元的事情,进屋收拾了东西,我在桌上留下了一叠早已经濡湿的钱之后,就悄然离开了此处。
连夜坐火车,返回豫城。
小道士对于袭击我们的大船的邪徒感到万分疑惑,说起这次遇袭,小道士纳闷道,“在大船上我说出名字的时候,怎么感觉他们好像认识我一样!”
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小道士皱眉,“难道我刘诩文就那么出名么?”
衍月真人突然打断了小道士的话,轻轻地道,“你不姓刘,你姓张,你的本名叫做张诩文。”
小道士愣住的时候我也一愣,姓刘姓张的,有什么关系么?
火车上坐满了人,虽然说出了小道士姓张,衍月真人也不再往下说。
小道士知道下车后衍月真人就会告诉他真相,满脸不解,却也不再发问。
这次来盘龙坳,虽说惊险万分,然而得到的回报也颇丰。
去除了衍月真人身上的燃阳令不说,还得到了海蛟珠和赑屃之尾。
海蛟珠蕴含海水的灵气,是一种奇怪的宝物;赑屃之尾作为神兽的尾巴,若能制成法器,效果肯定不同凡响!
只是现在看来,这赑屃之尾黑沉沉的蒙着一层鳞甲,除了重,并无其他别的威能。
就在火车靠近豫省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将单独装着赑屃之尾的包裹交给了衍月真人,求他恢复之后,帮我将这个赑屃之尾做成一个鞭状的法器!
衍月真人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急。
我笑了笑,“我想在封城下车,我要去封城看一个朋友。”
小道士知道我去封城参加过相术大赛,因为是和相术大赛有关的朋友,也没多问。
但他不知道,我要去找的,却是我的宁儿。
衍月真人身体中燃阳令已去除,以他的修行,肯定很快就会恢复旧观,也就能帮我制作法器了。
他虽然奇怪我要在封城下车,也接住了赑屃之尾,说道,“这是天地间的神物,老道也不能保证成功,不过会尽力的。”
将赑屃之尾交给衍月真人后,我忽然想起手中的山神诅咒来。
这个山神诅咒从不爽约,一天四次,准时无比。
我遇到的玄门高人,没谁能高的过衍月真人,顺便说出了山神诅咒的事情,并伸出手去,且看他知不知道这山神诅咒的解法。
看到我手心里的三小块隐隐的成山形的东西,衍月真人也惊叹不已。
他既惊叹这个诅咒,又惊叹我的遭遇之奇。
不过他知道一种解法,是解各种奇怪的诅咒的,不过却沉吟着不说。
既然有解法,这衍月真人卖什么关子?
我缠着问了一会,衍月真人终于道,“这种诅咒,至阳至烈,想要解它,必须用至阴的脏物来缓和,可能需要用到先天葵水。”
我啊了一声,先天葵水?那是什么?
衍月真人的脸色变得有点俏皮起来,凑近了我问,“你学相法的,不知道葵水是什么?”
看到衍月真人的神色和平时完全不同,我忽然明白了。
葵水指的是女子的经血,难不成要用女子的经血解我手中的山神诅咒?
我去,要不要这样搞?
见我明白了,衍月真人面露微笑,“先天葵水并不是普通的经血,而是女子的初潮,你不要将其想歪了,古时候都会将先天葵水晒干了入药的。”
啊?还,还要第一次的?
我的天,这要让我哪里去弄?
衍月真人见我愣住,便笑笑不再说话。
我挠了挠头,想解这个诅咒还真是难。
只能等机缘了。
车行到了封城,我和小道士他们两个挥手告别,先行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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