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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正一愣,自己分明在天巫山上待了那么久,怎么会是很短时间呢?于是道:“很快吗?我分明是在山上待了很久吧,估计至少该有两三个时辰了吧?”
赤灵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就是一会儿,我跟兰迁都看见你两三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也没有,不对,就连小半个时辰也没有,我跟兰迁才说了几句话你就回来了!不信你问兰迁?”
兰迁也点头道:“师父,赤灵大哥说的没错,的确没过多久。刚才赤灵大哥见你突然飞上山去,担心你出事就跟着飞过去了,但是没想到在半空之中却被结界阻挡了,强行硬闯了一下却没有成功……”
赤灵听到这个,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咳,兰迁,有些废话就不必说了,说话要注意重点,不必太在乎细节。”
兰迁楞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继续道:“后来赤灵大哥见硬闯不行,便去请嗔心大师一起出手却被嗔心大师阻拦住了,认为应该先弄清楚状况才对。我们刚刚才决定先耐心等等看,师父您就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嗔心大师,真是多谢了≥▼!”6正这才明白了一切,他对嗔心和尚道谢,但对赤灵却只是伸手在他见图一拍,然后疑惑地转身看了天巫山一眼,道:“这么说来就奇怪了,我明明是在山上待了很久才对啊!”
这时候,一旁的嗔心和尚合十道:“阿弥陀佛,6施主,你应该是进入了某种法阵之中的缘故!修行界一些法阵,具有移转时空之力,玄妙非常。在法阵之中过去一年。而法阵之外可能刚刚过去一天!而有的则恰好相反,在法阵之中过去一天,在法阵之外可能就过去一年!我佛门之中也有这样的法阵,想来着天巫山也是这样一处玄妙之地!”
嗔心和尚早就看见6正神情有异,知道他必然在天巫山有所奇遇,但说了一半却中途住口。显然是因为某种缘故不愿意说出来,他也并不追问。
6正听嗔心和尚这样解释,顿时恍然大悟过来,惊叹道:“天地之间还有这样的法阵,岂不是逆改天时吗?真是了不起!这对修行人可是大为有利,能够不受岁月之迁……哦,不过话说回来,想象虽然如此,但事实上变化不生。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嗔心和尚点头道:“的确如此,要布置这样的阵法,必须是有脱天境界的修为才能做到。而且此类法阵往往是为了让修行弟子感悟一些特殊的修行之道,或者作为惩罚禁闭之用,或者是作为阵法之中一种攻击手段。如果想以此趋近长生之道,却不是正途。”
6正刚才正是想起了天巫山上的天巫一族,闻言大为赞同道:“的确不是正途。算了先不提这些了,大师。我们耽误得够久了,也该上路了吧!”
嗔心和尚道:“嗯。与约定的日子相去不远了,接下来的路程就辛苦6施主等飞天而行吧,不然可真要赶不及了!”
6正道:“我等不知佛山所在,就请大师在前面引路,我等追随在后!”
这样,众人便在嗔心和尚带领之下一起飞天前往佛山。嗔心和尚施展佛门神通法术。既不御风,也不变化,身在虚空站立不动,自然急向前飞去,度之快。狂风飚腾亦有所不及!6正赞叹一声,认得他施展的是佛门运空之妙,跟在其后当即纵身跃上虚空,施展的乃是风宗御风之术,也不遑多让,大袖飘逸,潇洒无比。至于兰迁既无飞天之能仍是骑在化出原身奋力奔跑地赤灵的背上,由赤灵驮着追赶嗔心和尚与6正。五尾赤焰豹撒开蹄子在虚空奔跑,破空之声迅若奔雷,在天空之中滑过一道紫色火光,瞬间消失在天际。
一开始嗔心和尚还担心6正等跟不上,等到后来现众人皆有余裕,便又加快了一些度。他全力运转佛门神通,周身散出金色光华,所过之处隐然有佛音梵唱响动,声势极为震撼,惊动沿途不少生灵,更引来一些偶遇的修行人的赞叹。
飞天之际,白衣人师父终于又对6正说话,他问是6正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天巫山的。6正如实相告,当时他和千巫女聊完之后,有心试一试能不能收起那件法器,不料就在准备施展法术收起那件法器的时候,元神一阵恍惚,随即就现自己不知怎么就被移送至了结界之外,实在有些闹不清自己是怎么下山的,心里还疑惑是不是触动了法阵的进制,所以才被法阵移转出来的。
白衣人听了之后,不置可否,也不对6正做什么解释,又随便问了一些其他的事,6正都一一作答了。白衣人这才确信6正的确不知道自己在天巫山上取代他之后生的一切,便又收回了神念,不再多言。6正问起师父为什么要对赤灵他们隐瞒天巫山上之事,白衣人也不多说,只是跟6正说,一切等到了佛山再说。
师父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态度,让6正有些不知所措,但眼前也只好作罢。他心知师父必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也不好强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心中有所预感,此次佛山之行,与心儿之复生有着莫大的关联,自是非去不可。尽管违背师父让他很是不安,但既是为了心儿,也只好硬着头皮违抗一次了。等到这件事过了,再好好向师父赔罪吧。再有一件事,自己也的确该找一个机会跟师父好好谈一谈了,毕竟师父有着太多的事情瞒着自己,行事之中隐隐透出各种意图,却不甚分明。长此以往,未必是什么好事。别的不说,自己可就连师父是谁,来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