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风似笑非笑看着她回:“那我让她走?你可不要怪我没给你撑腰。”
“不怪你,不怪你,快把这尊菩萨给我送走,让我清净清净。”
她执意要做乌龟,白晨风也没法子,只好对白婷说:“她不想追究也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白婷转身的一刻才发觉自己的幼稚,都说被爱冲昏了头脑,看来她也是的。那个男人不管眼里还是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自己这又是何必,苦苦纠缠,惹人厌烦。
白晨风,这次我想,我们真是要说再见了,再也不见,我和你做不了情人,亦不会是朋友。
事情没有闹大,这一阵过去,大家还是乐呵呵的。
林空空呆呆的看着白婷离开的方向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腰肢忽然被人紧紧抱住。那双手的温度力道林空空很熟悉,她微笑着转头看他。
白晨风蹙着清俊的眉,神色有些不悦,“你傻看什么呢?魂都让人勾走了。”
“哪有?向来能勾走我魂的人就只有你。”
她的话自然而然的愉悦了白晨风,看她浅笑嫣然的模样,心里喜爱,伸手轻抚着她的一头长发,温和的说:“元朗受伤了,要不要去休息室看看?”
“我是宴会的主角,能去么?”
“有什么不能的?”
“那走吧!他是为了我才被误伤的。”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白晨风半扶持着她,优雅从容的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欧阳宁夏正在给李元朗上药,李元朗嘴里嚷嚷着疼,让她下手轻点儿。
旁边是秦杰和康辰辙,正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风凉话,挤兑的李元朗一直阴沉着脸。
白晨风和林空空越过他们走到李元朗面前。欧阳宁夏刚好给他上完药,见他们来了,让了开来。
李元朗连忙把脚上的伤指给白晨风看,咬牙切齿的向他抱怨道:“哥,我跟你说,白婷那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你看看都把我伤成什么样子了?我刚才真想不顾绅士风度,狠狠的ko她一顿。”
白晨风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哦?那你怎么不动手?”
李元朗神色怏怏的扒了扒头发:“我这不是脸皮薄,没好意思么?”
“哎呦!李少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真稀奇。”秦杰酸声酸气的说。
李元朗瞪了秦杰一眼,又转向白晨风,“哥,你看他,我都受伤了,他还挤兑我。”
他这有些撒娇卖萌的语气,让还不太习惯他们相处模式的康辰辙“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秦杰也继续落井下石,“元朗,你刚刚那是在撒娇么?”
李元朗实在想痛扁秦杰一顿,恶狠狠的说:“秦杰,秦总,秦少爷,咱们两个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就你如今这天残脚,你能奈我何?”
林空空听着他们拌嘴,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男人和女人对友谊的表达方式不太一样,他们关系好的会互损互黑,女人关系好的则会时常腻在一起,腻到什么程度呢?去卫生间都要结伴而行。
大堂里,宴会的特别表演开始了,悠扬的钢琴曲像泉水般缓缓流淌,让人听了倍感舒适,仿佛置身于深谷幽山般清澈明净。
外边看起来颇为热闹,他们几个却躲在房间里待着,闲闲的聊天,一时之间天南海北的胡扯瞎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