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喜悦地道:“也就是说,你才是钦差大臣,而且,并不是来拿下我父兄爷爷回京问罪的?”
端木北曜柔声道:“骆帅一家忠心为国,何罪之有?再说,就算他们战之失利,有战事不力之罪,但有我在,我哪能让爷爷,岳父大人,大舅兄回京受罪?放心,一切都过去啦!”
骆清心听他口称岳父大人,大舅兄,只是勾了勾唇,无声笑了笑。
端木北曜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她这反应,真是心花怒放。
他握住骆清心的手,道:“娘子,等此间事了,随我回京吧!”
骆清心斜他一眼:“回京做什么?我父兄爷爷都在这里,我的家也在这里!”
端木北曜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仍然急道:“那怎么一样?这里只能是你的娘家,你的家,在我的府上!”
骆清心笑嗔道:“想得美!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当初和你拜堂的可不是我!”
端木北曜可怜兮兮地道:“不管是不是你,你都是我的娘子,再也不可能抛弃我了!”
骆清心被他逗笑,道:“摄政王位高权重,可不兴胡赖!”
端木北曜满不在乎地道:“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摄政王,也不是什么赤霄殿主,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骆清心的夫君!”
骆清心忍俊不禁,夫君这两个字,念起来似乎很暖心呢。如果这两个对应的是端木北曜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
端木北曜看她微低着头,若有所思,唇角微扬的样子,心中绵软,阵阵涟漪轻荡,眼珠一转,凑近一些,意味深长地道:“娘子,你可还欠我一件事,什么时候还?”
骆清心纳闷地道:“欠你什么?”
端木北曜一本正经地道:“娘子怎么能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
骆清心脸上大红,斜了他一眼,哪敢答话?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样子,脸飞红霞,眼如流波,含羞带嗔,于端木北曜来说,真是美不胜收。想到一会儿回到营地了,就没多少和骆清心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许久相思,只先前一吻略解饥-渴,那怎么够?
他拉住继续向前的骆清心,骆清心没防,被他拉得向后略仰,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道:“怎么……唔……”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觉到自己被攫取的唇瓣,端木北曜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他吃不够的模样,让骆清心心中又好笑又柔软。
不过,这份清明理智,很快在端木北曜的狂热之中丢盔弃甲了。
既然已经爱了,两地相思这么久,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说不尽的柔情蜜意,诉不尽的刻骨相思,都化作眼底的温柔,唇间的狂热,心中满胀的喜悦与满足,快乐与幸福……
两人紧紧相拥,尽化唇齿间的厮磨,两心如一,几乎将彼此融化。到最后,端木北曜眼底的温度,仿佛要将人灼伤,却生生忍住,没有再进一步。
这里是荒郊,他怎忍他们的第一次,在这样简陋糟糕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