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地老看着树度等人,气的嘴唇直哆嗦,却被玄老伸手拦下。
“老圣,你真的欲要这般所为么?”
“我希望能够慎重一些。”
圣老看着玄老眼中悲伤的神色,突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忍,毕竟他们四老与法师不同,虽然不是圣残的弟子,但是承受圣残的恩情,远远要比八位法师还重,他们更是圣残忠实的守护者。
当然以圣残的实力,还真是不需要他们守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跟在圣残的身边,得到的指点远非他人可比,能够从天赋一般的神灵,走到了今日四营四老的地位,乃是圣残一力促成,如今让他违背圣残的使命,打心底他也不原因,却又不得不为。
“好,刚刚我只是说笑,魏央我们走。”
“慢着,玄老你一句说笑,便可以飘然离去么?哼,以你在圣堂的贡献,功过可以相抵,可是他不行,不管他是不是圣主,我们都需要查清楚他的来路,莫如当日的三清,哼,乃是魔堂排出的探子,差一点谋害了大法师。”
三清?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特殊,魏央的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可是眼下却急忙吸收药力,快速的修复身体的创伤,根本无法顾及心中的猜测。
“尔敢,哼,今日我不怕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要是感动魏央一个毫毛,老子一定会出手斩杀你们,一定会。”
看着咬牙切齿的玄老,本想出手拿下魏央的郁图,想了想终究选择了放弃,并非是他怕了魏玄老,而是因为觉得不值当,眼下涉及众人的利益,他犯不着为了大家的利益,而触怒这头恶狼。
当年玄狼的名字,可并非是吹出来的,那可是从累累尸骨之中,生生的爬出来的,若不然又怎会入得圣残之眼,正是因为这种拼命的狠劲,才得以被圣残看重,最终委以重任。
玄老发怒,顿时令众人为之胆怯,这越老越怕死,乃是至理名言,很少有人能够看清生死,诸位法师也不意外。他们踏足修炼之途,不就是为了长生么?长生便是趋福避祸,他们怎会轻易冒险?
郁图的退怯,树度的迟疑,令玄老与地老联手,护着魏央一步步走下斗将台,而就在此时此刻,天老似乎有些不愿,却无奈的走出众人之中,缓缓的开口道:“老玄,你真的欲要如此么?你可知道一旦走出圣堂,你便会被定为背叛者,莫要自误。”
这一句话,令圣堂弟子纷纷凝视玄老,只见玄老脸上也是露出凝重之色,看到玄老如此表情,一旁火爆的地老直接开口便骂,这一骂把玄老骂的狗血淋头不说,也把诸位权位者统统包含了进去,即便素来冷傲的大法师虚落,亦是微微的皱眉,显然心中已是不悦。
“够了,是与不是,由不得我们评说,且看结果如何就是?圣堂绝对不会定下莫须有之罪,玄老,希望你能保护好你眼中的圣子,他若是真的能够一统圣魔二堂,我等自然会奉他为主,若是不能,只怕与师尊之言不符,走吧。”
这一场天地斗到了如今,已经毫完此言挥袖而去,诸位法师想要开口,却见到旁人也是心有迟疑,却并未开口反对,亦是纷纷效仿虚落,纷纷离开这斗将台上。
一场原本圣堂的盛世,却因为魏央一人,而导致如此之果,众人没有想到,只怕诸位法师也不曾想过。
炼丹阁,神兜的住处,此时匆匆而来的树度与郁图二人,令神兜不得不放弃手中药材的配置。
看着两人不悦的表情,缓缓的道了一句:“败了就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便奉他人为主,我们还不是我们,圣堂也依旧是以前的圣堂。当初咱们不是已经说明白了么?为何还会如此执迷不悟?”
对于这一场天地斗,诸位法师早就有过暗中协定,那就是无论何人成为圣主,他们的权利与势力,都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也就是说新的圣主,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当然远比傀儡强的太多,而且这样搁置争议、共同掌权,等到他们死了,或是去往道界,谁管日后的圣堂如何?也许风水轮流转,小小的圣堂弟子便可能成为圣主,最终一统九堂领域,那也说不一定呢。
“神兜,并非如你所想。”
树度耐不住性子,直接把斗将台上发生的事,尽数告知了神兜,这神兜一生沉迷炼丹之术,看似对于权力,对于圣主之位,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思,岂不知神兜才是最看重圣主之人。若不然也不会联合两人,暗中培养嫡系势力,与大法师虚落隐隐可以对峙。
“魏央?哎,郁图你还是没有大师兄聪明啊?”
“怎么二师兄?”
神兜此言令郁图有些不解,不知道郁图如此所言何意?
“你们成为了敌对者,可是虚落却结交了玄老,若是那小子真的是师尊所言之主,只怕日后定有成就,那时候即便虚落不能掌控圣殿一方势力,也不会因此丢掉性命,难道你们就不为日后所谋?能够看更远一些?”
神兜明白虚落做法的所谋,卖个人情给玄老,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他们知道玄老,根本不能在圣堂被斩,不是玄老一个人的力量,令他们不敢动手,而是因为玄老的背后,拥有一群不可小视的地量。
玄字营虽然是天赋最低的一营,但是自玄字营而出的弟子,基本都是执法殿的执法官,负责巡视各处执法殿的执法者,因此虽然在外界游荡,势力也没有凝聚一方整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