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认识雷音三年多了,这是第二次见雷音哭的这么惨,“这是怎么了?他为何不见你?”
雷音脸上的妆都花了,玉溪忙拉人进来,递过湿毛巾,“先擦擦脸,说说怎么回事?”
雷音洗了脸,还在吸气,特别的委屈,“我也不知道,他要放假了,我兴高采烈的忙完工作等着见面,今天就接到电话,他说我们不合适,不见我,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们都快三年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说不合适就不合适,说不再见就不再见。”
玉溪不认为李岩是渣男,“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理由?”
雷音低着头,自己钻入了牛角尖,“他一直不高兴我是公众人物,这和他低调的风格矛盾,他受够了,他一定是受够了,我想着,结婚的时候告诉他,我退居幕后的,可没等到结婚,一定是这样的。”
“你先别胡思乱想,我是没见过几面李岩,可对李岩是有些了解的,他是有担当的,就算心里不高兴,为了你也忍了,两年都忍了,不会突然说不合适的,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事。”
雷音委屈的很,“我也忍着他啊,一年见不了一面,我都没说什么,他凭什么说不合适,大把的人追我,比他好的有太多了,他凭什么说分手,呜呜!”
玉溪,“.......”
得了,她白说了,雷音钻入牛角尖了,她说什么,雷音都听不进去。
只能一直递着纸巾,等着雷音冷静。
别看雷音是外向的,可对感情是细腻的,专一的,哭的特别的伤心,全身心的投入,换来了被分手,一时受不了了。
一上午,玉溪也没干别的,就听着雷音数落李岩的毛病,有些大男子主义,特别的爱吃醋,翻来覆去的。
玉溪作为好闺蜜,一直听着,也从雷音的话里看出,雷音对李岩的感情,太深了。
年君玟开门回来,雷音在骂人,震住了年君玟,看着纸篓里的纸巾,无声的问,“这是怎么了?”
玉溪道:“李岩说不合适,说以后不见面了。”
年君玟关上门,“不应该啊,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雷音拧着鼻子,鼻尖都红了,快要擦破皮了,疼的拧了下眉头,“他就算没出轨,也是对我不满了,他受够我了。”
年君玟哭笑不得,自己的兄弟自己了解,“别哭了,李岩和你处对象就想好了各种可能,这些都在他的接受之内,他要是接受不了,你刚出名,他就说不适合了,何必拖到现在,他都三十的人了,你才多大,他多精明,才不会分手。”
雷音把年君玟的话听进去了,两个人是兄弟,一定互相了解的,“真的?”
“真的,我的估计,一定是有什么事,你也别哭了,我帮你打听打听,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我退伍了。”
雷音知道,可怜兮兮的,“你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就算打听不到,亲自打给李岩,帮我套套话,他不接我电话了。”
玉溪看了眼时间,又递一张纸巾,“别哭了,瞧你的眼睛都肿了,比核桃都大,你要养的美美的才对,以最好的姿态见面。”
雷音摸着眼睛,的确很肿,都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多狼狈,“我们一直见不到面,我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这么深,不怕你笑话,听到电话,我都崩溃了。”
玉溪拍着雷音的肩膀,“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别哭了,我去做饭,一会陪你喝点,放松放松神经。”
雷音不敢回外公家,怕外公担心,外公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她结婚,一直算日子呢,“恩。”
年君玟待在家里不适合了,“我去外面给年枫买点,然后去打听李岩的消息。”
玉溪喊住开门的年君玟,“刚才汪晗来了,她来找年枫,我看精神状态崩溃的边缘。”
年君玟,“知道了,我会和年枫说,先走了。”
“开车注意点。”
“恩。”
中午玉溪炒了几个小菜,家里有过年走礼剩下的酒,一直没动过。
雷音都不用酒后吐真言,刚喝一杯就开始怀念了,从认识的点滴,到矛盾,从相处中寻找着李岩如何在乎她,好给自己信心,李岩是爱她的。
玉溪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雷音多自信的人啊,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做好听众,同时恨不得打李岩几巴掌。
雷音喝多了,玉溪就喝了一杯,扶人去躺着,又给雷音敷眼睛,擦了身子,坐在床边看着雷音,这才一上午,一朵花就要蔫了。
出去收拾了餐桌,拎着垃圾下楼,垃圾箱处碰到了徐月。
玉溪也能听到徐月一些事,雷音牵的线,本就是介绍下,可徐月会运作,愣是让一些人以为,公司会签徐月一样,徐月也没澄清,含糊的应付过去,反倒给自己弄到了几个角色。
徐月弯着腰,“谢谢。”
玉溪丢了垃圾,“不用谢我,我没帮一点忙,你混开了,也是自己的本事。”
说真的,如果不是徐汇冲,不是徐月的心机颇深,她挺想签徐月的,这姑娘演技很好,否则就算有公司的原因,也不会角色不断。
她看着徐月,不施粉黛,眼里水汪汪的,清纯的外表下,是早已变了的心,可惜了。
徐月忙跟上脚步,“我也要感谢,没有公司的庇护,我早就被欺负了,谢谢没揭穿我。”
玉溪到了单元门口才道:“我们认识也挺长时间了,一念之差,人生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你好自为之吧!”
徐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