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手的虎符就这么被拿走,裘亦忍不住恼了。
“两个月,”他道“时间一到,我便交与大人。”
“不可能,”裘亦瞪起眼睛。
“大人,”韩将军道“梁家军是北方兵士,不习惯南地潮冷气候,待到冬(日ri),不必我们动手,他们也会自行退去的。”
“你是在与我说笑”
裘亦不善的眯眼道“说到冷,还有哪儿比边关还冷”
他嘴上说着,心里已经认定,这个姓韩的就是想霸住兵权不放。
“北地与咱们这边的冷不同,”韩将军是去过北面的,那里干冷,只是冷在面上。
这里的冷却是冷到骨子里,便是穿多少层,也还是冷的哆嗦。
他是南地人,习惯了,但北地人过来,却是受不住的。
就如他受不住北地的冷一样。
裘亦冷冷看他。
见他紧握虎符不放,便知今天是要不到了。
他也是个明白的,知晓凭着自己,镇要跟韩将军闹僵了,没准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