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看你是以武入道,所以呢,炼丹之道对于你来说,应当是细枝末节,但是,青眼神通却能对你大有裨益。”
刚刚说到这里,营地外传来猖狂叫嚣,营地内,一时众修仙之逃难者仓皇惊呼!
药师天王听了,当即说道:“明尘,你陪厉道友饮酒,我出去看看!”
托钵僧与厉文山都道:“我们自当一起去!”
此时,营地之中有人奔来相告:“报告天王,不,不,不好了!那些坏蛋又来了!”
药师天王早已站起身来,说道:“别慌,说清楚是什么事儿?”
那人道:“天王,那些坏蛋,又来我们这边要抓仙菜,还说什么如果不让抓,他们就打破我们这营地哪!”
托钵僧怒道:“岂有此理!”
厉文山也是儒风暂收,一脸怒色。
药师天王道:“你们别生气,先坐着,我去去就来——毕竟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儿!何况我也是个仙道五阶,又何惧哉?”
原来药师天王虽然跟托钵僧和厉文山聊得投机,心中却还是担心他两个修为境界低,怕他两个跟着自己去了,不但不能添美,反而让自己分心——
毕竟这营地之中,大多数都是仙道境界的,灵道境界的则是少数;厉文山也只是灵道七八阶的修为而已,托钵僧虽然能越级挑战,终究也还是修为境界低了些。
药师天王这个心思,当然说不出口,但是,他自然一再要托钵僧陪厉文山留下饮酒,口口声声,只说自己去去就回。
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也是聪明人,先时看不出来,后来还是瞧明白了药师天王的意思,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心中暗作苦笑,也就听从了药师天王的话,留下来了。
却说药师天王,正当酒意有了三分,那也是腹有美酒气自豪!
药师天王来到营地门口,营中众修仙者让开一条路,药师天王走到营地门口,站在己方众人前面时,但见双方对峙,敌方五百多个修仙者,其中仙道六阶是为“最高手”;这“最高手”可是有着二三十个呢!
见得药师天王来到营地门口,那来犯者中,有一个面如锅底儿黑,眼睛瞪得老大的一个修仙者叫道:“你就是这营地中修仙者的头领?”
药师天王抬眼看时,青眼神通随即发动,当时也觉得这个家伙,一脸乌黑的,只怕心也是黑得差不多了!然而药师天王转念又一想:对方这么多的仙道六阶,实力强大呀!看来,不能力胜,当以智胜之!
于是药师天王道:“小可一向主张道济天下之苍生,故而有幸被营地中人推举为首领,敢问这位上仙,为何骚扰我们第五重天逃难者的营地?难道你们不是逃难者吗?”
哪知对面的修仙者,全都是心狠手黑老奸巨滑之徒!只见那黑脸修仙者微微一笑说道:“嗯,要说逃难,这倒不假,我们的确也都是逃难过来的。莫非这‘逃难’二字,你还要做什么文章吗?”
药师天王听了,心中暗思:我瞧这黑脸修仙者,本非人类,却是个老得掉光了毛的黑皮狮子,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然而他既然要让我以‘逃难’二字来作一篇文章,我也只有借此机会来劝说劝说他了,若是不能成功,打起来的话,我们这边可是占不了上风。非吃大亏不可的!
想到这里,药师天王上前一步说道:“人常说,‘同病相怜’,诸位修炼到仙道五六阶,哪里容易?我营地之中,诸修仙者同样也不容易呀!难道说,你们被人抓仙菜,逃难到这边来,心情没有一点儿难过吗?”
“啊,你这么说,还真有理,老子我真的也是又气愤又难过的,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信服的?若是你说得好,能让我动了同情之心,我们就放过你们,如何?”
药师天王听了,一咬牙,又上前一步,说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你们与我们有着……”
一语未毕,对面诸修仙者早已趁机扑了过来!
药师天王大惊后退!然而,对面那帮家伙,早已得了黑锅底脸儿的暗示,合五百多个修仙者之力,特别是那二三十个仙道六阶的高手,都是全力扑击药师天王一个!
这边营地中众修仙者惊呼,上前救援,然而,哪里挡得住?药师天王竟是后退不及,被对方七八个仙道六阶高手包围了!
可怜可叹!药师天王胸怀仁义,一心想道济天下苍生,此时此地,在对方围攻之下,以一敌七,一招便败!
更哪堪,一败即亡!
只见对面那黑锅底脸的乍现原身,却是一只黑脸大狮子,狮子口大张,一口便将药师天王吞吃掉了!
呜呼!药师天王!痛哉!药师天王!悲哉!药师天王!
当时药师天王临阵亡身,那黑锅底脸儿领着一众修仙者直杀入营地里来,大吃仙菜!
第五重天逃难者的营地里,哭爹叫娘之声顿起!